阿昙却不给面子小手将他的脸一拍,指著草丛兴奋的咿啊大叫。
顺著小家夥肉肉的手指头一看,是一群萤火虫,在草丛中上下飞舞,煞是好看。
真是入夏了,连萤火虫也出来了。
勒满勾起童年的怀念,抱著儿子停下,指著小虫教他们,“这是萤火虫,在我们南疆,可以用它来治烫伤。不过小夥子更喜欢抓了它放在纱笼里,提去给心爱的姑娘唱情歌,你们长大了要学吗?”
俩儿子瞪大眼睛有点听不懂,干嘛要给姑娘唱情歌,她们给发吃的麽?
忽地人影一闪,却是江陵抱著阿昙冲了出去。用轻功翻几个漂亮的跟著,再唰唰唰单手快出闪电的挥舞了几下子,就拿抓了十几只萤火虫扔进钱袋里,献宝一般送到大叔面前。
“只可惜这布料不好,要是夏天的软绸,那光幽幽的透出来才漂亮呢。”
勒满却不悦的睃了他一眼,在他面前还耍什麽帅?故意抢白,“你要嫌这儿东西不好,就回去过你的好日子。好端端的人家在天上飞,抓它们做什麽?”
呃,江陵巴马屁拍到马腿上,碰了一鼻子灰。
不过勒满的马屁没拍著,两个小家夥的马屁倒是拍著了。很是欢喜的两颗大脑袋往一块儿凑,都要看那萤火虫。
光看还不够,还要摸摸,可是经他俩笨拙的小手一抓,哗,飞走一只。
再抓,哗哗,飞走了一对。
勒满忍俊不禁的干脆托著阿泰的小手往里面来个海底捞月,阿昙著急的也跟著往里凑热闹,两只小手一搅和,这下可好,全飞走了。
俩孩子张大小嘴望著徐徐飞到半空中的萤火虫,哗啦哗啦惊叹不已。
只有江陵郁卒了,好不容易抓一把萤火虫,就这麽没了。
回了家,哄俩孩子睡著了,江陵心有不甘的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在说什麽?”勒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装傻,“赶一天路挺累的,我要睡了。”
江陵追到床上,直截了当的道,“你放跑了我的萤火虫!”
勒满抵赖,“明明是你儿子放的,关我什麽事?”
“明明就是你,做了还不承认!”江陵觉得大叔越变越坏了,以前多正直的一个人?现在怎麽成这样了?
“我就不承认了怎麽样?”勒满大言不惭的道,“说话可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你凭什麽定我的罪?”
幸灾乐祸的看著他气得七窍生烟,大叔翻了个身,睡觉睡觉。
江陵火了,强行把他扳过来,“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对那个方少红有意思?被我打断了不高兴是不是?回头还放跑我的萤火虫!”
“你怎麽不说你想去找个姑娘唱情歌?烦不烦的!”勒满把他一把推开,又转过身去。
“对,我就是想唱情歌,听你唱情歌!”
“嗳嗳嗳,大热的天,你干什麽?不是说好了,晚上不做的麽……你别再动手动脚啊,再动手我生气了……唔……”
……
如愿听到大叔的浅吟低唱,江陵暗暗得意,不来点厉害的,夫纲何在?
深更半夜,黑漆漆的小山村里,某家厨房忽又亮起了灯。
哗啦一瓢清水淋下,洗出还泛著粉色的肌肤,正是情潮初褪,分外诱人。
江陵大爷样的摆弄著浑身无力的勒满,“趴好!说,以後还放不放我萤火虫了?”
勒满气恼的别过头去,沙哑著嗓子指责,“你没信用!”
“我就没信用了,怎麽样?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答应了晚上不做,有证据没有?”江陵将大叔之前的话如数奉还。
比起无耻程度,他的道行显然要更深一些。勒满火冒三丈的推开他,起身披上衣裳就出去了。
可是江陵吹熄了灯,很快追上。
在明净的月色下将他一把拥住,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欢喜,“阿满,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他的眼神诚挚,他的话语质朴,勒满听得懂他简简单单一句话里蕴含的太多意思。一时只觉得有控制不住的热意一层层的染上耳根子,烧得他一颗心怦怦直跳,汗都快出来了。
勉强干咳了一声,低喝,“快放手,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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