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了房,江陵问他,“你今儿怎麽了?”
“没怎麽啊。”
“还扯谎?”江陵一口咬上他的颈脖,“後头净榆哥说起要送师父回江南,你的神情就不对劲起来,是想家了?”
勒满有些吃痛,心中却很为江陵对自己的体察入微而高兴,“不是,我只是为皇上不知要使出怎样的手段对付异族而担心。其实不管哪族的老百姓,都是想好好过日子的,若是和汉人不和,那肯定是双方都有问题。若是偏听偏信哪一方,就是原本没什麽异心的人也会生出异心来。”
江陵放心的拍拍他肩,“你放心,皇上是个明君,不会为了太子受伤就迁怒一族人的。”
“说来容易,可做来却不是如此了。”勒满微叹,“也许皇上还知道分寸,可你却不知,有多少官员会打著皇上的幌子来横征暴敛。从前我们在南疆,还没归顺大洪的时候,为了打点那些边境官员,年年都是笔不小的开支。这当中的情况复杂得很,没有一个真正忠心办事的人,到时吃亏的就是老百姓了。”
江陵听得肃然起来,“你说的很是,回头我去跟大哥说一声,让他跟皇上提个醒。”
“那可谢谢你了。”勒满还记得江陵说过,彼此不言谢的话,又补了句,“我这可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那里的老百姓。”
江陵却笑著将手伸进他的衣里,“你要真想谢,还是用这个比较好。”
勒满把他的手拍开,不悦的皱眉,“你怎麽成天尽想著这事?昨儿才要了,今儿又来!”
可江陵却不依不饶的缠著他不放,“那你昨儿吃了饭,今儿要不要吃的?再说,昨晚上才要了你一回。”某人明显欲求不满。
“可你弄了我两回!”某人很记仇。
某人笑了,“那算我欠你两回行不?今晚你就一回,我两回,这总行了吧?”
某人怒了,“我不要!”
某人不说话,直接开始行动了。
作家的话:
伏神:拿著根针送到小包子面前,诱惑的摇来摇去,要玩不?想玩就拿去吧!
小包子们:淡定的转头,异口同声的下令,包包,咬他!
小豹子追得伏神满院子乱窜ing……
小包子们:转头笑得天真无邪,偶们都是好孩纸,不玩针了,也不要给我们打针了哦。票票礼物,留言啥的,随便来啥都好。
众:後一句肯定是某桂的心声,无视之~~~~
☆、(12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59
深秋的夜里,纵是已然换上那厚厚的锦帐,却还是关不住那暧昧的吟哦,低低浅浅的泄出来,如隐在暗处磨牙的小鼠一般,端的是挠得人心痒痒,欲罢难休。
“……你……好了罢!”似是从胸腔深处逼出来的声音,暗哑低沈,带著几分无助几分哀求与几分告饶,偏偏更加的魅惑人心,听得身上的人一个把持不住,差点就一泄如注。
伏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了几下,只听先前那人低低惊呼起来,似是得了小小的惩罚,尔後,有人才笑道,“一次都没好,你也加把劲。”
“你……”勒满明显恼了,“出去,不做了!”
可是耍赖是不行的,江陵把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扳起,往他胸前压去,趁隙又往更深处挺进,“真不要麽?”
勒满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发出急促而高亢的呻吟,浑身打了个激灵。
江陵拍拍他的翘臀,又拉著他的双手抱住他自己的腿,戏谑,“注意,你可千万别先到了,否则,我又多欠你一次。”
勒满悻悻的咬牙,却任凭他的摆布,只低声嘟囔,“戴上。”
江陵已经从床头取出某物了,却俯低了声音逗弄,“戴上什麽?”
“你──”勒满一音未了,江陵已经将一个牛皮软筋混合纯金丝线做的小网兜套上了他挺翘的玉茎,又讨好的亲了他一口,“我晓得分寸的。”
勒满别过脸去,可嘴角却微微往上弯曲。
过度发泄对身体无益,尤其是大叔身处下位,更易达到高潮,所以侯府早就备了这种东西,并不会强制制止,但却能有效的控制泄身的次数。但相应的,也会增加房事中的快感。夫夫俩已经用得极熟,连大小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都变得恰到好处。
可勒满想想,怕太吃亏,还是补了一句,“你今晚要给我弄出来了,就不许再做了。你欠我那一回,以後再还。”
大叔算得很清楚,让这人不记账是不可能的,今天他没准备好,下次等他准备好了,想挑逗江陵先泄一回还不容易?
可江陵也没那麽容易上当,只是面上好说话得很,“行,都依你。”
得了他的允诺,勒满放开自己的腿,起身勾著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戴了那个网兜,他知道自己没这麽容易泄身,是以大胆的迎合起来,想引得他快点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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