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出席你的介绍晚宴,恐怕你今晚敷衍不完这个任务了。”伊丽莎白也开着玩笑,拉着空梵走远了,两人的交谈声渐渐微弱。
维多利亚并不介意被忽略和遗忘,放下杯子,转身走了。
空梵找了个借口,伊丽莎白不在意的点点头去找自己的相好们,她独自回到该隐身边。
“这杯血液有问题。”她看似随意的将杯子搁在了王座扶手上,几乎没动嘴唇的说了一句,即使有心会唇语,也看不出她说什么。
该隐招招手,一个金发蓝眼的英俊侍者上前将杯子收走。
一连串的阴谋扑面而来,手段拙劣,让血帝冷笑。
“也许我一千年没出现了,也从来没有需要我活动筋骨的事发生,大家都忘了自己那点本事,是从哪来的。”
“埃克斯那边怎么样?”她吊儿郎当的坐在了王座扶手上,该隐伸手搂住她的腰。
“还没查到沈的下落,管家带着你的小血仆去了禅宗圣地,那个地方正是严冬,血族冷血,行动多少会受制,而且信仰之力浓郁,很适合人类躲避。”
说完血帝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女儿:“希望这件事水落石出的时候,你的小血仆也在场。”
空梵对他翻了个无奈的白眼:“好了我亲爱的父亲,我对她已经没兴趣了,你知道她发现了我,我不得不暂时将她带在身边,等我的势力稳定了,她也该回去过自己的生活。”
该隐挑眉。
“我是说真的……”空梵无语了。
“为什么?”该隐很是不解,初拥那晚发生的事情令他印象太深刻了,即使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岁月,早就看透了世事,活得也非常之不耐烦,却不敢说自己能在明知道必死无疑的情况下那么决绝,那样义无反顾的去为谁舍弃。
“这就是佛教的玄妙之处。”
佛教有云:因果循环。
她与她,情深缘浅,也许从她死的那一刻,就缘尽而情灭,自己前世许是欠了她什么东西,这世要用情与心来偿还,爱得那样突然,付出得那么极致,以为最后要磨得怎样的伤才还得完。
最终是付出了除了心以外最宝贵的生命,连本带利超额的偿还了。然后将心收了回来,或者说是将心赎了回来,连前世欠的那些债一起。
一觉醒来,一丝一毫的眷恋都消失了。
生死能叫人看透,果然不假。
该隐深感欣慰,心情非常之愉悦,于是牵着空梵下去跳了几场舞。
两位血族目前地位最崇高的人,一个俊美无铸,一个倾国倾城,望着对方的眼情深无限,翩翩起舞,真正是养足了人眼,也酸足了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天发晚了
☆、浮出水面
血族的舞会,通常都是彻夜狂欢,两人直到天微微亮时才回到房间。
圣地的白天,也永远没有太阳,乌云笼罩,黑云蔽日。
即使是这样,绝大多数血族仍然恐惧白天,躲在棺材里睡觉,大街上随楚可见阴暗的小巷子里竖着一排排的棺材,供来不及回家的血族躲避。
该隐的房间里已有一群人待命。
“说说情况吧。”该隐一路往卧室走,解开领结脱下外套,随意的坐到床沿,一群人尾随而入。
路易斯上前鞠躬,“现在暂时只能肯定长老会有人参与了这件事,两件事应该都是同一伙人策划的。”
“那杯血是死人的血,并且加了大量的毒药,如果殿下当时喝了一半以上的量,就会休克,进入长眠,恢复时间不能确定。”说话的是梵卓族的上古者,乔纳森(jonathan)
空梵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该隐的亲信们汇报完情况都会分析自己得到的消息并给出意见。
沈凝双被弄走了,对人类来说像凭空消失一样,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那么不是神族、魔族就是血族,前两者根本不可能插手一个——拿中国话来说,平头老百姓鸡毛蒜皮的事,那么显而易见。
杜空梵和沈凝双之间的牵连,也就那么点,大家都一致分析应该是血族有人想利用沈凝双来打击杜空梵,用打击杜空梵来牵制甚至消弱该隐对血族的影响与控制。
说白了,都是为了权利。
虽然这些分析都很合理,也很正常,在该隐看起来,还是很可笑的。
于是有些心不在焉,百无聊赖,如果血族有鼻屎,估计他已经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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