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过这般不害臊的人。
这般安静的环境。这般暧昧的声音。而车外还坐着驾车的暗卫。花瑶却视若无睹，忘我地进行着这番大业。
宁影之在口腔里的空气要被榨干的前一刻，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咬了那肆无忌惮的舌。
有铁锈的血腥味从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宁影之成功尝到了花瑶的血的味道。也失败地没有让对方有丝毫停下来的打算。
宁影之却不敢再继续咬下去。索性自暴自弃地任由对方索取。
然而很快，她便明白自己错了。
对方是花
瑶。索取无度。
花瑶原本撑着车厢的手突然松了开，然后，隔着衣衫握住了宁影之的左胸前，并且毫不留情地捏了捏。
宁影之哪料得到这后续，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花瑶可不管宁影之想作甚。她知这个冷淡的女人什么都不在乎。她倒想看看，她能不在乎到什么程度。
念及此，花瑶手上力气愈发大了，使劲揉着那处，感受到那粒茱萸隔着轻薄衣料坚硬起来。
身体最诚实。
宁影之依旧没有动作。
花瑶愈发肆意，将宁影之的衣袍带子扯了开，手一拉，宁影之的半个肩头便露了出来。再一扯亵衣，两件衣服都从旁散开来，被花瑶用手拨了开去。
苍白瘦削的身体曝露在夏日的光线里，那浑圆小小地俏丽在空气中，如同一个刚发育的少女，一只手便能盖住。
花瑶在心里不禁感叹了下，果然连身体都是禁欲的。心里的火却依旧不受阻碍地烧起来。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了顶端那颗茱萸，然后往外扯了扯，然后又弹了回去。
花瑶一直玩弄着左边的乳，故意忽视了另一边。宁影之整个人也仿佛陷入了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却只是紧紧闭着眼，任由花瑶上下其手。
花瑶忽然停了下来。唇也离开了宁影之，牵出长长的一条银丝来。
宁影之缓缓睁开眼。
眼底有一瞬间的失焦，然后下一瞬已经清醒如常。
花瑶静静地注视着宁影之。
宁影之回望着花瑶，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此刻那双眼睛里的心情。
花瑶伸出手，轻轻帮宁影之将衣服合了拢，然后细心地系上。过程里一直低着头不再看宁影之。
车厢一时静得仿佛失了音。
宁影之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声音因干涩，话语里的沙哑感更重了。
“我以为你会开心些。”
花瑶的手顿了顿：“那你开心么？”
宁影之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了。”花瑶帮宁影之系上了衣带，将她被自己压皱的衣襟也用手压平了些，方才停下手。
“疼么？”宁影之忽然问道。
花瑶抬起头看向宁影之，笑了笑，道：“你问什么？舌头？还是心？”
宁影之的心似被扎了一根细细针，竟有刺痛感传来。然脸上神色却无任何变化，语气也是平静如常：“自是舌头。”
“疼啊。都流血了。”花瑶一脸诚实地道。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咬我的时候
我还是欢喜的。我以为你没感觉。”
不知为什么，宁影之竟觉得花瑶身上透着稀薄的落寞来。然而她又明明是笑着的。
“对不起。”宁影之忽然道。
“你不用道歉。”花瑶望着宁影之，笑着轻轻道，“不喜欢我，也不是你的错。”
闻言，宁影之的手几不可见地轻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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