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的本能是要掩饰自己的慌张,就笑了笑。“她知道什么?是不是你们这些死孩子又趁着我不在,说我坏话了?”
那学生故意一副痞相,摊开手说:“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开玩笑说你喜欢她了,她还能知道些什么?”
“以后不准说这些了,特别是在顾荏和外人面前。你们这样说,我以后还要怎么嫁人?”
“你还要嫁人?”学生惊讶地声音都歪了。“嫁不出去的吧!”
夏蝉继续笑,对他勾勾手。那学生也是老实,真的就乖乖凑了过去,结果被夏蝉一顿修理。
把那个熊孩子赶回家之后,夏蝉站在阳台上又发呆了。这二十五层的阳台,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可是顾荏常在这,所以她也渐渐喜欢过来了。有时她会学着顾荏那样,在这里安静地看报纸,有时也会去看顾荏注视过的东西,和阳台外的风景。
是否我看过你眼中的风景与事物,也能体会一些你的心情?是否我做过与你相同的事情,就会明白一些你的想法?
我本来,并未想过要表露任何心思。从来都只习惯胆怯,从未有过什么勇气。我以为,这样就够了。
可是欲望就像是猛兽,它会不断吞噬人的内心。所以有人争权,有人夺势,有人只为一己私利而不顾其他。然而有些人,她却只是管不住自己的感情,由它从发生的那天开始,逐渐膨胀到不可收拾。
☆、1、理由
顾荏并没有从语言上去向夏川求实什么,因为夏蝉并没有当面跟她表白,那样她多少可以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再说,求实之后又能怎样,即便她很突兀地跑去跟夏蝉很清楚明了地说自己不喜欢,那也清楚不过自己坚持态度明确。
有时候夏蝉也会像往常一样去顾荏面前晃悠一下,去说说话。哪怕顾荏不想理她,她也觉得自己高兴。就这样过了几周,夏蝉明白了有一种精神叫做“不要脸”。
这种精神,要么发挥得恰到好处,让人达到期待的目的。要么全力奋斗,干脆博个让人印象深刻的讨厌形象。可是夏蝉那种性子,顶多只能奋斗到百分之五十,并且是在那之前就自己首先不看好自己了。
暑假,只要夏蝉在上课的时候出现的画室,来兼职的那个大男生就会一有空就跟她讲话。然后那群话包子就不再说夏蝉喜欢顾荏了,被谈论的对象换了一位,成了师兄看上了大师姐,想要追大师姐。
无论谁喜欢谁,反正那群学生就说得非常开心,并且总能找出一堆事实来证明。这让夏蝉和那个大男生都想跑去某个角落,一起密谋如何干掉这群熊孩子了。
偶尔顾荏也在的时候,画室的“情感剧场”就会出现三角恋的感情展开。夏蝉真心败给这些想象力丰富的学生了,因为他们编出来的故事真不是一般苦情,但是又奇葩得不可理解。有时夏蝉都被气得跳脚了,偷偷去看顾荏,却发现她始终都是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终于,给一个比较乖的学生改完画之后,顾荏起身走到画室中间,视线往那些学生身上扫了一遍,之后他们竟多少安静了一点。
顾荏叫所有人停下正在做的事情,对他们说:“你们到画室来究竟是做什么的?都这么大的人应该分得清楚主次,讲话和正事相比,到底哪个比较重要?”
本以为学生都安静下来就算了,谁想顾荏又将矛头指向了那个大男生。她说话十分严厉,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要给别人留。
“夏老师请你来,你的职责就是好好带着他们画画。如果你只有过来拿着钱混日子的本事,不用夏老师开口辞退你,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你明天就不用来了。如果你还有一点老师的自觉,该怎么做,你自己应该清楚。”
在这么多人面前,那个大男生顿时被说得面红耳赤。画室里即时出现了一种高压环境,使得许多人就连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都不敢弄得太大。大男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然后跑到其中一间小画室里去,根本不敢和顾荏在一起呆着。剩下夏蝉还在那胆战心惊,可是,顾荏就只瞅了她一眼,也就只有这一眼,之后再无其它。
夏蝉有些失落,比起这轻飘飘的一眼,她倒希望顾荏可以说她几句,起码说明顾荏还是愿意跟她开口的。可结果就是,顾荏连话都不想跟她多说了?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夏蝉弄不明白了!要说这些学生跟顾荏开过玩笑,说夏蝉喜欢她,她就算那会儿当真了,这会儿也该因为画室的新“剧场”而放下疑心了。可她就是那样不搭理,像是被设定成了某种模式,再改不过来了。
明明没有挨到任何批的夏蝉,现在倒成了最安静的人。看她那若有所思的样子,有几个学生就趁着顾荏去了另外一个小画室的时候,小小声地又议论起来了。
“你们看,师姐肯定是因为顾美女而伤心了。”
“她又没有被骂,干什么伤心啊!”
“可是师兄被骂了啊!搞不好师姐觉得顾美女误会了什么,又不听她解释,所以现在一个人在难过嘛!”
“哪路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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