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雯看着我的锐利眼神简直像冰刀,即使背对着她我也能感受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承认这故意让她吃醋的招数确实幼稚,但这也是唯一能确定她对我是否还留恋的方法。
接近二点时,我扶着些许喝醉的Hilda离开,很清楚小雯从头到尾盯住我们离去的背影,但她并未上前阻止,这点让我失落了好一会儿。
将Hilda送抵家门后,我站在她身旁看她在包里翻找许久终于找到钥匙,接过替她开了门,伸手想扶微微摇晃的她进去,她却抱住了我,在我耳边笑着说,「我安全到家了,现在快回去哄你的女朋友吧!」
「谢谢你愿意陪我演这场戏,改天我请你吃饭。」我笑着挥手,看她关上门才掉头离开。
慢慢踱步回家,特意绕路去看小雯到家了没,发现屋内一片漆黑,睡了?还是还没回家?不会喝醉了没法回家吧?
心里有点急,脑袋有点乱,我又寻着路回去酒吧,Vale说小雯和我前后脚走的,她没喝多少酒所以走的时候很清醒。那她是睡了?我顿时放下心来,又慢悠悠晃回家。
在路口远远就看见有个人低着头抱着手臂伫立于我家门口,似乎在等人。再走近一些,借着路灯我认出那人是小雯,这时她听见脚步声也抬头朝这里看来。
我俩在夜空下凝视彼此,她向我露出安心一笑,不待我走近即转身离去。
那抹笑容的意思我嘹解,她很庆幸我并没有犯下可终结我俩感情的、不可被原谅的错。
但她不知道,她那觉得有必要担心我犯错的提心吊胆,却让我的心又酸又堵。
说到底,俩人之间的信任还是不够。
隔天,璇和小雯登上我的车顺应Marco的邀请到他的家乡Pisa参加一场夏日的狂欢派对,抵达酒店时小思已在酒店大唐等着我们。我和小雯还是不与对方说话,但经过昨晚,俩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早消失殆尽,望着对方的眼神越来越温柔。
晚上的时候,Marco将我们带到Arno 河旁的一家reggae bar欣赏Pisa的漂亮夜景,顺道介绍他的同乡好友给我们认识,好客的他们与我们约好明天一起到派对玩。
后来有个骑着Vespa 过来的朋友迟到了,我看着他放在桌台上的那串钥匙犹豫了很久,终于厚着脸皮开口向他借了,站起身转头望向她们提出游车河的邀请,心里暗暗祈盼小雯会主动答应。
璇和六月交换了个眼神,随即转头望向小雯,她踌躇了会儿眼看就要答应,怎知道刚与人拼酒回来略带醉意的小思一听到我要去兜风,就拉着我的手臂出发,气得我连拍死她的心都有了。
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让你这酒鬼搞砸了!
33、没法不在意你 ...
隔天晚上当我们一行人抵达露天派对现场时,周围的人群有一部分已醉眼婆娑,群众正跟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摇摆跳跃,手上皆握有装着冒气泡琼液的塑料杯子,随着身子舞动而喷洒在他人头上、衣服,没有人为此提出抗议,因金黄液体的喷洒能在此热闹的夏夜带来丝丝凉意,还有一种不羁挥洒的感觉。
我们跟随护拥着六月纤腰的Marco尝试穿越人群去找他的一班朋友,摩肩擦踵的人群中少不了一些借醉浑水摸鱼的混蛋,更何况我们是一群漂亮扎眼的亚洲女人,根本就被前来搭讪的男人堵得寸步难行。除了璇和小雯,其他人的身旁都有男伴,护着她俩的任务自然有我扛下,当下情况真的很混乱,我也不管此刻是否正和小雯怄气,揽过她的腰又牵起璇紧紧跟着Marco快步远离那些不规矩的手。
找到那班人后,小雯低头看了一眼我仍放在其腰上的左手,虽真不舍得那盈盈一握的美妙手感,但我还是乖乖地放了手,但心情瞬间变得很糟,周围嘈杂的人们让我无比烦躁,很想就这么撤了回酒店,但想到我还得看紧璇与她,就只好乖乖的待着,但就是闷闷不乐杵在一旁看大家玩疯了。
「哇你的脸好黑哦!不开心?」小思跑过来逗我玩。「天色这么暗能白吗?」我背靠着墙语气冰冷地回说。「脾气好大,我不跟你玩了。」小思碰了一鼻子灰,无趣地走了。
小雯正向啤酒售卖处移动,我远远跟了过去,苦笑心想我真是个当保镖的料。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名金头发的高大男人,他伸出手递过手中的啤酒给小雯,小雯摇头拒绝接受,他就耍赖拉着小雯的手不让她走,大声嚷着要送她一杯酒喝。
我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说:「放开她。」他看见我,也把手中的杯子递过来,满口恶臭的酒气飘过来,「她不要,那就送给你!」,而另一只该被斩断的肥手还紧紧掐住小雯的手腕,让她无法抽出来。
「我说放手你听不懂吗?」见他还不识相地醉醺醺笑着,我的怒火迅速上窜,直接挥了一记右勾拳,他吃痛后立即放开拿住小雯的手捣住流血的鼻子,然后眼睛放了狠光,朝我扇来一巴掌,仰面向后一靠轻巧躲过他的攻击,再借势抓住他的手腕拗向其身后,逼使他本能的转过身,再用左手按住他的肩胛处,瞬间完成了经典的擒拿手,只要他肯配合就范,那他今晚就不需要到医院接回脱臼的手臂。
他的朋友也赶了过来,见我这拿人的阵势也傻眼了,忙解释说他喝醉了,请我放开他,我从他的侧面瞥见涌现的鲜血,对自己下手那么重也有点过意不去,立即放开了他,转头向小雯说,「走吧!」
小雯看了眼正由朋友拉着离去的男人,没再多说什么抬脚往回走,我跟在后面。忽然在吵闹的音乐中我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跑动,转头看时已来不及,之前的金发男人猛地将我向旁边的古老城墙推了一把,身旁传来人们的惊呼声,我的身子一歪朝边上摔去,眼见就快头破血流,我本能地抬起右手臂抵御去势,前臂皮肤与凹凸不平的墙面用力擦过,立即传递阵阵的刺痛灼热感,但也避过了破头的命运。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不停从痛处涌出,不看我也知道肯定擦伤了,MD,他真活腻了。我看着他轻蔑一笑,突然使出拳击里头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左右勾拳,清晰地感觉到手指骨重重敲击在他的两边脸颊,如果读者这辈子没打过人的话,这一招并不建议你使用,因为用拳头揍人脸自己的手指骨其实会很痛,弄不好的话可能会骨折。
就在他被我的两拳打得头晕转向时,我原地跃起回旋踢出右脚,毫不留情地蹬向他的老二,只见他鬼嚎似大叫一声再蹲下,然后疼得在地上翻滚。本来还想上前往他的胸口狠狠踹下一脚,但衣服被人用力拉着,我回头看是小雯,她的脸上挂着泪痕摇头说,「够了,别打了。」然后将我的手臂拉到眼前,看见那里血红狼藉一片,泪珠又直线掉落。
看见她哭我很心疼,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哄她说,「别哭,我没事,只是皮外伤。」
再回头看了眼那男人,他朋友正俯身尝试将他抬起来,见我看着他们,他们忙不迭地道歉,我见他醉了,而且大家各有损伤,想想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从我的表情小雯了解到我的意思,立即牵起我没受伤的手走在前头分开人群往外面走去,一到路旁就挥手招了一辆的士直接回酒店。
一路上她冷着的脸就像结了层霜,开始我还调侃了自己几句,尝试让气氛轻松下来,但看见她投过来足以杀死人的凌厉眼神,害我最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到了酒店,她把我拖进她的房间,不可置疑地命令我到浴室用清水稍微清洗伤口,她自己则在行李箱翻找了一阵才拿出棉棒与消毒药水,转身看见已洗好伤处的我乖乖地坐在床的一角特无辜柔弱地瞅着她。
她让我抬起手肘,仔细观察着我的皮肤,检视是否还残留着沙土,发现伤口还挺干净的,但很狰狞,像被动物爪子刨过而留下颤颤巍巍的线条。她既忧虑又不悦地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还不解气似的狠瞪了我一眼,这才用棉棒蘸着消毒药水替我「彻底的洗洗」。
在我终于抑制不住「咝」了一声,她才又愤恨地瞪了我一眼说,「还知道什么叫疼啊?」我嘟哝了句「都不知道是为了谁」,小雯耸耸眉毛,棉棒用力地戳在伤口上说,「有本事说大声点。」
我的妈呀,那有你这么照顾伤员的?如果实话实说,那我的皮还要不要啊?我咬紧嘴唇承接她泼洒下来的滔天怒火,见我不语乖乖受着小雯的动作才渐渐温柔起来。
我也不看她的动作,只是愣愣地盯着她美丽的脸庞看,我们冷战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是我们在那之后第一次挨那么近,我贪婪地呼吸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新体香,想起在过去几天我是如何渴望着能接触碰及她,时间越久这欲望越强烈,应该是疯狂想念的一种延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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