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杉红着脸点点头,六月笑着从身后微拉开子杉紧抿的双腿,手指探入微湿的腿间不停逗弄,见子杉快要高了,却又抽回手十分无赖地问道,「 我顺了你的意,那以后我让你穿裙子你穿不?」
那人僵直了背脊紧抿唇就是不回答,还是那么倔?要舍得孩子才能套得狼!六月侧抬起上身让俩人的臀部与下.身贴合如交迭的两把勺子,手指果断滑进体内开始缓慢抽动,嘴唇边抚慰着子杉的全身,喘息着亲吻颈后与耳朵的同时也不忘说些让身前人脸红耳赤的调情话,既火热激情又温柔无比。
见婚后已被她「操练」得在床上开始愿意并享「受」的老公今晚又像初始般总压抑着呻吟,为了不穿裙子就是不肯低头?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能和你耗上一晚我求之不得!六月又使坏地抽出手指,换个姿势继续不间断地要着子杉,用力抱紧她低头轻轻啃咬怀中人的胸前艳丽花朵,细长手指在仰卧着的身体里深深来回进入猛力抽动 …
「老婆…嗯…嗯…」
夜果真很漫长,六月早已替那在今夜无力抗衡的爷T解开束缚,子杉被老婆在床上甜蜜折腾来折腾去,她确实是爽了,不,该说是爽极了,不过她当然不会原原本本地说给老婆听,但从她那藏不住的极致动情反应和那有些喊哑了的嗓子来看,老婆自然也是清楚的。
舒服地多次翻来覆去后,子杉再度回到她喜欢的俯趴姿势,这回那不安分的手掌居然慢慢地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被坏人上移至它不该出现的高度。清晰感知到温软手掌在臀瓣上不停揉捏,接着是指节在臀间皱褶花朵上那似有若无的轻轻撞击,子杉惊得绷紧了身体,「老婆…不行,不要…那里真的不可以…」
轻咬住她的耳廓,六月依旧是柔声问道,「不可以吗?」子杉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六月心里暗笑,她其实没那个癖好,却依旧故作为难似地说,「好吧!」手指再度进入它本该进入的部位,律动中六月还是想听老公亲口说喜欢,俯在耳边喘息问道,「那你喜欢我这样爱你吗?喊出来让我知道好吗?」
子杉难以压制身体激烈涌动的动情反应,温言软语的诱惑更使情意在胸口处猛烈迸发,在老婆又伸手到胸前柔软处加上多一重刺激后,全军溃败尽情享受的爷T在高.潮降临时娇声呻吟大喊着老婆的名字,言语难得狂野,「月..月..我喜欢你这样…嗯,温柔地爱我...我爱你...啊!」
当筋疲力尽的俩人终于协议停战后,余韵袅绕的身体却依旧渴望着对方的体温,在空调被下紧紧拥抱在一起甜蜜耳鬓厮磨好一阵子后,六月翻身躺在上边,深情俯视子杉这在今晚被喂得不能再饱的小绵羊,语气有点哀怨地说,「今天我生日,却是我给你你喜欢的,可你都不给我我喜欢的。」
这下子杉无语了,敢情这人一整夜的辛苦劳作原来是为了最初的目的?这该被称为意志坚定呢?还是死缠烂打?还用了生日这王牌,存心让她若不答应下来就会觉得无比愧疚。
叹口气闭上眼,子杉决定不理她了马上睡觉,见她这模样六月顿时感到非常失望,眼看软硬兼施都无效她无比丧气关了台灯再在子杉身边躺下,子杉一翻滚又躲进老婆怀抱里,在胸前柔软处蹭啊蹭啊蹭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后,她又将脸埋深了点,小声且含混不清地说,「要让我穿也不能是那么暴露的,我不喜欢胸贴,而且,那地方,我只想让你一个人欣赏。」
六月在黑暗中愉悦地笑了,在老公头顶心深深吻了下,宠溺地说,「嗯,你那里我当然只会给我自己一个人看。谢谢你给了我最难忘的生日,晚安,我爱你,我的大宝贝。」子杉轻轻在胸前两朵红花各落下一吻,「生日快乐,我也爱你,小宝贝。」
如此甜蜜使坏不过是不久前的事,当时如胶似漆的她俩压根儿无暇去检视俩人之间一直都存在着的致命伤,或许如别人说的,有些感情就是得在放手后才能看清楚,才愿意去承认曾经出现的伤害辛酸。
是否总要等到真正失去了才能够正视自己当初所有曾闹过的脾气?那背后的一切动机成因,自卑自尊妒恨害怕...世上还有许多其他能毁掉一段情的事物,但想通哪样才是你俩的慢性毒药时,往往太迟了。
眼下的情况确实很糟糕,可她只是要子杉想清楚并解决她俩之间的问题,这是两人若想长远走下去的唯一方法。若对自己诚实点,六月清楚自己还未准备好就这样结束与子杉的婚姻关系,尤其是子杉这些天铺天盖地的挽回招数与哄人攻势就快让她把持不住了,真怕自己一时心软就像以往一样便宜了她。
可这傻乎乎的坏人动作再不快点,六月真怕又会出现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唉,还是把那协议书压一压吧!老公你要加油,这样说不定我还能把它给撕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就更到这里了,抱歉说一句下周还是一更...
不过你们看出来了吗?这章就是老婆押着我写的惩罚H。看了我这么久的文,大家应该知道这章里头许多「细腻生动」的刻画都不出自我的手,是那自称绝歌大忠实读者的坏人一时兴起模仿她偶像的,呃,「写实文笔」。
都到这份上了,你们就别称赞老婆的反攻十分漂亮精彩什么的好不?不然老婆会很自豪地又把我给…
让它锁了吧…我还想继续当攻君滴…
79、Salt in the wound ...
六月的逐渐心软却丝毫未曾体现在她的脸上,心焦心慌让子杉判断力尽失,以为自己用尽了一切可想的法子就是无法让老婆再相信她的真心。
这些天以来,六月可以和她正常交谈,但一要谈到她俩的事她就开始屏蔽,真被烦到了就开始讨论分开的细节,例如她认识谁谁谁大律师 ,又说她俩身家不分互不拖欠,她俩再见很难再成朋友…
说得子杉心情无比郁卒,立刻找来小思与璇劝说,却依然油盐不进。
而她俩,确切说只有子杉,还面对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六月不愿陪同她出席舅舅的生日宴会。
「这不是个你说不去就能不去的场合。」在生日宴会的那天早上,着急的子杉非常严肃地重复她这些天一直在说的话,眼神锐利地盯住躲在被子下当鸵鸟的老婆,此刻站在主卧睡床旁的她语气很冰冷。
「我说不去就不去!」六月倔强的声音让被子压得闷闷的。
「这事轮不到你说了算,没任何理由能让你缺席,即使是演戏你也得去,即使你生病了还是得去!」这些天老婆的冷淡漠视子杉都忍了,可那被她拼命压抑的火气现在终于被老婆毫无节制的任性给激出来了,只见子杉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这么重要的家庭场合你要不去我怎么向外公交待?别人在背后会怎么说?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们一天还没签字你就得去!」
所以你就当我俩的婚姻是在演戏是吧?期待着我们的分开?被子杉的话扎疼了心的六月终于掀开被子愤怒吼到,「I don’t, and I don’t have to give a damn about what others think!」
「你怎么能那么任性!你应该知道结了婚后所有的事都不再只是我们俩的事而已,是两家人的事!」子杉的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了,这些天的委屈与忍让已到了临界点,气得胀红了脸的人吼到,「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接不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为什么总只是我在迁就你们家?总是得听你外公你舅舅的看法?」六月这里也不甘示弱,气焰冲天的怒火就快把屋子给烧了,要一次过全说清楚是吗?好,我奉陪!
「因为他们是长辈!就像我尊重妈妈的看法一样!」子杉用力吼完后又开始来回走着,她俩很少这样愤怒大吵,她必须冷静下来,不能因一时气昏头就说些之后会后悔的话,比如说赌气答应老婆离婚…
「Ha, as if!」六月无比讽刺地说,「你要能说出我妈什么时候管过你我立即答应和你去!」闻言子杉心酸地别过了头去,叹口气想妈确实没管过我什么,可她也从没对我真正放心过,看我的眼神总在暗示她就等着看我什么时候想抛弃她女儿,那她就能当事后孔明对女儿说那句经典的「I told you so」。
六月看子杉转过身去不发一语,以为她是一时语塞,六月就如胜利者般张扬,「没话说了吧?」一早上就吵得不可开交,这下子杉也真累了,不止嘴巴累,心也累,疲乏的她随即放轻了声调,「你别这样好吗?我不想吵架,我只是想要我们一起出席免得长辈担心,什么事我俩关起门来再谈,嗯?」
六月又躲回被子里,最讨厌看到陈子杉可怜巴巴的为难样子,自己每次都会忍不住心软。
「董事长这次也会来,没你在,我…我不知道能和他说些什么。」子杉的父亲自到美国接受某权威医生的手术后,目前肺癌病情暂时控制了下来,身体也转好许多,见他开始能打理公司,而子杉也讨厌见到他那爱管闲事的夫人,为避免大家见面,所以她就换了份工作到跨国公司上班。
只是和六月在一起后,老婆说将来必须给我们的小孩一个充满爱的环境,所以子杉一定要和小孩们的未来爷爷保持良好关系,如果子杉做不到那孩子就不生了。这直插心脏的威胁让子杉即使万分不愿意但还是得答应,而用心良苦的老婆则全权负责安排他们每个月见一次面。
只是每次见面父女俩一顿饭下来向对方说的话肯定都不超过十句,总是得靠老婆打圆场。对于媳妇所做的努力董事长都看在眼里,也常在人前夸赞他这媳妇,说子杉娶到这老婆是他们家前世修来的福分。但今晚老婆要不去,那我和董事长,哦不是,是「爸」,老婆坚持要我喊的,那我们不就只能看着对方干瞪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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