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谢我什么?」六月好笑地说,子杉这下收起痞气笑容,无比认真望进老婆的晶亮大眼,「其实比起Jean,我应该更加十恶不赦,无数次的退缩毁诺,每次都伤透了你的心。」
握住老婆的玉手轻吻了下,「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否曾发生过什么事改变了你的想法,可纵使你确实害怕受到伤害,却在被我伤了心的整整五年之中依旧愿意守着我,现在还宽宏大度的包容我,接受我愿意让我爱你,我能不感恩吗?」
六月也跟着轻叹,语气中没有责怪,而是感叹个自己也没法解开的疑惑,「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在你这里跌倒了又爬起来,可好不容易爬起来了又摔得头破血流,为了你打破所有自己曾固执坚持的所谓的原则…」
接着她对子杉展露真心一笑,「不过一切都值了,我现在感恩你是我怎么也过不去的坎,所以我并没在以前就彻底放手,若当初真完全放开了我们就不会有将来,不会有现在这种平淡幸福的小日子。」
「或许像你说的,我俩之间的进退迟疑其实是为了让你一步步拔掉我的尖刺,让我在最适当的时候绽开最柔软的自己予你一个人。」低头躲到子杉怀里抱紧她的腰,两人含笑享受这心意相承的温馨一刻。
六月把耳朵贴在胸口处静静听着子杉的心跳,子杉怕老婆累坏了不休息对身体不好,轻声劝到,「累了就快睡吧!」
美人摇头不依,「不睡,明晚就见不到你了,我想和你说说话。」
子杉笑着提醒,「不睡会成国宝的。」
六月伸手掐了下老公的腰,「到时你就不要我了?」
子杉低头吻了下老婆的头发,「成国宝了让我更稀罕你呀,换我想把你圈养起来,呵!」
又聊了半小时…
「还不睡嗯?」子杉确实有些担心老婆没休息好,六月还是坚持,「今晚不睡,多一会儿我们就能去看日出了,不如你说些我俩当年的其他暧昧片段杀时间吧?限制级的也可以…」
「呵…遵命,色女姐姐…话说回来,我最近才开始明白,我俩搞暧昧时你为何总说只在我眼中看到欲.望了。」
「是吗?为什么?」老婆好笑地问,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很有感染力,子杉也乐了,「唔,我俩不是有个心照不宣的共识吗?若真决定在一起,那我就会果断要了你,所以每次情不自禁时我就会出现想拥有你的念头。」
「哦,是这样吗?还是你在找借口?」美人依旧想逗逗她老公,抬起头见子杉一脸思虑,呵,某人为洗脱色.鬼形象那么认真?
趋前亲了下老公的嘴,某人好心地替某人解窘,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你不是说我俩在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很合适吗?我俩面对沟通困难时,最先想到的方法就是用身体来代替表达,而且…」
「而且什么?」子杉表情认真地问,六月低下头羞郝笑了,「而且,而且我俩在床上真的很合拍嘛!」 跟着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红,「和自己最爱的人爱爱时,那感觉特强烈…特想与你合而为一,让你好好地爱我。」
敞开自己,鼓起勇气让最私人隐秘之处被她完全拥有,感受俩人的身心融合归一,因为爱她所以放任她为所欲为,无尽的眷恋流连,那是只为爱人而奉献的温柔。
呵,这就是某色鬼爱色神女姐姐的原因了。
124、Lucky ...
纵欲的后果就是腰酸腿软得全身提不起劲,但这会儿六月甘之若饴,因为她有一周的时间恢复体力,只是没法恢复过来的就是对老公的相思病。
为了预先弥补接下来一周的思念,这会儿她俩就像连体婴般,一刻都没法离开对方的身体,不是蹭这里就是摸那里的,坐在她俩身旁候机的小思被恶心得快吐了。
「好了好了,我们得上飞机了,你们要再摸下去,就会被别人拍下来放上youtube了,我连视频的名字都帮那拍摄者想好了,horny lesbians making out in the airport。」
但眼前还斜坐在她老公腿上与她热烈接吻的六月明显没在听,子杉的细白手指消失在波浪卷发中,一手紧揽她老婆的细腰,六月的双手则在子杉的胸腹游弋,这激.情拥吻的猛烈架势让某个自她俩身旁走过的金发大妈忍不住伸手捂住年幼孩子的好奇眼睛,唔非礼勿视。
广播响起前往阿德雷德的登机通告,早已放弃催促她俩的小思无奈用护照和机票拍了好几下子杉的头,投降地说,「不然你带着你老婆回国去吧?」
子杉无比艰难地放开柔嫩唇瓣,站起身提起老婆的行李,非常不舍地连声叮咛,「只能单纯地品酒听见没?别一尝到好喝的酒就毫无节制,要有空就给我打电话,但不准你在半夜打电话过来,不能让你想我想得没睡好知道吗?唉真睡不着的话就打吧…你回来的那天我去接机…」
见她作势又想给她老婆个离别吻,这会儿小思变聪明了,直接挤到她俩中间,推着子杉的肩膀逼她退后,忙不迭说,「放心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们走了,真的得走了。」
说罢立即推着万分不情愿的六月走向海关,美人一步一回头,神情哀怨地望向她身后远处的老公,子杉极度不舍地频频朝老婆送出飞吻,用嘴形无声说「我爱你。」
看见她被小思拖着离去,直等到她再见不着美人的一丝头发为止,子杉这才万分落寞地拖上行李往国际航班的航站走去,心里盘算着延长假期陪老婆到Riverland品酒的可能性,却丧气发现周二就有个重要的主管会议,惟有认命地踏上回国的旅程…
老婆不在家这些天,子杉在神女姐姐好意隔空授招下,与牡丹花斗智斗力一番后,终于在互相威胁的争斗中用录音录像将了她一军,让不甘被别人多次戏弄的她暂时打消了报复的念头。
但也不免竖敌了,得时刻小心别人在背后放冷箭,虽说同事在背后插刀是很常见的事,但一般人也不至于主动去招惹这些麻烦。
想当然的,老婆在电话中也被老公严肃训诫一番,说要不是你还算精明地把自己的手机号码也列为那些短讯的共同收讯人,还用录像机录下了我的睡颜好证明发短讯的人绝对不是我,不过这招险棋真的很险,你一弄不好那你老公现在或许就是某件性骚扰案的被告了。
老婆乖乖地被当时不知道实情的老公训了顿后依旧不恼,当初她是想好了一切布局才出手的,那天下午见过她后直觉她像个故人的女儿,后来找人调查后才发现她与自家人有些恩怨才会冲着自己来,别人尚未完全出手她也不想做绝,但必须让她知道我俩的妻妻身份不会成为你能用以威胁的把柄。
更何况她居然想从子衫入手,要知道子杉绝对是六月的禁区,在自己的严密保护下,子杉是个连她老爸都欺负不到的人,她更不可能让老公在别人那里受到一丝委屈。
而且六月也和那些过往生意上的争斗一点关系都没有,当时她才多大呀!所以有本事就往真正的对头攻去,我不阻拦你去打大boss,只要别来烦小虾米。
嗯,她家傻蛋这次考试貌似完美通过,看来得给她个巨大奖赏才行,这会儿正在去机场路上的某人还乐呵呵满意点头,这下事情不都解决了吗?那女人要真不肯罢休的话,六月也会替老公兜底,不过这想法不能让自尊心强的爷T知道…
又聊了好一会儿后,子杉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老婆她得再过两天才回来,无尽思念让子杉已快没法等了,转头看四下无比清冷的大房子,她终于明白老婆之前和她说过的,你出差时我虽然有工作得忙,但依旧特别寂寞。
因为站在原处痴痴等待情人,思妇不仅得独守空闺,还会在家里胡思乱想自己的另一半在花花世界中是如何逍遥快活,还有如何毫不留恋地把娇妻抛诸脑后。
拍拍自己的脑袋,今夜子杉不让自己又被不安全感给打败,换上带着老婆体香的睡裙,赶紧钻进缺了老婆体温所以有些冰冷的被子里,在梦里会老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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