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万分无奈却也甜蜜地摇摇头,任由别人继续在自己身上点火,拿起电话又邀请了另一个人,刚结束通话她就被饥渴难耐的老公抱到浴室里,缠绵地一起洗个湿身火辣的鸳鸯浴。
幽深的注视,急切的动作,眷恋的抚摸,看来忍了一星期某人果真饿坏了,流露而出的爱不释手和情真意切让美人没法抗拒这温柔的情不自禁,宠爱地纵容了老公赶在别人上门前又把自己吃了,当成美味的前菜垫垫肚子。
让爱人用狂烈爱火将自己融化后再被她吃干抹净,其实是值得珍惜的可贵幸福。
当带着美味食物的璇到了她们家,见到小思那比连夜搭飞机过之无不及的身心俱疲,和六月脸上那与小思的疲惫非常不同的懒洋洋表情后,立即快速并准确地总结出两人的婚姻都处于什么样的情况。
用了整顿饭的时间旁侧敲击一番后,她仨终问出了俩人又吵架了的原因,她们跟着转移阵地到阳台上在大中午品酒谈心。
某人今天像是铁了心要和老婆腻歪,刚吃饭时挨得近到六月没法抬起筷子,干脆就让老公喂她吃饭,被别人嘲笑也毫不在乎。而这会儿有人又像八爪鱼般紧紧吸附在身上根本就甩不开,轻叹口气,惟有让老公紧抱在怀里躺同张阳椅上。
专心听小思说话时没注意,待回过神来,六月拍掉她那抱得过高抱胸前了的手,摇了摇头遗憾感叹,「失去了信任,你们俩只会不断吵下去,什么都能吵都会挑剔,就像我和子杉之前那样,要是心死了,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的。」
「但你会如此失望伤心也是因为你还爱他。」子杉知道老婆要如何反驳,颇有先见之明地伸手捂住美人小嘴,「以负面的角度来看这是给你个更充分的理由离开他,说他若爱你那为何还会搞出这样的事,倘若你愿意暂时抽离这角度,以正面的态度评价他的努力挽回还有你的不舍,或许你会觉得给他多一次机会并非完全不可。」
小思默然低头沉思,子杉想了想又说,「要比起他,我其实是个更糟糕的老公,即使像我那么烂的人我老婆最终都还愿意took me back…」见自己的宽容似乎被老公在朋友面前矮化成失去子杉就活不成了,老婆立即炸毛了,转过脸来表情愤慨,子杉赶紧用亲吻捂住她即将出口的不忿抗议。
在让旁人都快受不了的一阵热吻,接着是甜言蜜语哄逗后,她才放开又被顺毛了的老婆继续解释,「我并不为这点感到自豪,而是无比羞耻,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干了什么天大的错事,才需要竭尽全力祈求老婆的原谅?」
「像我们这种人渣应该孤独一生才算有些天理,所以我能理解Jean的感受当他丧气说一切由你做主你的决定他无条件接受,这不是想放弃这婚姻然后立即去找小三,而且理论上他也没有小三,他就是觉得自己已失去那资格再去争取你的爱以及你这个如此出色的女人。」
「暂时抛开离婚的可能努力试试看吧!你们是因为其他问题的积累而成了今天的局面,婚姻辅导或许会有帮助。」璇也在一旁帮忙劝,小思无助地望向六月寻求挚友的意见。
六月低头看向子杉圈住她纤腰的左手,来回把玩手指上的婚戒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说,「你们俩在爱情这条路上跌跌撞撞都这么多年了,两人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其实很难得,都三十几了,你我知道要找个心灵契合的伴侣到底多难,既然找到了就不要轻易说放弃,婚姻有时让人幸福,想当然也有艰难的时候,像你也知道我和子杉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好而已,还不是得常关起门来驯夫,呵呵!」
在六月坦诚戳破了子杉竭力维持的强势驭妻的表面假像后,见子杉在无奈下憋屈点头承认自己其实怕老婆,小思终于和璇六月一起开怀大笑。
125、A New Day Has Come ...
伸手摘下大墨镜看着眼前这老旧村屋,握起手上的信件再度核对地址,六月却又自嘲地笑了,因为这有点多此一举,那人的车子不就停在身后?
迟疑地推开屋外铁门,手指上沾染了些许锈迹,六月嫌弃地看了看被弄脏的手指,轻轻吹走污迹。蹑手蹑脚走到木质大门前伸手微微转动,轻易地就转开大门,空旷客厅里没有沙发电视,或者其他正常屋子里该有的家具,墙壁上的油漆也是呈斑驳脱落之势,这让六月不禁联想到适合绑架他人的郊外黑暗小屋子。
目光望向此时背对着大门的人,她正启动电锯切割木块,所发出的噪音让子杉丝毫没察觉第二个人的存在,她的身旁摆放三桶打开了的油漆,地上还有些木板木条,长长的桌子上随意搁置了锤子、铁钉等工具,还有一张绘图纸。
过了一会儿,老旧房子恢复了清静,耳边只剩下手机正播放的西洋老歌,大开的窗户吹进了清爽凉风,微微驱散了浓重的油漆味。子杉身穿沾满木屑的牛仔裤,上身是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黑色背心,嘴上叼了根香烟,跟随音乐节奏一起哼唱悦耳的曲子。
放下电锯的手转而拿开香烟,另一手拿起刚切割好的木条吹掉木屑,右脚脚尖有规律地跟着曲子打拍子,用心认真地察看那一条条木块的表面,又把香烟叼在嘴上,转头到工具箱里找到砂纸,开始仔细地磨滑木质表面。
这人哪还有一点六月在婚后苦心替她培养多时的女人味?活脱脱一副大爷模样,老实说,老公还是一副爷T的模样比较能让人爱她爱得神魂颠倒,呵!
六月宠溺地摇头笑了,这人打小就爱跟在她表哥身后学着捣鼓这些木匠和工程师的玩意儿,不然当年也不会跑到意大利学雕像修复。据小姨说,他俩在高中时曾花了整整一夏天的时间才修好一辆低价买入的老旧跑车,修好车子的当晚,他俩三更半夜把她从床上挖起来无比雀跃地带着困顿不已的她到附近兜风,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兴奋个什么劲儿。
其实六月也无法理解为何子杉就喜欢捣鼓这些,就小姨的话说这叫作「总爱干些有的没的」,不过作为礼物接收者,她对此并没有任何怨言,而且这些业余嗜好或许等到她俩步入中年就能真正派上用场,成为她俩带着小孩四海为家流浪时的糊口工具。
不久前她和子杉曾仔细研究再过十年后她们居住在欧洲某不知名小镇的可能性,到时她就开个不赚钱的小酒馆,而子杉则成了赔钱的木匠和业余艺术家,而最可怜的应该就是被强拖着一起受苦的小孩,呵呵!
这梦想也许还得等上好久,目前子杉还是希望尽可能好好陪伴家中日渐年迈的外公,因之前一直在国外居住,所以她想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尽些孝心,当初离开爸爸的公司后选择留下来也是这原因。
即使鉴于大环境的关系她没法朝自己向往的法律专业方向发展,而选择了对她来说较枯燥些的国际商法,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亲情来得重要。
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子杉这点或许可称上放弃理想的牺牲,若不是最爱的,那任何工作对她来说都一样,总不能就真成了米虫。而她老婆也半斤八两,被老爸挟持回国后,做生意也总挑她最感兴趣的兴趣来做,有着雄厚资本却只想做个小生意,所以她俩常被朋友取笑为不事生产的啃老一族。
老公一直以来都淡然看待这件事,不过那天和外公说她不想常出差而想换份工作后,她那状似对事业的漫不经心连外公都忍不住念叨,说她一副有老婆万事足的模样怎么行,难得严厉批评她说多少人争着要的广阔发展平台她却意兴阑珊,更别说是爸爸常训诫子杉的,以后公司你是唯一的继承人你得给我争气点。
面对这些她也只是淡笑响应,不过当晚回家后临睡前,终是忍不住问枕边人,老婆别人都说你老公不争气,你会讨厌一事无成的我吗?
多有才干的一个人,工作起来总不知从哪儿来的无穷精力的人,却沦落到被最亲爱的家人数落她不长进的境地,那不被他人所理解的心酸,心疼,六月真心疼了。
用力抱紧把俏脸深深埋进她怀里的人,柔声安慰说我倒觉得挺好的,我知道你不是对事业毫无追求,只是这些都不是你真正想要的,既然这样,那就把一切放一边,踏实安心地过上我俩的小日子吧,这样也幸福快乐。
见老公良久都不作声,在黑暗中六月抬手摸上老公俊脸,虽然心痛却也不意外地触到脸上的温热湿滑,轻轻替她擦拭眼泪,在头顶心落下一吻,为老婆真的懂她而感动落泪的人鼻音浓重地调侃,尝试让气氛轻松起来,「嗯,反正老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爽朗的清脆笑声在耳边响起,六月好笑地说,「是啊,我俩就一对米虫,然后生一对米虫,米虫再生米虫,米虫米虫米虫…」
「终有一天把家产啃光了。」 两人异口同声笑说,跟着又是紧抱在一起一阵开怀大笑。
「不过我的小米虫到现在依旧没着落呢!」快睡着前,子杉迷迷糊糊地说,同样困倦的六月语气颇为敷衍地安慰,「快了快了…」
拉回思绪望着眼前的人将木条放下,状似无比满意点点头,一手抄起玻璃瓶喝了一大口啤酒,接着又握住了电锯试探性启动一两下,抬起左腿踏在木凳上固定住要切割的部分,在她就要开始锯木前六月用力清了清嗓子说,「You are in so much trouble.」
子杉明显被吓着了,香烟从嘴上掉了下来,立即转身看向来人,握着电锯的姿势像拿着武器,见是老婆后她大大松了口气,拍拍心口,「吓死我了。」抬脚踩灭烟头,立即又抬起脸疑惑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六月表情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走向她似笑非笑地问,「怎么?这就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问心无愧的子杉爽朗哈哈大笑,问道,「你觉得凭这满是灰尘的破房子,谁会想当我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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