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流杵在屋子中央,喉结不住地颤动着,耳中不停传来各种令人遐想连篇的声响,眼前是被人剥落的衣物,脑海里小白莲滑腻肌肤的触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飘荡开来。
床里两人的斗争貌似很激烈,只听得拙鸾大叫:“蠢货,我一定要这笔账讨回来!”
接着是他家二公子不屑的嗤笑:“儿子,你的屁股都被我看光了,先长出点鸟毛遮遮再想报仇的事。”
好像,格外,活色生香……
四流咽了一下口水,心中不停念着经,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一阵暧昧的喧嚷后,紫色的床帐终于开了一条缝,狐非乌黑的发中零零星星插着几根白色的鸟毛从床上下来,脸上却闪着胜利的喜悦。
他站在床边抱着臂膀,饶有兴致地从窄缝往床内看去,薄唇勾起,憋着笑,辛苦地伏在床柱上,弯腰站不起身来。
四流见他家二公子这副情形,只当他被拙鸾伤着了,急忙要上前问询,却被狐非使了个眼色止住。
床帐里再没了声响,四流没有狐非的允许,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跟着他家二公子站在床外等着。
时间久得都要让人睡着了,才见一只雪白的手臂从帐内探出来,在地上摸着,似乎要找散落的衣物。
眼看着手就要触到,狐非却坏笑着一脚踹飞地上的白袍,继续勾唇报臂等帐内的人动作。
拙鸾终于忍不住暴怒,头顶的翎羽炸开来,坐在床中央朝外怒吼:“狐非,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乖儿子,你先想想怎么下床吧,小心走光!”狐非笑得喘不过起来,脸上尽是奸计得逞的满意神色。
看着笑得一脸狷狂的狐非,四流脸上的肉一跳一跳的疼,心中思忖叫小白莲来二公子院里到底是福还是祸,要是改天二公子逗小孩玩儿腻了,把狎戏的对象换成小白莲,那他可真是有苦也说不出。
正当思绪飘飞着,床里忽然有了动静。一双如玉石般莹白剔透的小脚,试探着下了地,紧接着一流的暗红色绸缎锦被落地,床帘掀开,拙鸾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露了出来,上翘的凤目凶狠地瞪着倚在床柱上的狐非,一言不发。
狐非被他凌厉的眼神瞪得心中发毛,又将自己骂开了,怎么一时起了玩儿心,就忘了自己养的是个小祖宗呢?难道是掉进了傻鸟的陷阱,以后都要被他抱着睡觉,所以才一口憋闷气没处发泄,欺负傻鸟了事?
狐非啊狐非,你怎么能逞一时之快,搭上日后的幸福,真是蠢到家了。
“呵呵,儿子,反正你也要洗澡,脱了衣服不是正好么,而且羽毛少一点比较凉快。”狐非心虚的看着紧裹着锦被,坐在床沿上阴沉着脸的拙鸾讪讪说道。
拙鸾冷哼一声,“的确很凉快。”
狐非笑得更心虚,眼看下不来台阶,忙踢了一旁呆愣的四流一脚,“还不快去收拾羽毛,怎么能让我的宝贝儿子坐在掉满羽毛的床上。”
“哦,哦”四流急忙应着,走到拙鸾跟前,小心翼翼道:“小公子还麻烦您起来一下,小的好清理清理。”
拙鸾冷眼看着前方站着不住绕着发丝的狐非,一动不动,完全忽视四流的存在。
狐非认命地上前,小心地连同锦被抱起他家儿子,离开床榻,找了张椅子坐着。
眼睛却不敢看拙鸾,等着怀里的小祖宗发飙。
拙鸾表情淡漠地坐在他的腿上,紧抿着唇,眸光转向四流忙碌着的身影,见到满床铺着的白色羽毛,眼里霎时闪过一抹凶狠。
这笔账他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静默的时间太长,狐非反而不习惯了,掰过他家儿子的头,媚眼定定地看进他漆黑的眸子里,像是在讨饶,又像是在试探拙鸾的态度。
拙鸾的眼神像利剑一般剜着狐非,令他浑身一颤,只好结结巴巴问道:“爹爹拔了你的毛,屁股和尾巴还疼不疼?”
怀中小人呼吸明显一顿,紧接着更加狠戾的眼神扫过来,咬牙切齿冷冷道:“不疼,我要洗澡。”
“呃?”狐非一愣,这傻鸟,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难道被拔毛的耻辱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又转念一想,有个台阶就赶紧下吧,还挑什么。
于是大笑着将拙鸾抱起,冲忙碌着收集羽毛的四流说道:“壮士可以晚点再来,本公子要陪儿子洗澡了。”
四流退下去,不一会儿就有人将盛了满满热水的浴桶抬到狐非门前,却只是敲了敲门,不敢靠近。
狐非将拙鸾安顿在椅子上,起身去开门,又见下人飞也似地跑了。
“嗤,又不是真有蟒蛇,一群胆小鬼。”狐非撇撇嘴,左右瞅着没人,细长的手指上下翻飞,朝盛满水的木桶一指,用妖法将它移进屋子。
房间里蒸腾着热气,狐非费劲地抹抹蒙在眼睫毛上的水珠,对拙鸾一指,道:“乖儿子,快,爹爹给你洗澡。”
拙鸾紧裹着被子,站着不动。
“快啊,别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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