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留点口德吧。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专心工作吧。”谷清池用手掌托着下巴,好奇宝宝状,“程殊宴呢?他没有来找你?”
“估计酒吧里泡着呢。人家哪有这个国际时间来参观我这只垃圾堆里的小强同志。”我一边分析资料,一边自嘲。
谷清池和程殊宴是属于那种后天八字不合,见面就吵但是先天八字绝配,相遇即是夫妻的类型。什么,八字没有分先天和后天?你out了吧。算了,这是谢家独门秘法,说了你也不懂。
“呸,我又不是酵母菌,哪能天天泡酒吧里。”说话的人是程殊宴,他此刻正cos树抱熊挂在我脖子上腻歪。
谷清池一脸黑线,我猜他此刻心里一定在吐槽:你又不是曹操,怎么说到就到?
黑色紧身皮裤,镶银色亮片字母的深蓝色超低领衬衫……程殊宴今天超常发挥了,竟然穿着还算正常的服饰出门。我想起上次见到他是他身上骚包的“霓虹灯”套装,鸡皮疙瘩再次复苏。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很好奇王清华是怎么放他进来的——他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及肩头发,左耳上一溜子的骷髅耳钉,看起来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扮相。而且程殊宴也确实是流氓,混黑道的也有黑道道义,有一点江湖规矩不用多说,打人不打脸。可是程殊宴这人挺不厚道的,谁要是惹了他,他定要把那个人打得跑去韩国也整不会来的地步。
我和程殊宴还有谷清池,是朋友关系,也是同事关系,霓虹灯程殊宴同志也是情报组的组员。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新年三更
☆、第 3 章
“吃饭了。”王清华自程殊宴和谷清池走了之后就一直沉浸在一股低迷的气压力,连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的了。
“哦。”我难得的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瞄王清华一眼,心不在焉地吃饭,结果一个不慎把一瓣大蒜吞了下去,咳了半天……怎么回事?他不会是嫌弃我私生活抬腐烂打算搬出去住吧?那以后还有谁能够给我做饭……还要再吃那些泡面吗?呃,胃好像养刁了QAQ。
不行!一定要留住他!我的眼睛里燃起熊熊的透明烈火,手不经大脑思考就抄着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塞王清华嘴里:“你不是说最喜欢红烧肉了吗,多吃点。”
“……唔……”王清华一边吧唧吧唧嚼着嘴里的大块红烧肉一边纳闷自己几时说过自己最喜欢吃红烧肉了。
(。0ˇ)vˇ0。)看到王清华毫无嫌弃之意地吃掉了我夹的红烧肉,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挥舞着筷子敞开了肚皮专心吃饭……肚子好疼……我好像吃撑着了=皿=!!
“你几辈子没有吃过饭啊,吃这么猛就算了,还不控制一下进食量,想以撑死自己为目标也不是这么个撑法啊……”一边抓药一边毫不客气地数落我的某医生。
“……”低头表示真诚悔过的我。我果然是太得意忘形了吗,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还吃撑到住院。
“以后控制好你自己的嘴巴。”王清华一边用轻柔的手劲抚摸我圆鼓鼓的肚皮,一边用凶残的眼神等我,像是恨不得一□吞了我。
“……”沉默是金……幸亏这么丢脸的事情没有被程殊宴和谷清池知道,不然我铁定会被谷清池鄙视到死兼被程殊宴倾情宣传外加嘲笑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某夏:谢衡,你是不是用错成语了?)。
“舒服些了么?”王清华见谢衡一直低着头不反驳,便放柔了声音问了一句。
“……”回应他的是一片安静的呼吸声。
“谢衡?”王清华总是没叫谢衡谢老师了,不过他看向谢衡的脸也由青转黑了——谢衡,也就是我,睡着了。
王清华对于他讲了那么久但其实我却是一直在睡觉根本没有认真在听这件事还是很在意的。从晚上不小心烧焦了一些的青菜、手抖被倒进去一大勺盐的爆炒龙虾等等不正常食物中我很轻易地看出了倪端。
自从我吃撑之后,王清华便再也不管我叫谢老师了,而我也干脆管他叫清华。后来我得知他在尚未和我同居之前一直很尊敬仰慕崇拜我(我自己先汗个),但我蟑螂一样的私生活让他迅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不再盲目崇拜(喂!)。
老实说,和王清华一起住之后我出门的时间多了很多,高中时就患上了的出门恐惧症(作者瞎扯的,请勿百度)也没有一开始时那么严重了。
“谢衡,跑步。”王清华像往常一样不顾我的人权,直接进入了我的秘密地下室。但是今天地却下室里没有人。王清华很欣慰我终于学会自主出门了——今天没有我的课。在他的印象中我只有学校有课的时候才会出门。嗯,其实不用“在他印象中”这五个字,我确实是除了学校有课必不出门。
我今天出门,实属无奈。程殊宴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给条子(警察的“爱称”)关进局子里了,我要去见见他——别误会,我可不是去保释他的。很多时候,我们三个有麻烦都是自己解决的,谁除了我们只会抓住机会好好嘲笑——当然,有生命危险的麻烦除外。
“哟~程殊宴,爷来看你了。”和警察交待了几声,出示了国家情报局借给的相关证件之后,我轻易地获得了和程殊宴见面的准许。
“哼。认识你的知道你是名校的客座讲师,不认识的还以为是那条沟里的老流氓呢。”即使处于弱势地位,程殊宴的战斗力依旧十足旺盛。
我惊奇地发现我原来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前来探望程殊宴的,谷清池竟然还没有来!对于可以嘲笑欺压程殊宴的机会,谷清池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呀!难道是我的情报网超越了谷清池的情报网~~~
没等我多得意几秒,谷清池也赶到了警局。他的样子竟然比程殊宴还有狼狈几分,衣服凌乱,还有褐色的污渍。趁着没人注意的当口儿,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纸条塞我手里:我被监听了。这回要特别小心,因为两百万美元的生意挂掉我们就亏大了。
“你退步了啊。”程殊宴看过了纸条后直接将其塞进嘴巴里咽下去——程殊宴有一个神奇无比的金刚不坏神胃,什么东西吃进去都能消化。塑料还没有试过,改天得建议他去试试,能消化的话直接将他送到中国科学研究所去,为减塑行动贡献一分微薄之力。
“没有你失败。”谷清池指的是程殊宴被抓紧警察局的事,他不是软柿子,不会任程殊宴对他随意冷嘲热讽。
诶,这两只,我都懒得说他们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程殊宴就嘲笑谷清池是丧服收集症患者(谷清池偏爱黑白灰三色的衣服),谷清池则是鄙视程殊宴为品位低俗的圣诞树霓虹灯装扮者(程殊宴喜欢把各种颜色的服饰都往身上弄,带有闪光效果的更好,闪瞎群众狗眼)。我其实更喜欢谷清池的打扮。如果要说句公道话,虽然程殊宴品味实在不怎么样,但是完美的身材比例摆在那里,再怎么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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