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哈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直被紧追不放的那双筷子不打算再忍让了。你要抢,好,我奉陪!一时间,盘子中上演起小菜争夺大战。而唯一的观众却是捧著肚子笑得东倒西歪,丝毫不管他是引起这张战争的罪魁祸首之一。
当成棣终於困难地忍住了笑,争夺大战也到了尾声。结果是两人平分秋色,谁也没吃到。为啥?菜都被弄到桌子上了呗。不过不管吃没吃到,月不由的心情是好了一些。他没吃到,莫世遗也没吃到啊。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罪过罪过。”对著桌上的“尸体”,成棣双手合十,很是惋惜。
“切。”
瞪了成棣一眼,月不由捧起自己的粥碗,大口喝了起来。肚子饿了。莫世遗也喝起来粥,显然也是饿了。
看著两人,成棣发出一声感慨:“世遗,你长得跟月不由有点像啊。”说有点是轻了,该说,神似,不同於他与莫世遗的神似。
月不由喝粥的动作明显一顿,可是他却什麽都没有说,而是稀里呼噜地猛喝了起来。莫世遗放下碗,看了看成棣,又看了看月不由,微微蹙眉:“你与他,也有点像。”显然莫世遗的“有点”也带著谨慎。
“什麽?!”成棣惊讶极了。
莫世遗指指彼此:“他与我像,自然也就与你像了。”
啊,是啊,他与世遗是双胞兄弟。月不由像世遗那不就是也像他了?成棣转向月不由,然後伸手把他的手拉了下来,被碗挡住的脸一览无馀。
“你干嘛,喝粥也不让啦。”月不由又捧起碗。
“等等再喝。”成棣按著他的手,盯著他瞧。
“又怎麽啦。长得像就像呗,有什麽稀奇的。”月不由习惯性地抬手去擦嘴,结果另一只手也被人按住了。
“世遗,真的很像呐,难怪我见他第一眼就觉得面善呢。你看是不是?”成棣指指自己的脸。莫世遗的眉心拧得更明显了,确实很像。昨天他一来就跟月不由打了一架,成棣又戴著纱帽,後来三人吃饱喝足就忙著休息了,他也没注意。现在一看,果然很像。
“你俩不是更像?要看,你们到一边看去,别打扰老子吃饭。”甩开两人的手,月不由捧起碗喝粥。
成棣和莫世遗这回没拉月不由的手了,成棣旁若无某人地对莫世遗道:“他说他今年不是四十八就是四十九,你信吗?”
莫世遗没有回答,但眼中的答案很明显——不信。
成棣看著莫世遗的脸自言自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儿子呢。”
“碰!”一声巨响吓了成棣一大跳。
“谁儿子!你说谁儿子?!老子今年四十九!他就是投胎前生也生不出我这麽大的儿子!”
月不由一蹦三尺高。他才不是莫世遗的儿子!
成棣是真被吓到了,脸色都白了。莫世遗抬手按住月不由的肩膀把他用力按坐了回来。
“成棣没有别的意思,你又何必反应这麽大。成棣不能受惊吓,你要他的命吗?”莫世遗的口吻都有些严厉了。放开月不由,他起身走到成棣的身後一掌贴住他的後心。
也看出自己把成棣吓坏了,月不由抿紧嘴抓过成棣的一只手,扣住他手腕的穴道帮他缓解。过了好半天,成棣吐出口气,脸色没那麽白了。
月不由这才开口,变相的道歉:“我就是这张脸长得嫩,其实很老了。至於为何跟你们长得像,那得问我娘。那个,你这病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但肯定有得治。天下之大,还没个神医能治好你?我不信。想当初我病得都快死了後来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我答应你,等送你回京之後我就帮你去找神医。”
成棣笑了,带著没往心里去的大度。
“这可是你说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
“说错说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本宫就静候你的佳音。”
成棣抬起左手,月不由笑著与他击掌。
两人没事了。莫世遗放开成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一顿饭都能吃得如此跌宕起伏,也只有这两人有这个能耐了。
月不由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抬手就要擦嘴。一只手快他一步拦下了他,送上一块手帕。月不由哼了哼,但还是拿过来擦了擦嘴。成棣看著再次摇头,果然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哇。不过这家伙真的很像世遗的儿子哎。为何不是他的?太子对自己的能力很清楚,他能生出两个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吃完了饭,莫世遗就下去结帐了。站在过道里看著结帐的莫世遗,成棣的心情很复杂。这段被“劫持”的日子是他三十多年来最轻松,最惬意,最欢乐的日子。一旦他回到京城,这些轻松、惬意与欢乐都会消失不见。深吸了几口气,成棣的眼神里是坚定,他必须顺利登基,因为,这不单单是为了他,也为了他的兄弟能早日脱离那个牢笼。
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成棣扭头。
“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月不由很认真很认真地问,“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
成棣摸摸月不由的脑门,纳闷:“没发烧啊,怎麽又说胡话了?”
“切。”拿开手,月不由不满地撇撇嘴,“好心当作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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