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波起身就跑。看著他跑出去,成棣笑了。
另一间屋,刚被拔了针的莫世遗立刻往床里躺了躺,让担心了他两个时辰的人过来。把人搂在怀里,他亲吻对方,再一次保证:“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莫世遗……”拦腰紧紧抱住对方,月不由第二次嚐到了分离的难过,而相比第一次,这一回他更痛苦。
“不由,不怕,我不会有事。”以为月不由是担心他两天后的取蛊,莫世遗一遍遍安抚。
大口大口闻着莫世遗身上的味道,月不由不仅要把这人的脸刻在心里,也要把这人的气息刻在心里,以便熬过分离的日子。
莫世遗要取蛊了,月不由不让他和自己做生孩子的事,怕影响莫世遗。莫世遗自己觉得没什麽,但月不由说什麽也不干。只不过每晚上床的时候,月不由都要亲莫世遗很久很久,亲得莫世遗好几次都忍不住扒了他的裤子和他做生孩子的事。
许波住进了成棣的屋里,当然没有和成棣睡一张床,而是在成棣的床边支了一张小床,以便照顾成棣。成棣是秘密来的,只有他在东宫的侍卫统领知道他在这里。这种时候,许波成了太子殿下的贴身侍从。许清水和波松不是不担心儿子对太子殿下过分的“关心”,但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两人暂时管不了那麽多了。
翻身,看著在小床上蜷缩著睡著的人,成棣的嘴角又出现了白日里的笑容。这傻小子,还说要照顾他呢,睡得比小猪都死。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成棣盯著对方的睡颜。
“啊!”被惊醒的许波猛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太子哥哥?!”
“波子,我渴了。”
“渴?啊,我,我去倒水!”
还在迷糊的许波动作迟钝地下了床。甩甩脑袋,他鞋都没穿就出去倒水。成棣又笑了,下床把小床上的被子枕头拿到自己的大床上。
双手捧著一杯热水,许波小跑进来:“太子哥哥,水来了。”
成棣接过杯子一口喝下,水温刚好,不烫嘴。
揉揉犯困的眼睛,许波问:“太子哥哥,还喝吗?”
“不喝了。”
“哦。”
把杯子拿回来放回原处,许波刚要上床就愣了。咦?他的被子和枕头呢?
“波子,过来。”
成棣拍拍身边。许波看过去,眨眨眼,他看到了自己的被子和枕头。
“快点。别光著脚站著,快过来。”
“哦。”
许波还在纳闷为何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跑到了太子哥哥的床上。他呆呆地爬上床,直到躺好了,这才反应过来:“太子哥哥,我的被子和枕头怎麽跑到你的床上了?是不是我刚才睡糊涂了?”
“不是,是我拿过来的。”打了个哈欠,成棣不打算解释:“睡吧。以後你晚上睡我床上。”
“……”又眨眨眼睛,许波扭头,就见成棣已经闭上眼睛了。
过了好半天,成棣都要睡著了,他的耳边传来一声透著欣喜的、呆呆的,“好。”
※
三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坐在门外,月不由神色紧张地竖著耳朵听著屋内的动静。他的身边,许波紧紧抱著双腿,面色同样惨白。不由哥说大爹说过取蛊的时候太子哥哥会很疼,怎麽办?太子哥哥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太子哥哥能忍下来吗?越想越害怕,许波更是缩成一团,心提到了嗓子眼。
月不由手脚冰凉,他想闯进去看看,但不敢冒险,万一伤了莫世遗怎麽办!从来没这麽紧张不安过,就是大夫说娘活不长了他也没这麽紧张不安过。
屋内传出了一人克制不住的呻吟,月不由腾地站了起来,许波竟是要哭了。是太子哥哥!那是太子哥哥的声音!
接著是许清水的声音传出:“殿下再忍忍,必须要清乾净。”
“不由哥……”许波手软脚软地跪坐在地上,要怕死了。
“没事,没事的,相信你爹和你大爹。”狠狠揉了揉许波的脑袋,月不由的脚也是软的。
又传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屋内没了动静。许波死死抱著月不由的一条腿,藉以给自己力量。月不由坐不住,一会儿拖著许波往旁边走两步,一会儿拖著许波往另一边走两步,脸色和许波的差不多,惨白惨白。
坐立难安地等了近三个时辰,紧闭的房门终於开了,还没看清出来的人是谁,月不由和许波就大声问:“怎麽样怎麽样!好了吗!”
出来的人迅速关上门,声音沙哑地说:“好了。不由,马上准备,我们立刻走。”
月不由咬咬牙:“我看莫世遗一眼,看看他就走,我已经准备好了。”
“进去吧。世遗昏睡著呢。”波松打开门,月不由冲了进去,许波也冲了进去。
屋内,莫世遗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而成棣却是脸色灰白地躺在另一张床上,呼吸微弱。许波大喊一声“太子哥哥”,然後就扑了过去。许清水及时拦住了他:“波波,不能碰。你和大爹去收拾行囊,咱们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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