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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妈妈，并非全都是她无力照顾，更大的原因是，妈妈在一年前成立了新的家庭。

这几年，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温柔的外表多了些许的沧桑。爸爸公司的领导，不知是公事还是私心，对妈妈总是加以特别的关怀。比如，房子是否漏雨，煤气是否需要更换，大到装修建材的帮忙，小到衣食住行，都会过问。莫然叫他张叔叔的那个人，后来长大点才知道他的确是别有用心。

妈妈才貌双全，又正值风华正茂时成了寡妇，张叔叔当然不会放过这献殷勤的机会。那时，40多岁他离婚没两年，妻子因为有外遇，放弃女儿抚养权，所以孩子一直跟着他住。不知为什么，莫然心里一直对张叔叔很有芥蒂，她不喜欢他看妈妈的眼神，而且，爸爸在她的心里是谁也无法代替的。

莫然慢慢长大，她知道妈妈一个人很是孤独。渐渐的，妈妈和张叔叔开始走得近了，张叔叔时常带着女儿，妈妈带着莫然，他们四人一起出去吃饭。那个叫晶晶的女孩，大莫然8-9岁，打个耳洞，看起来社会气十足。她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一言不语，对待妈妈和莫然总是冷冰冰的，脸扬得很高，傲慢得很。

虽然这样，张叔叔对待妈妈还算不错，一直呵护入微。但莫然总觉得他对自己很假，见到他就有说不出的难受，那浮在表面上的假笑，只为了博取妈妈的欢心。架不住张叔叔的猛烈攻势，当妈妈真正的成为了张太太后，莫然知道，爸爸，那个深爱过妈妈的高大男人，已经慢慢地走出妈妈的内心世界。

每个周末，妈妈都说要和新的家人联络感情，所以莫然也就在周六的时候，住进张叔叔的家里。妈妈没有勉强莫然改口叫他“爸爸”，只是在两个人独自的时候，语重心长的对莫然说：“然然，别怪妈妈这么快就和张叔叔结婚，你知道你爸爸走了，妈妈一个人实在撑不下去了。再加上你张叔叔对我们俩也不错，我是想再给你一个完整的家。”莫然听着，眼泪从眼角流出，她努力的摇头，但也无法改变现状。妈妈将她搂在怀里，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温柔细腻的摸着她的头发、脸颊、耳朵……莫然扑在妈妈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用力的呼吸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像婴儿般渴望着妈妈的乳汁一样，是那样的熟悉，也是那样陌生。

晚上，莫然和晶晶在一个房间睡。莫然一直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晶晶靠着床头看书，两个人没有说话。

隔壁传来低微的声音，晶晶冷笑一声：“靠，这就干上了？真恶心！”翻着白眼一次次扫过莫然无助的眼睛。莫然虽然小，但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小时候，爸爸和妈妈就是这样的，也是这种声音，只是那时只有妈妈温柔的呻吟，没有像现在，还有男人那粗鲁的喘息声。

她捂住了耳朵，闭上眼睛，把脸埋在腿里面，习惯的想要把心房的门关闭。那里面没有灯光，看不到影像，只能听到自己的悲伤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只感觉到是黑黑的夜，莫然靠着床边，背对着晶晶，和衣而睡。那一夜，她几次从梦中哭醒。梦里面，爸爸妈妈骑着单车，带着自己去广场放风筝、野餐。爸爸在单车前面自制了一个小小的座位，可以让莫然迎着风，像是航海家那样，面对着前方辽阔无垠的海洋起航。只是，爸爸的脸越来越模糊，那张黑白相片，是妈妈放在莫然身上，要让她想起，自己一家人曾经是多么的快乐、团圆。

第 7 章

莫然被一阵争吵声惊醒，回到了现实世界，这里是杨真的家，她结婚后莫然第一次来拜访，却不知是怎么来的。

“你怎么带她回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屋里，莫然顾不上打量这里，把被子拉得很高，只留下眼睛在外面。“你小点声，她还在睡觉。莫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管她没人管她了。”是杨真的声音。“看你心胸宽广的吧，好朋友是应该做出那样的事吗？你吃一万次亏，也记不住。我看你呀，对她还有其他想法吧。反正我是很明白，我无论做什么，都比不上她在你心里的位置？哼，现在是结婚了，如果你不想过的话就离，我绝不拦着。”莫然听到结婚两个字，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杨真新婚丈夫郭帅。

莫然知道，自己以前做得是很过分，她想对杨真好，但是用了过激的行为，伤害到了这个为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女孩。

初中二年级，莫然开始发育，像每个青春期的少女一样，一朵鲜花在悄悄的绽放，美丽的脸庞不经意的引起许多人的关注。比如，她的继父。

妈妈和张叔叔的下一代小生命已出生。那个男孩，倾注了妈妈绝大部分的心思，几年前家庭破裂的阴霾，已渐渐的从妈妈心里淡忘。莫然也习惯了这种生活现状，每逢周末，去张叔叔那边看望妈妈，而自己家那套房子，让晶晶住着。妈妈知道莫然心里不舒服，总是劝说，“孩子，你妈妈和弟弟现在住在他们家里，你张叔叔给了我们最好的。但晶晶在家里始终不方便，后妈难做，所以，我让晶晶去咱们家住，这样大家都会相安无事。然然，你先住姥姥家，等你结婚的时候，妈妈就把房子再还给你。”

结婚？还是好遥远的一个词，莫然跟本没有概念。她不反驳妈妈，从来都是乖乖的顺着妈妈心意，不想让妈妈伤心。

这个周六，晶晶没有回去，说是工作很晚要回去补睡，只是莫然一个人来到了张叔叔家里。妈妈带着弟弟去打疫苗针，敲开房门，只有张叔叔一个人，带着一身的酒气。

他们俩第一次单独的相处，莫然觉得坐立不安。那男人粗鲁的言谈还有说话时带着的酒味，让莫然屏住了呼吸。她头侧向一边，假装看窗外的景色，心里念叨着，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张叔叔说得眉飞色舞，好像对面交谈的不是个13岁的孩子。兴奋之际，他自夸起来。“你看你叔叔怎么样？牛吧！把你妈搞到手，又添了个胖小子，哈哈，那贱货说我打一辈子的光棍，我真他妈想抽她个大耳光子。”张传年坐得离莫然越来越近，莫然几次站起来，都被他拉住坐回沙发里。

“你是不是讨厌你张叔叔？都这么多年了，你应该叫我声爸了吧？”“妈妈说我不用改口的”莫然还是很胆小，一五一十的招了。“你真是个好孩子啊，都听你妈妈的。那你妈没说，要你好好的和新爸爸相处？”男人越来越放肆，轻轻的拍着莫然的大腿，拍几下，还会摸索着。

“正好今天就咱俩，那咱们就沟通沟通？”张传年借着酒劲，看到莫然娇好的面容和刚刚发育的身体，露出了狰狞的本性。

张传年，与上一任妻子离婚近十年，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来往。听莫然妈妈说，他的前妻有外遇，是导致他们婚姻失败的原因。其实不然，妈妈那时候的脆弱，加上他强烈的攻势，彻底的蒙蔽了眼睛。这些事情，也是晶晶在某年无意间在莫然面前提起的。真正的原因，是张传年实施家庭暴力，让晶晶母亲无法忍受，所以才有了离婚的念头，接着，才有了所谓的外遇。这也是晶晶母亲在家遭受暴力和虐待，在外寻求温暖怀抱的引子吧。

第 8 章

张传年一手搭在莫然脖子后面的沙发上，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仔细的端详。“小手真细啊，像你这样年纪啊最好了，正值发育，又年轻又漂亮，你班上肯定有不少男生喜欢你吧？”男人带着极重呼吸气味的嘴巴，冲着莫然裂嘴。莫然皱着眉头，又不敢表现得太厌恶的样子，只是一个劲的往旁边躲。

“张叔叔，我妈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去找找她吧。”莫然说着，想借机离开这里。“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听叔叔把话说完。”张传年装做不高兴的表情，又厚颜无耻的把莫然拉了回来，直接拉进自己的怀里了。“你今年13岁了吧，我记得没错。和你说啊然然，你那么漂亮，要小心点班里的男生，他们现在也快到发育期了，一肚子的坏水呢，净打漂亮小姑娘的主意了。知不知道，男生一打女生的主意，都想要干什么啊？”那男人拉着莫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档上。

“张叔叔，你别这样。”莫然这个年纪，也是有了性意识，她知道眼前的危险，警报已经拉响。她努力的挣脱，男人拉着的手像铁钳一般，弄得手腕好痛。”

几乎是强拽着她的手，揉搓在自己的上面，渐渐的撑起了一个山丘。张传年发红，甚至发紫的脸凑在了一块，拧成了肉疙瘩，裂着的嘴，清晰得看到牙床。

“给你变个魔术吧。”他几乎是喘着粗气和莫然说，松开了抓住莫然的手，随之自己捏着自己的裤档部位，脸上表情很是奇怪。后来，右手开始解开拉链，左手使劲的搂着要逃跑的莫然，说：“给你变个戏法，你看完就不想走了。”

噔的一下，他把自己的□露了出来，“你妈妈就是有了这个，才生了你弟弟的，你想不想也生孩子啊？”“不想”莫然反而表现得无比的冷静。也不挣扎了，眼睛就直视着前方，就一个不搭理。

心跳得很急剧，小女孩倒进了色狼布下的陷阱，她一定要表现得坚强，一定不能让坏人看出自己的害怕。当时莫然心里只有一个信念。

外界的一切都变得暗淡，习惯性的封锁心门，让莫然也有了与众不同的一招，就是当自己不想去想不想去理会谁的时候，绝对可以做得超脱。视之不理的表现，让张传年颇感吃惊，他侧着头寻找莫然的眼神，只见她眼睛涣散，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其不相干。手也慢慢的轻下了力道，不再强搂着莫然，有点识趣的将那个肮脏的东西缩回了裤子里。

莫然很恶心，她想逃离开这里，一辈子不想再回来。

晚上妈妈来到莫然住的房间，也是晶晶房间。莫然什么都没有说，她感觉这一切都是不光彩的。妈妈只是感觉莫然有点沉默，“然然，妈妈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因为弟弟还小有许多地方要我操心。也没问你学习怎么样了，上初二了功课慢慢加深，有什么不会的地方要主动和老师说啊，别自己想当然。还有，姥姥那边，你也多帮点忙，毕竟她年纪也大了。你回去和姥姥说，下周我带着弟弟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