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的车技没退步吧?”唐堂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席星宇坐直,淡定地整了整衣服,道:“你一直这么马路杀手下去总有天会被人民审判的。”
“人民现在只会感激我。”唐堂不以为意的笑道,“还有两个站着的。”
席星宇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去。地上一堆人在哀嚎,有几个在不断抽搐,光头躺在远处,已经不动了。他往唯一一个站着的走过去,那人头上扎了个花花绿绿的头巾,一脸呆滞,手里还拿着土制猎枪,似乎被吓呆了,直到席星宇站到面前才猛然醒悟过来,一边叫着一边举起手:“妈了个巴子你们不……”
话到此为止,席星宇一只手握住“递”过来的枪杆,一抽一带,轻轻巧巧的,那枪就到了他手里。
“什么名字?”席星宇和颜悦色的问。
“你……你……”花头巾干咽着唾沫,过了好几秒才结结巴巴的说,“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哦?”
“我什么也不会说,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一声枪响打断了花头巾的威胁,席星宇单手握着猎枪,看也不看,就这么对着另一个想要扑过来的人扣下了扳击。硝烟还没散去,那人肩膀一歪,哀叫着倒下去在地上打滚。
席星宇笑了笑,和蔼的道:“死不了。你这枪土制的,子弹也不是制式的,杀伤力不大,二十米以上杀伤力更小。我又没打要害,没大血管,只是有点疼,没大事。”
花头巾的眼珠子在地上打滚的人和席星宇中间转来转去,惊恐慢慢爬上脸庞。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再一次积蓄起勇气,尝试摆脱困境:“只要你现在走,我就当没看……”
席星宇以另一声枪响打断了花头巾空洞的威胁,这一枪打在了腿上,打滚的人再度创了一个新音高,变了调般扭曲着,直到叫不出来。
“痛不到休克,只能忍着。”席星宇的话语越发和蔼了,像个邻家大哥哥般,“不过继续打下去还是会死的,嗯,到时候就只剩你了,你懂的。”
花头巾的心理终于崩溃了,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知道的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席星宇听完,点点头,道:“多谢你了。”随即转身离开。
花头巾的笑容刚出现,就凝固在了脸上,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正插在心脏的箭,慢慢地倒了下去。
席星宇向唐堂走去,没几步,他就看见其他人脸上惊惧的表情,不由苦笑起来:“怎么?怕我啊?”
方国安本来抱着路虎干嚎了许久,在第一声枪响后就再也不说话了。此时,听席星宇这么一问,他立马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打得好打得棒!这些人不打不知道痛!”
江武皱着眉头,眼中满是警惕。反而是小和尚,一直在念经,没有任何表示。唐堂哼了一声,对方国安道:“娘娘腔,你可说错了。打人这种事通常是我干的,我家星星可下不去这个手。”
席星宇叹了口气,对着收费站的小亭子一点下巴,道:“圆通,去那边念念,这些人不要管了。”
小和尚瞄了席星宇一眼就过去了,回来后,脸色变得极差,毫不客气地开始扒地上尸体的衣服。
江武疑惑问:“怎么了?”
“两个女施主,死了。”小和尚眼圈红了,抿着嘴挤出来一句,“死得太惨了。”
席星宇见江武看过来,道:“我下去后才看见的。”
不用多加解释,所有人都明白怎么回事,等小和尚过去把尸体收拾好后,席星宇才过去看了:年轻的小姑娘,脸色还不算白,显然刚死不久。其中一个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没混浊,似乎在瞪着什么。
“没空埋了。”席星宇拍了下小和尚的肩膀,“走吧。”
“才第九天……”江武喃喃自语着,“才第九天。”
几人收拾了枪和必备的物资,再上车后气氛沉重了许多。最终,还是席星宇打破沉默,道:“这帮人还挺狡猾,东西分几个地方存,武器都在老大身边。”
“哦?”唐堂很快反应了过来,“我们先去哪里?”
席星宇对江武道:“有个世纪华联祥符店,你知道在哪吗?”
☆、超市取枪
唐堂一边开车,一边竖起耳朵听席星宇和江武的对话。
“他们把东西分散了四个地方,这个世纪华联祥符店放了一部分武器和物资,基本上是他们的逃亡储备所。”席星宇道,“所有的地方都是沿河设置,就靠船在河上走,根本不走陆路。”
“怪不得。”江武道,“丧尸怕水,这样子正好,岸上人也逮不着他们。没有远程武器,他们可以大摇大摆地到杭州许多地方,如果出事了还能逃到长江。”
“我们就先去这里。”席星宇的声音不愠不火,似乎全没有受刚才惨剧影响,“把武器拿了。刚才那些人身上有无线电,估计那边也有防备了。总之小心为上。”
“是!”江武的回答中气十足。
唐堂在前面听了,不屑的哼了一声:刚才还一付腿软的样子,现在突然就英雄了,算个屁啊!
“唐哥。”方国安坐在副驾驶座上喊了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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