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唐邢衣的脸上丝毫没有歉意。
展昭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道，“唐老夫人言重了。”
“展昭。”见唐穆还想争辩什么，卢方打断她，对展昭说，“你吃过早饭了没？”
展昭摇摇头，“还没有。”
卢方点点头，“先去吃点东西，可不能饿着肚子。”
“是。”
白玉堂起身，道，“大哥，我也没吃早饭，我和他一起去。”
卢方知道他坐不住了，点点头，“去吧。”
见白玉堂要走，唐穆有些着急的叫住他，“白五哥，怎么就走了？”
白玉堂侧头看他，笑，“有时间再聊。”
唐穆身体一哆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白玉堂虽然是笑着，但却感觉很冰冷，周身冰冷的气息就像一把利剑，整个刺穿了她一样。
……
两人走在海边，身边的展昭眉眼弯弯，没有愤怒，没有生气。
白玉堂停下脚步，忍不住问他，“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展昭也停下脚步，反问他。
白玉堂沉声道，“要是有人直接那么对我，我会一刀砍了她。”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蹲下身，手指戳戳泥地里长出的新芽，“对付这种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无视他，你越是那他当回事，他就会越起劲。而且你还要随时保持微笑，没心没肺的那种，生气的那就是对方啦。”
白玉堂微微一笑，“我可笑不出来。”
展昭笑了两声。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微风吹起两人的发丝。一只蜻蜓从两人眼前飞过，蜻蜓飞过水面时，轻触了一下海水，水面泛起一圈涟漪，之后停在对岸的草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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