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艾虎道，“包大人，我们不是碰到过几次这样的人么。只拿钱办事，连那些老弱妇孺都杀的江湖败类。”
“这……”包拯注意到从开始就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公孙策，看公孙策的脸色，似乎有些眉目，但似乎有些疑惑，他问，“先生，是不是想到什么？”
展昭等也看向公孙策。
公孙策和智化对视一眼，两人似乎想到一种可能。
公孙策道，“大人，学生曾在一本医书中看到。将新生婴儿的心脏提炼成丹药可保持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屁话！”白玉堂忍不住爆出口，他竖着眉毛，“那还有说用童子尿能练成绝世武功呢？那些人怎么不去喝尿？！！！”
众人黑线。
展昭拉住快要窜上桌的白玉堂，道，“玉堂，不得口出狂言。”
智化看着包拯也说道，“大人，属下也曾听说过这一传言。当年属下在金国游历时，就是从他们国家的和尚口中得知的。”
展昭一愣，他摸摸下巴，道，“金国？莫非这案子跟金国有关系？”
包拯摇头，“也不能排除是本国人所为，展护卫，欧阳大侠现在在何处？”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就见白玉堂听到欧阳春的名字时，立马变得咬牙切齿。展昭神情有些为难的看着包拯。
艾虎和智化也是一脸的无奈。
包拯看着他们眨眨眼睛，问，“怎么了？”
公孙策凑近包拯耳边道，“白护卫曾经输给过欧阳大侠，展护卫是怕说出来，白护卫会直接冲过去找欧阳大侠，报一箭之仇。”
包拯点点头，“本府明白了。”转眼看向白玉堂，道，“白护卫……”
白玉堂一拱手，抬眼瞄了一下展昭，对包拯道，“包大人，请放心，属下知道分寸。”
“嗯。”包拯点头，示意展昭说吧。
“欧阳大哥前两日传来书信，他此刻在杭州。”展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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