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在高超的手技之下也没有说话的馀地,只能浑身虚软地任他摆弄。程茜有些後悔那八年没有好好的增强战力,现在落到高手手中,当然只有被宰割的分。
哎!他明明不是跑来找他做这档事的……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少年白皙的脸蛋上红通通的很是激动,对程茜是又敬佩又惋惜,敬佩寨主发怒时他还敢挑衅寨主,惋惜程茜虎头蛇尾,前面明明争锋相对精彩得让他想拍手叫好,後面怎麽变成只能被乖乖的玩屁股了呢?
被玩屁股也就算了,花招也不使出来,怎麽能因为当女人那方就任人宰割了呢?看,现在还被主子压在柱子上了……
少年对於眼前的活春宫毫不避讳,甚至还拿起身旁的盘子,拈起一小串葡萄麻利地剥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只见程茜被抵在梁柱上,衣襬已被撩起、裤子已被扯下,亵裤中间被高高顶起,聂隼大掌托著程茜的臀部揉弄著,「我这次会很轻。」
程茜被揉地直哼,清亮的眼眸一片迷离。聂隼见状,更为动情,扯下程茜的亵裤,沾了唾液的食指沿著程茜後方的穴口按压了会儿,然後采入,轻轻地抽插起来。
扩张好後,聂隼扯下裤头,胀得厉害的巨硕终於进入程茜身後的紧小,聂隼低吼一声,轻轻摇晃著程茜的身子。
「轻点……轻……点……嗯……」程茜搭著聂隼宽阔的肩膀,十指不住收紧。
聂隼望著为自己张开双腿的程茜,一股说不出的踏实顿生心海,他喜欢看他为自己迷乱的样子。聂隼吻著程茜冒著细汗的额头,空出一手抚弄著程茜的男性。
因为聂隼忽然松开一只手,程茜为怕自己跌在地上,双腿直好乖乖的夹住了聂隼不住挺动的腰。
这个举动让一旁的少年点点头,眼里有了嘉许之色,心想这人真是儒子可教也!终於知道要变通!不过他不能叫得欢快一点吗?听起来真是不敬业!
「唔……嗯啊……轻点……啊!呜……」前方的快感与後方的疼痛狠狠夹击,程茜累积在眼眶里的泪水被震落。
聂隼心一紧,封住了程茜不住讨饶的嘴,加快了下身的摆动。
带著粗茧的大掌不时玩弄著程茜下面的两颗囊袋,程茜不知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只盼这样的折磨快些结束,茫然间,累积在下腹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上,身子一僵,他射出体液。
同时,聂隼的硕长微微一颤,随即他用力向里边一挺,这次不打招呼便将灼烫的体液射入程茜体内。
得到满足後聂隼终於松开程茜的唇,只见程茜狼狈地喘著气,春情未褪的眼睛望著远处发呆。
聂隼爱怜地替程茜擦去未乾的眼泪,程茜眼珠一转,看向聂隼,明明是柔情蜜意的时刻,聂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官可以下山了吧?」程茜红著双颊,软软地说。
「你还想下山?」聂隼心一凉。
「为何你觉得,本官不想下山了?」
「你方才……」
聂隼还没说完,就发现程茜的目光又飘走了,於是他随著程茜的目光看去……
「你还没走!」聂隼的声音有些著恼。
他们注视的对象便是方才一直在一边吃著葡萄、看著好戏的清秀少年,只见少年一抖,连忙把剩下的几颗葡萄都吞入腹中,才怯懦道:「主子您也没叫小鱼走啊……」说完,眼皮一撩丢了一个怯生生像是小白兔的眼神给聂隼。
聂隼正要发作,程茜便抢先开口:「你叫小鱼?」
小鱼重重地点了点头。天呀!主子的眼神好可怕,他得好好巴结这个大胆的男人,不然小命不保……
「你怎麽没把聂大花魁榨乾?」程茜没好气道。
「我……我……」小鱼装傻,开始对手指。他要说实话吗?主子把他叫来三天了,叫他极尽妖媚之能事的……在他旁边剥葡萄。
「你不吃醋!」聂隼瞪著程茜,一脸不敢置信。不可能!程茜怎麽可能不在意!
「本官不喜欢吃醋。」摇摇头,程茜直言。
小鱼见程茜又开始发威,不禁想为他喝采。手刚举起来,便看见聂隼阴恻恻的目光扫将过来,小鱼又开始对手指。
「你究竟是甚麽意思?」聂隼扳正程茜的脸,冷下声问。
「本官才想问你甚麽意思吧?你把小鱼叫来又不好好使用,本官一来你就欺负本官已经不堪使用的屁股,难不成,你叫小鱼来只是想测试本官有没有吃醋?」说到後来,程茜觉得有些好笑。
聂隼冷厉的表情给了程茜答案。
程茜故作惊讶,倒抽一口气,手抚上聂隼紧绷的俊脸,高声道:「不会吧!堂堂聂大花魁,竟然这麽可爱!」语罢,他又在聂隼的脸上香了一口。
果不其然,聂隼眼里的怒火一下登登登地窜高,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想掐死程茜的手。
「欢场无真爱,本官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程茜乘胜追击。
小鱼已经无暇为程茜鼓掌了,望著聂隼泛著青筋的额角,开始暗中为程茜祈求菩萨的怜悯。
「程茜,你为何要一再惹怒我!」聂隼磨牙道,表情既狠厉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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