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隼想这些事儿程茜自能推测出来,便没有讲明。
「那後来吴朝松怎麽死的?」既然聂隼与他话当年,他自然要将疑惑理个明白。
「他只是时候到了。」聂隼说得云淡风轻。
「嗯?」程茜抬起眉毛。不能再说得明白些吗?
「他若是能安分过日子,自然能好好活下去,可他错了,」聂隼眸色一冷,「错在他自作聪明!他暗中找上刘强,想杀了我与青桓,然後再重回往日的风光,只可惜……」
「只可惜被你们发现了!」於是他就被灭了。後面这句程茜没说出来,因为有些话说太明白就不神秘了。
「呵,然後你就来了。」聂隼目光一柔。
程茜搔搔下巴,「你们还真会挑时间啊!」
「我对吴朝松一向没甚好感,他这一生中,就这一件事是对的。」挑了对的时间找死。
「也真难为他了。」程茜感叹了下,然後又说:「那吴朝松被你们送去投胎重新做人,刘强怎麽没一起去?」
「所以我说吴朝松自作聪明,他想联合刘强,刘强却不买他的帐,跑来跟我告密。」刘强为了得取他的信任,便将吴朝松的阴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可就算刘强不揭穿,他与葛青桓也能从吴朝松那段日子益发古怪的行为中得知。
「揭发吴朝松的阴谋算是大功一件吧?你给了刘强甚麽好处?」从堂堂一个威风的山贼寨主沦为供人使唤的小偻儸,自然要想方设法地讨好上头,以免哪天上头不高兴,拿自己开刀。
「那事之後,我让刘强与我同桌用饭。」聂隼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
「也就是成了你的心腹?」程茜微笑。
聂隼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心腹二字,对刘强而言过重了。
他从来没相信过刘强,而刘强,想必也不曾信服过他。t
只是刘强为了生存,必须逢迎讨好、必须低声下气,甚至於做好他交代下来的每件事。
可表面再怎麽顺从,心中却始终忘不了一寨之主的位置。
当初刘强选择坦承是因为吴朝松的背景不够硬,而如今他选择出卖他,那麽就说明了,对方的实力必定与他不相上下。
这种事,若是从前的他,根本不屑一顾,可如今他有了弱点,他有了牵挂。
思及此,聂隼心头一绞,沉默片刻,伸手将程茜搂入怀中,「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一边说著,一边收紧双臂。
程茜闻言,心湖不禁盪起阵阵涟漪。
仰首轻咬了口聂隼的下颔,努力抽出一只手,扣住聂隼的脑袋往下压,伸出舌头舔过聂隼的下唇,然後主动探入了两片单薄的唇瓣之间,灵巧地叩入齿关,极其温柔地用舌尖舔拭过他口中每个角落。
环在身上的那双长臂不知何时松开了,发现时只知道自己已经坐在聂隼腿上,外袍连著里头雪色的亵衣被扯落至腰间,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前一阵尖锐的刺痛,程茜不禁抽了口气。
聂隼将程茜横抱在腿上,低首用唇舌细细吮弄著他的乳尖,一手探入程茜的裤中撩拨著他的欲望。
前戏做足了,聂隼将程茜放在桌面上,分开程茜的双腿,然後开始一阵激烈的征伐。清雅幽静的室内,顿时春色无边。
正当两人深陷欲海而不能自拔时,一道杂乱的跫音伴著开门声传入内室,可此刻两人正值情欲当口,根本无暇他顾,只是一个劲地索求对方的身体,追求欲望的巅峰。
所以当来人飞也似地冲进房、想告诉自家老爷有生意上门时,却看到两具赤裸裸、汗水淋漓并且相互撞击的男性躯体时,不禁惊呆了。
这头两人无视来人痴呆的视线,继续奋力耕耘,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的肉搏战终於在聂隼一计强而有力的挺进与程茜一声餍足的呻吟中,走到了终点。
满足後,两人纷纷转向愣在一旁的看官,程茜乾咳了声,推开身上的聂隼,好心肠地开口道:「木瓜?何事?」
来人正是那无辜的木瓜。
只见木瓜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程茜姿势不变地望著自己,脸便唰地一下,红了。
不是听说老爷是在上头那个人家的吗?这回怎麽跟传说的相反呢?
木瓜想了会儿,决定不在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上执著。他家老爷就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主儿,更何况这种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上下其实不是太重要,没见到他家老爷刚才还开心地在底下嗷嗷叫吗?
想通了後,木瓜抬起头,看见聂隼不冷不热的目光甩将过来,一个激灵,随即心寒身也寒地想著:他看了这个山贼头目的活春宫啊!小命不保啊!
就在木瓜决定是不是要下跪磕头时,聂大山贼开口了:「何事?」
木瓜闻言,一颗快要停掉的小心肝终於恢复正常运作,咽了口唾沫,缩著脖子可怜可怜地道:「刚刚衙役来报,有人来报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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