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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瑜璟院长要把搜毒堂送给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莫海宁老脸一红：“呃……”

“留下了青娟一条然后消失了三年，你说回来就回来了？搜毒堂易主了，你也就是挂牌长老而已。”

“瑜璟那老家伙居然生气了？”莫海宁满脸的愤慨，“他还好意思生气！搜毒堂那么大一个烂摊子都甩给我！”

“所以，你那个能把你这颗流浪的心收回来的惊为天人的徒弟呢？”

莫海宁不经意地往方涵这里一指：那里，两个都算我徒弟！“

女导师顺着莫海宁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迈着让方涵足以脸红心跳的成熟的步伐向他们走过去了。

“你们好，我是杨若婵，是瑜璟学院的招生导师。听那个老家伙说你们两个是他的徒弟？”

方涵受宠若惊，还倒退了好几步以示惊讶，萧墨拱手：“承蒙莫海宁前辈抬爱，我与小兄弟二人都并未行过拜师礼，也还未得到前辈教诲，只是口头上的而已。”

莫海宁急冲冲地奔过来：“小子别拆我台啊！”

杨若婵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看了看看了看莫海宁，然后对着萧墨伸出手：“你们是来参加招生的？”

“是。”萧墨道。

“小家伙，你也是？”杨若婵低头看了看在他眼里不过小男生的方涵，方涵在红了脸的同时，还不忘怒吼叫嚣：“小爷不是小家伙！！”

妈蛋啊，这个身体为什么才十五岁？萧墨都特么二十了！！

“不过规矩还要遵守哦，你们就排在后面吧，不过还有一个人没有到，你们还不是最后，”杨若婵说完，拍了拍方涵的肩膀，还送去了大姐姐般柔情四溢的媚眼，“玄灵？”杨若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方涵，十五岁的玄灵他不是没见过，但那绝对是天才人物，让学院里所有人都望其项背的存在。

“看来这位小兄弟的确天赋过人啊，恐怕你也是深藏不露吧，”杨若婵看了看萧墨，却只得到了一个淡到不能再淡的微笑。杨若婵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你们要是想在莫海宁手底下学到点东西，可是不容易啊，光是每天把那个老家伙找到，就足够耗费你们的心气的。”

“莫老前辈童心未泯，精力旺盛，是后辈羡慕不得的。”

杨若婵勾勾嘴角：“你们在一边等着吧，我叫你们名字的时候上来报来历年龄摸一下探灵石就好了。”

“多谢导师！”萧墨道。

接下来在莫海宁可怜巴巴的歉意眼神中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今天在魏家进行评定的人真的不在少数，甚至方涵都觉得整个流封城的年轻人不管等级够不够年纪超没超全部都挤进了魏家大院乞求探灵石在评测自己的时候突然出了故障。但是这种侥幸自然不会发生，你是灵天师还是灵王简直可以一目了然了。

而在每个人都在炫耀自己实力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凌天。

他也想嘤嘤嘤，为啥方涵在以客房太贵为理由强行带他上路招摇过市的时候萧墨居然还一脸认同加赞许，这不科学不是吗？

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招生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这次来的人多但是过的人却很少，甚至到现在为止只有五个宗灵，但这似乎并不影响杨若婵在招生时的热情。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两个天才少年了。

萧墨和方涵。

虽然杨若婵总喜欢和莫海宁逗，但他终究知道，不是什么样的天才莫海宁都会看得上，他看中身世和潜力，只要是他真正看得上眼的徒弟，莫海宁就会拿出他真正的实力。

地阶高级魂灵和六品搜毒师的实力。

“下一个，方涵。”杨若婵空灵的声音唤道，方涵如梦初醒，看向杨若婵后，走向了探灵石。

可是自己怎么报身世啊，方涵又想抓自己的呆毛了。如果是自己的身体，是这个大陆上秘密存在着的血凰族，但是若是自己的灵魂，则是无名无姓，无家可依。

台下看热闹的人见这么小的男孩走上去，纷纷开始嘲笑：“又一个想钻探灵石空子的人上去了，前面失败了这么多人，还有人不长记性。”

方涵无视台下的窃窃私语，学萧墨拱手道：我……我叫方涵，来自……来自……”

莫海宁十分奇怪平常特活泼自在的徒弟怎么到了自报家门的时候就开始哑口无言了，着急地喊着：“咋啦乖徒儿，来自哪里就直接说啊！”

“什么？那十四五岁的小鬼是那个老头的徒弟？”

“那个老头刚才还和若婵导师特别热络呢，恐怕是熟人吧！”

“怪不得走上去还不敢讲话，原来是靠关系啊。”

方涵紧张得直打颤。他确实应该说是血凰族的，他是血凰族的，血凰族的身体，别人根本就不会在乎你是不是血凰族的灵魂。

况且，无宗无派只会落人笑柄。

方涵咬咬牙，却总还是说不出口，他有顾忌，很大的顾忌。他的目光看向萧墨，很无助。

方涵咬咬牙：“来自中古域，小家族不足挂齿。”

萧墨怔了一下，眉头随后皱起，站起身来刚刚走到方涵身边时，门口就传来一阵骚乱，呼闹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有酒醉胡言的声音响起。方涵萧墨在内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门口，却只见一身着红白色长袍的俊秀男子嬉笑着和几名同样嬉笑着但是满脸轻佻的青年男子走进了门，摇摇晃晃，明显刚刚酒足饭饱，朱门酒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