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征对许公子的宠爱近乎有求必应,甚至无求也要强塞的状态,锦衣华服、珠宝首饰更是赐了不计其数。
这一次阮征不仅要带他上朝,而且还要让他坐在身边,阮征说许公子身子虚弱,不耐久立,便差人在他身后摆了把小椅子,阮征坐在上首议政,许公子便坐在他旁边听政。
有时候阮征听那些古板的老头说的烦了,便转头问上他一两句,许公子却也不怯,便当着众多肱股重臣的面指点朝政,这里不好啊,那里也不对了。
这些朝臣都是书生出身,虽不是今古留名的文人墨客,却也称得上是满腹经纶的大儒,如今他们绞尽脑汁写出的折子,却被一个胸无点墨一介弄儿指点过错,叫他们怎能不愤懑。
可阮征却对许公子言听计从,许公子说是不对,他便定要驳了折子,许公子说是好玩,他便不问国库直接拨银子。
如此许公子朝政指点的多了,阮征便当着朝臣频频夸赞许公子的才学惊艳,没多久便又琢磨着给许公子弄个官职,便要让他指点朝政留名青史。
这下子那些腐儒受不住了,朝野上下一片反对之声,阮征却冷下脸来一意孤行,最后倒是给许公子封了个翰林院供奉。
许公子得了官职那天,恰逢太庙祭天,阮征回朝途中百姓夹道相贺,阮征坐在一顶八人抬的官辗上,许公子便坐在他旁边,两人并肩而坐,执手相握,大大方方的朝满城百姓挥手致意。
古书烨着实沉不住气了,太子议政的时候,便也不顾当着李桐晋、杜仲等众多太子党心腹朝臣的面,直接便骂阮征‘荒糜无度、无道昏庸’。
自从上次赐毒酒的事件,古书烨被阮征刺了一剑,也伤得不轻,处置他假传口谕的事情阮征也没再提起,他便在自己府中休养了到现在,只是这几日阮征与许公子的伤风败德之举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古书烨又怎么能在家躺得住。
一清早匆匆赶到太子府,便要质问阮征一番,却是阮征先开了口。
阮征说:“我这么做,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人。我与许公子生死尚可相托,我对他的喜欢眷恋,又何必遮遮掩掩。”
“昏主奸臣!”古书烨一摔袖子走了。
众臣面面相觑。
阮征继续淡淡的说:“我与许公子的关系你们都清楚了,日后便以太子妃正室的礼仪相待,我不想再听到一句轻视污蔑他的话。”
关于太子的【番外】
阮征与古书烨的关系已经成了整个京城盛久不衰的话题。许多人明里不敢乱说,可是每到了茶余饭后,那些茶馆、酒肆里仍少不了许多少年意气的书生明里暗中的津津乐道。
夜幕降临,京城最大的月华居里人声鼎沸。
月华居临水而建,临窗而坐,变能见河上花船摇曳,隔水而望,琴声袅袅莺歌燕舞,河风清凉沁人心脾,着实是读书人喜欢去的风雅之地。
这一天,七八个穿着儒生袍的青年围坐在二楼的雅间里,一个白衣青年摇着扇子笑的极其暧昧,只到是:
众兄台可知在当今朝中升迁最快的捷径是什么?
众嘿嘿齐暗笑,此白衣男子点了点头,继续道:
太子龙床滚一夜,寒窗陋舍熬十载。许家相公尚且做得翰林院,吾等好歹苦读数十年,众兄台若是心有报国志,便大可毛遂自荐,指不定太子殿下一欢喜,便弄个六部宰职当当。
众人齐掩口偷笑。
这位白衣兄台便又眯缝着一双丹凤眼在桌上装模作样的巡视一圈儿,便一拍折扇,叹息一声,道:
可惜可惜,这一条路着实要有些天资,小弟不才看了一圈儿,恐吾等诸兄弟之爹妈早年未能料得先机,无端拖累了咱,白白错过此大好时机啊!
众窃笑。
席间有一少年立刻大摇其头,道:“刘兄此言差矣。谋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吾等又何必事事亲力亲为,若是寻个爹妈早先料得先机的美少年送去,也未必不能金榜题名。”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众多书生的齐声附和,只到是:
“若是家资丰厚,便定然不吝金银,卖上他七八个俏丽的小倌,送一次不行,便送两次,两次不行便来三次,正所谓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即便是太子殿下一个也没瞧上眼,总归也会念及他屡败屡战精神可嘉,赏个一官半爵,好歹也比他们这样苦读死书,年年科考来的容易多了!”
那白衣青年满脸不屑,压低了声音,道:
“众兄弟可就不知道了吧!前些日泰州巡抚便一口气送了太子七个俊俏小倌,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众齐摇头,满脸性质坐等八卦。
那白衣青年比划了个咔嚓的姿势,众人冷汗直冒,那青年又笑嘻嘻到:“被贬官啦,好好一个泰州巡抚,年过半百,却被送到极北苦寒之地督军,哎,那下场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说起来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
众人齐齐抹了一把辛酸泪,那白衣青年又接着道:
“可是前不久就有个衮州六品从事,只敬献了一个小宠,便一夜官升两级,直接进了六部担职了!”
“啊?!”众双目圆睁,大惑不解。
段想不到这敬献美人也是前途未卜,着实让人摸不出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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