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成王旧部求到晋王,怒斥阮征设下圈套,暗中掳走刘大人,今日探准了消息阮征要在此提审刘延正,晋王这才火急火燎的跑到刑部大牢,扑了个空原是多有惭愧,不曾想阮征竟自己把人交出来。
阮征说:“朝野上下,多少人打着护卫阮氏天下的名号要置我于死地,仿佛我阮征便不是皇室正统了。”他看看面色尴尬的晋王,轻轻拨弄着茶碗,便轻声道:
“刘延正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现在天下已经没有几个人能有他这份骨气了,我阮征最为敬佩的就是这样铁骨铮铮之人,却也为其受奸人蒙骗而痛心疾首。”
阮征看着晋王,神色诚恳的说:“王爷是追随太祖皇帝舍生忘死打天下的人,若说这朝廷里还有谁是忠臣,晋王说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如此我便请晋王爷做个公证,可好?”
晋王万万没料阮征说出这番话来,怎样也猜不透阮征的心思,便含混点点头,道:“承蒙太祖皇帝厚恩,殿下抬举,但凡老臣力所能及,定不负所托。”
“好。”阮征淡淡一笑,差人把昏厥的刘延正浇醒,便道:“刘大人说他受成王所托铲除反贼——那反贼便是指本王。我阮征临危受命,自问上对得起皇室宗亲,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这样一顶莫须有的罪名,本王的确承担不起。”
“……如今成王下落不明,阮征百口莫辩,不若如此,你我便打个赌,若是七日之内,刘大人能拿到我三叔的亲笔诏书,我阮征便自愿贬为庶民任凭发落,若是找不到成王的手谕,那我便拟旨昭告天下成王驾崩,发兵南方诸郡剿贼平叛,如何?”
晋王一愣,万万想不到阮征说出这样的话来,转头看着满面伤痕的刘延正,却见刘延正满面傲意,冷冷瞪着阮征,恨恨道:
“摄政王一言九鼎,臣自当不负盛意。”
“不负便好。”阮征也不生气,便对晋王点点头,示意他把人带走。
两个狱卒拖着刘延正跟随晋王出门而去,阮征坐在牢里,久久不动。
牢里昏暗,只有墙角的火把散出跳跃的光,落在脸上,光影晃动,也看不出阮征的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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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总是说:“老九啊,你这人,什么事都要绕来绕去,明明一刀砍了就能解决的事,偏要弄得麻烦,让自己遭罪不说,还连累哥哥。”
阮征躺在瑞王的床上,喝着瑞王辛辛苦苦存了好久舍不得开封的陈年佳酿,瞅着瑞王最宠爱的舞姬那丰腴的翘臀,淡淡道:
“你若看不过去,大可换个地方,你不是在城南养了个小妾么?玉暖阁也不错,都是上等的花魁……”
瑞王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口把银杯里的酒喝干,便敲着桌子喊那琴娘换个曲子。
阮征也不理他,自斟自饮自得其乐,倒是瑞王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凑他旁边神秘兮兮的问:
“你在永和宫金屋藏娇的是何人?”
阮征兀自喝酒,眼皮都没抬,瑞王却兴致不减,笑的暧昧:
“把白虎堂的人拨去不说,这几天连胡二也被你捉去当苦力,这等人力物力,这人可是你的心肝宝贝啊?比你这花花江山王权帝位还要重的?”
“若是此事成了,那王权帝位也不远了。”阮征喝了一口酒,闷声答。
瑞王挑眉一笑,便道:“何等的美人,什么时候也给哥哥见识见识。”
阮征撇了他一眼,闷声道:“你尽管把我托付你的事尽心办了,别要事到临头手忙脚乱。”
瑞王打了个哈欠,也不甚上心,声称他麾下的属军,各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强手,赤膊冲杀都是手到擒来,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怕是到时候他们抢不上人头还来抱怨呢。
瑞王喝了不少,又累了一天,着实有些困了,阮征却赖着不走,颇为无奈,便一招手把那舞姬扯到身旁,一把按到阮征怀里,笑道:“老九,大好夜晚当有美酒佳人作陪,哥哥陋室寒舍,香雪就给你暖床吧。”
那女子生得极为美艳,一落入怀里便如水蛇般攀附到阮征身上,阮征在她腮上捏了一把,果真是水嫩柔滑,也难怪瑞王宠爱。
女子妩媚一笑,就要宽衣伺候,阮征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告辞了。
瑞王直说可惜,外人想碰他的香雪他还舍不得呢,阮征执意要走,他只得披了斗篷送他。
两人走到门口,瑞王还在啧啧叹息,便忽然想通了似的瞪着阮征,张了半天口,却倒:“老九,你不会是真的不喜欢女子吧?”
阮征喜好男色他是知道的,可他素来觉得阮征喜欢的都是颇具脂粉气的青楼小倌,宠幸这些男子和宠幸女子也没什么不同。
瑞王偶尔有了兴致,也去玉暖阁寻个漂亮男子宠爱,可是,若是完全不碰女人,那可就有些离谱了。
“老九,你、你不会是……被那些小倌给占了便宜了吧?!”瑞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话音未落,只觉得耳边一道劲风,慌忙一侧头闪过阮征的拳头,眨眼间阮征的脚已经踢到小腹,瑞王堪堪一退,奈何刚刚的想法太过震惊,以至于反应迟钝了不少,明明轻松能躲开的袭击,却实惠踢到了腿上。
阮征的功夫学来多为强身健体,比起瑞王着实差了一大截,兄弟俩年少时比武,除非瑞王刻意想让,否则阮征都是必输无疑的,这一脚踢中了瑞王,却是瑞王颇为懊恼,加之阮征这一脚也没留力气,踢得颇为实惠,瑞王大腿被踢得生疼,引以为傲的尊严有遭到严重挑衅,顿时抱着推就嗷嗷嚎叫着在雪地里转了仨圈儿,转头看着阮征的眼睛都红了,咔吧咔吧把关节捏得脆响,瞪着阮征恶狠狠道:
“臭小子翅膀硬了,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要欺师灭祖呐!”
阮征便把斗篷往雪地上一扔,拉开了架势,眉峰一挑,道:“承让。”
瑞王大喝一声便飞身扑上,阮征闪身躲开,回手反击。
成王一身硬功夫,招式纵横捭阖攻守有序,打得不紧不慢。阮征出手利落反应灵敏,攻中有守,一时半儿却也不落颓势。
银白的雪地上,只见一青一白两道身影闪转腾挪打得颇是好看,转眼间过了数十招,瑞王又陪阮征喂了几招,知他终日忙于朝政少有练习,便收了招数往雪地上一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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