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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罗云，你教我做菜吧。要做出和你的味道一样哦。”

她把我圈在身前。我的右手执着铲子，她的右手握着我的手腕。

我的注意力总是没办法集中在面前的铁锅里，于是，锅里的菜肴总是一团混乱不成形状。

我仍然陪着她一起出摊。炭火映衬下的脸庞有点模糊，但是神情专注而认真。

我问她：“罗云，你的小炒店还开吗？”

她咧出八颗牙齿：“要的。我以后一定会开小炒店，再把它变成餐厅，然后是大酒店。我们叫它‘晴云酒店’，好不好？”像一个满怀梦想的孩子。

有时候我们也会偷懒，在傍晚时分一起去公园里散步，看这个城市入夜后渐露的温情。

不想出去时我们就在阳台上一起挤一张藤椅。我要她给我唱歌。她在我耳边轻轻哼着老情歌。后来她说她唱累了，要换我了。我乱七八糟地唱了。她笑起来：“小晴，你唱歌真有特色啊，连邓丽君的《甜蜜蜜》都能唱出哭腔。”我撕她的嘴：“说过不许笑的。”

我们一起洗澡。没有浴缸。她坐在小板凳上，让我把头靠在她的膝盖上。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按压我的头皮，抹掉满出来的白色泡沫。

她给我洗身体的时候，总是不太规矩，经常会暴露出她不为外人所知的第二重人格。

所以我通常只肯让她擦洗后背，但她总是耍赖，挠我痒痒，或者在我耳朵旁呵气。

于是，CJ的洗澡常常会演变成某一项不太CJ的运动。

——“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

然的双眼前过去。……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我们在黑夜里肢体交缠。气息相融。

交叠的身体陷在床铺里。赤果的肌肤即使在暗夜里也泛着莹白的光。

交缠的唇舌在彼此的口腔里纠缠。呼吸声在彼此耳畔回荡。

“罗云，让我看看，看看我们在一起是怎么样的？”

“好。”她低哑答道。

下床，扭开台灯，调节好玻璃橱门的角度。

她跪在床沿，捧住我的脚腕，她的舌尖舔过我的脚面，含住我的脚趾，一个个慢慢啜过。

我颤*栗着，断断续续地发出细细的、低低的叫声。

她的唇舌像蝴蝶的翼，轻柔地拂过我的小腿，渐渐地往上。

我朦朦胧胧地睁着双眼，我的双腿张开着，搭在她的肩上。

她的头颅在我腿间缓慢地耸动。挡住了我的部位。

我看不到她唇舌的行动路线。感官却因此更加敏锐。

潮水冲刷过堤坝，泛滥成灾。她在出口的那一头，从容地收集每一滴雨露。

她把我抱起来，坐在我的身后，让我面对着镜子。

我可以看到她的手指在我的花蕊上揉搓，偶尔揪住最顶端轻轻地拧动，换来我受惊的抽气声。

手指进来了，在里面探索、搅动，蜷曲着，用指关节去刮擦内壁。

有一些地方会有颗粒一样的凹凸，被碰到时，整个内壁小小地痉*挛，扩散开又渐渐地缩拢包裹住那作乱的手指。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拉了出来。她的三指还呈现着并拢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