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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听话地走过来，楚雁寒拉起她的小手，细细摩挲着，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对于两人早已不算什么了。

小狐狸舒服地眯起眼睛，指尖上忽然微微一痛。楚雁寒以灵力凝成极细的锐针在她的指尖上刺了一记，一滴鲜红的血珠在她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渗了出来。

“你干什么？”

小狐狸的疑问立刻被楚雁寒的举动堵回到嘴里。她低下头，张开小嘴将这一滴血珠舔入嘴里，柔滑的舌尖在她的指尖上细细地舔过，麻麻痒痒的，感觉又怪异又舒服，小狐狸的脸顷刻间不受控制地红了。

楚雁寒闭上眼睛，脸上现出陶醉的神色。吸血鬼以血为食，小狐狸的血液乃是极品中的极品，味道之鲜美令她神魂颠倒。

“你干什么？”小狐狸又问了一句。

“这不是‘七宝圣血’！” 楚雁寒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来。“现在变成狐狸的样子。”

“什么‘七宝圣血’？姐姐你到底在干什么？”小狐狸满头雾水。

“等会我会给你解释的，听话，赶快变成狐狸的样子让我看看。”

小狐狸虽然不大情愿，但是还是按照她的话做了。一阵七彩的虹光闪过，一只全身火红的小小萌宠出现在公爵大人的面前，背后九条大尾巴不满地摆动着，画出一道道优美平滑的弧线。

楚雁寒弯腰抱起小狐狸，抚摸着她丝缎般光滑的皮毛，满脸都是溺爱。

将她平托着放在鼻端，楚雁寒仔细闻着她的气味。小狐狸趁机伸出舌头在她脸上一阵没头没脑地乱舔。

“别闹！”楚雁寒说着，眼里却掩饰不住笑意，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一些。

小狐狸的气味还是那么鲜美得让人想要崩溃，闻了忍不住想要在她的脖子上咬上一口，感受新鲜血液流过喉管时那独特的快感。

狐形和人形的气味果然是很不一样的。人形时的气味虽然鲜美，但是绝没有狐形状态下这样诱惑得令人疯狂。

楚雁寒叹了一口气，在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上亲了一口，说：“变回来吧。”

小狐狸变回人形。

楚雁寒问：“为什么两种状态下血气的味道不一样？”

小狐狸一边忙着把拖在屁股后面的九条尾巴一条条缩回身体，一边回道：“两种状态下血液的成分会有些微的不同，所以闻上去气味多少有些差异。”

楚雁寒点点头，忽然异常严肃地对小狐狸说：“凯瑟琳，以后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要在人前变成狐狸的形态。”

小狐狸被公爵大人这声“凯瑟琳”叫得愣住了，印象里她几乎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她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你的血液，真的很有可能是‘七宝圣血’，我是说狐狸的形态下。”

“说了半天，到底什么是‘七宝圣血’？”

楚雁寒苦笑道：“你知道的，我们血族是不需要吃东西的，对我们来说，血液，尤其是新鲜的血液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食物。传说中，有一种血液，只要喝了它，就可以让一个最低阶的吸血鬼一跃成为最厉害的亲王。这种血液我们管它叫‘七宝圣血’。” 楚雁寒仔细地为她解释了一番“七宝圣血”的传说。

小狐狸一声惊呼，“天使之泪？”

“什么天使之泪？”

小狐狸面色古怪地道：“我们九尾狐一族有一个特殊的天赋能力，可以通过神秘的狐族密语，利用血液菁华糅合生命潜能凝结出一滴‘天使之泪’。这天使之泪不但可以让人死而复生，甚至可以让一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直接晋升为圣阶。”

楚雁寒全身巨震，“什么？这是真的吗？”她当然清楚魔法世界中圣阶意味着什么，那是和血族中亲王差不多的存在。

小狐狸一摊手，“当然是真的。不过魔法世界就我和妈妈两只九尾狐，我们从来没有弄过什么‘天使之泪’出来。其实，这个技能已经算是一个生命魔法了，因为使用这个技能的后果将是抽干我们全部的生命力，也就是说我们一生中只有一次使用这个技能的机会，用完之后，我们也就完蛋了。所以，这个技能，实际上是一命换一命，是九尾狐用来挽救自己最心爱的人的最后绝招。”

“如果在你狐形状态下，直接喝光你的鲜血呢？会不会让一个人直接晋升为圣阶？”

小狐狸道：“绝不可能。”

楚雁寒脸色忽明忽暗，好半天，她才苦恼地揉着眉心，呻吟着，“居然真的有‘七宝圣血’。该死的，你为什么要有这种可恶的能力。哎，他们倒也没有真的冤枉我！”

她看着小狐狸，黑色的双瞳慢慢地转为红色，手上的指甲也越伸越长，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房间中顿时掀起一阵狂风，她淡淡地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命令你凝结出‘天使之泪’出来吗？你难道不知道亲王对于血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权利、财富、荣耀和近乎永恒的生命，谁能抵挡这种诱惑？”

小狐狸根本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楚雁寒表面上装得再凶，心里也没有丁点杀意。小狐狸与她心意相通，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笑嘻嘻地走上前，好奇地抚摸着楚雁寒尖锐的指甲：“我是你的魔宠，为主人而死是我的本分。”她的手沿着楚雁寒的胳膊一路向上，最后抚上了她娇嫩的双颊，媚眼如丝地道：“我亲爱的主人，难道你真的舍得杀掉我这样可爱的魔宠吗？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你已经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自己的魔宠吗？”

楚雁寒嘴角上挑，勾起一丝笑容，这灿烂的笑容很快溢满了她整张俏脸。她身体前倾，贴上小狐狸的身体，伸出双手将小狐狸恶狠狠地搂进怀中，凶巴巴地说：“小宝贝，过度的自信可不是什么好事。告诉你，我可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在你还没有爱上我之前，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虽然你是一个不错的宠物，但是你已经给我带来大麻烦了，现在，该是我从你的身上索取点利息的时候了。”

说完这些话，楚雁寒做了一件一直想做，却一直没有做成的事情。“嗤！”她一把撕开了小狐狸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