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骂道:“奶奶的,这小妖精屁股里还挺能装。这一个个抠得弄到什麽时候去了,干脆咱们兄弟给他干松了然後直接提著腿倒出来。”
长脸这话一出,原本就跃跃欲试的几个男人纷纷围了上来,将粗糙大手伸向云臻身体的各个敏感处揉捏起来。
云臻又惊又怒,大喝道:“快住手,你们疯了吗?”
话音才落,屋外一声虎啸响起,一个白影破门而入,将离云臻最近的长脸扑到在地。其他人吓得抱头鼠窜一溜烟地没影了,只留长脸一个人在虎爪下发抖。
白虎一反平时的乖巧温顺,张著血盆大口,长牙狰狞,爪尖暴涨,似乎马上就要将长脸大卸八块吞下肚去。云臻连忙喝止道:“不可伤人!”
白虎动作顿了顿,颇为犹豫地从长脸身上退了下去,随即又一个猛扑跳到长脸胸前,脸贴脸地对著面无人色的男人长啸一声,将长脸吓得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云臻松了口气,赶忙对白虎道:“快把我从这里拖出去。”
幸得白虎还有十几年才可修为灵兽,它轻松地跃进阵内,衔著他的手臂将他拉了出去。云臻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扬腿跨坐到白虎背上,催促道:“快走,快离开这里!”
白虎爪下生风地跑了起来,坐在它背上的云臻却暗暗懊恼起来。刚才他心中过於著急离开,都忘了先将後穴内那剩余的四颗珠果拿出来,现下随著白虎的动作颠簸,那几颗珠果也上上下下地摩擦著他的肠壁,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而且白虎皮毛丰厚,他却赤身裸体,虎毛在他臀部、穴口和阳物上的摩擦痒得撩人,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好不容易捱到白虎把他驮进虎穴,云臻立刻从虎背上跳下,喘息著找到一个角落蜷缩著躺下。“跑这麽长的路,辛苦了,你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白虎纳闷地歪了歪脑袋,刚刚云臻还用长腿紧紧夹著它的肚子在它身上磨蹭,一副亲近的样子,怎麽现在就把它抛在一边了呢?
它郁闷地喷了几口气,贴著云臻在它身边躺下。
云臻心中叫苦,那四颗珠果经过刚才的颠簸似乎又往里面去了几分,他想支开白虎自己将那珠果弄出来,可这白虎几年没见,越发粘人了。
“你先出去!”云臻加重了语气。
白虎侧著头打量云臻,见云臻眼睛里水光灿灿,脸颊粉粉如桃花,跟以前真正发怒时的表情很不一样,它便也不将这话当真,身子一动不动,尾巴在云臻光裸的腿上扫来扫去。
云臻无奈了,退而求其次命令白虎道:“你背对我躺下,眼睛闭上不许看我,知道吗?”
白虎只当云臻要跟它玩什麽新游戏,开开心心地照做。
云臻见状赶紧将手指探向後穴,经过多番亵玩,那小穴已经微微张开小口无法合拢了,云臻的两指轻松进去,却没有摸到那珠果。竟然进入了这麽深!云臻心下慌乱,肠道使劲将那异物向外推,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
面朝洞口的白虎耳朵动了动,它可喜欢这个主人了,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主人的坐骑,所以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让他不杀生就不杀生,让他不吃肉就不吃肉。可是主人现在发出的这种声音就如同主人的素手一般,挠得它耳朵痒痒麻麻酥酥的,更怪的是这麻痒酥还会从耳朵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它很想跳起来吼两声才舒服。
这种感觉只要跟主人在一起时就经常会有,比如之前主人一个人在湖里洗澡,它也跳下去之後,主人给它刷毛的时候;还有捉迷藏时它找到主人将主人扑到,主人笑著在它身下一边扭动一边挠它肚皮的时候;还有主人贴著它的额头对它讲话的时候……
白虎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主人让它别看,可它还是忍不住,看一小眼就好。它毛绒绒的大脑袋微微向云臻那边偏了一点,见云臻没有喝止,就又偏了一点。直到它吊著眼角能用余光瞥见云臻时,它一下子惊得将整个脑袋都转了过来。
主人一手撑著地面将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手正用细白的手指在粉粉的後穴里掏弄著什麽。主人脸上遍布一层细汗,表情像痛苦又像快乐。而且主人的臀部下方落著三颗圆润的珠子,珠子表面好像有一层黏黏的液体,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淫荡。
“啊!”主人小小地叫了一声,在後穴掏弄著的手指慢慢退出,第四颗珠子被主人紧紧捏在了手心。主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紧绷的全身都松懈下来,长长的被汗水结成一缕缕的睫毛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呀!”云臻一睁眼便对上白虎颇为呆滞的绿眼珠,惊得大叫一声,一时又气又羞,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对著老虎脑袋扔了过去。
老虎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跟一条大狗似的张嘴接住珠子,然後一口吞了下去。
“你……”眼看著刚从自己谷道滑出来的珠子立马进了白虎肚子,云臻一张俊脸羞得烫人,挥著拳头向白虎额头上的黑色“王”字狠狠砸了几下。白虎低声呜咽著弓起身,垂下头将那“王”字埋在两爪之间,却将两只毛乎乎的耳朵落入了云臻手中。
将白虎狠狠蹂躏一通之後,云臻郁结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恢复了一贯稳重的模样,给自己重新化出一身白袍披上,语重心长对白虎道:“珠果是极有利於增长修行的,你既然吃了一颗下肚,就要好好将它化为己用,不要浪费了。”
白虎心不在焉地听著云臻的教诲,心中疑惑著一个问题:主人的手指和皮肤都是像露珠一样冰冰的,为什麽从主人身体里滑出的东西却是那麽暖,他的肚子到现在都还热热的,仿佛那颗珠子的热度一直未曾散去。
☆、3
云臻心情颇为复杂地捡起余下三颗珠子,思量再三後,指尖使劲将它们捻为粉末撒落一地。
老虎趴在一边好奇地看著他,云臻拍拍它的头道:“如今我失了飞剑,三天之内怕是赶不回行云洞了。这三天我先在你洞里躲躲,等日蚀过去後再跟你一道回去。”
白虎点点头,温顺地蹭了蹭云臻的手掌。
云臻在虎穴的穴口布下结界後便开始打坐,修养在锁仙阵内耗损的灵气。原本好动的白虎也不像以前那样围著云臻打转或者用尾巴毛去挠云臻的鼻子,它身体感到一阵阵的疲倦,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後居然躺在一旁睡著了。它这一睡就是三天,连云臻都被洞外噪声吵得从打坐中恢复过来时,它还是一动不动的躺著。
洞外传来一阵阵锣鼓喧嚣,云臻怀疑地皱了皱眉,刚站起身准备去看个究竟,就听见了秦三的声音:“云真人,为夫选了个吉日来娶你了。”
云臻惊得打了个跌,手撑著地瞪大眼眼睁睁看著一身大红喜衣的秦三出现了洞口。那层结界对他来说似乎是一捅就破的窗户纸,他轻轻松松地撕掉结界,穿过洞口来到云臻面前,对著云臻灿然一笑。身著花团锦簇的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後,这样的秦三看起来与之前大不一样,俊美摄人,那股不羁的邪气也少了几分。
“云真人,见到为夫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吗?”秦三弯下腰与云臻对视:“大喜的日子,你怎麽还是一身素白,赶快换身衣服。”话毕他大手一挥,云臻便被凤披霞冠、珠光宝气所包围了。“你的嫁妆只有这个陪嫁丫鬟吗?”秦三很是不屑地用脚尖踢了踢白虎肚皮,“真是又懒又蠢,大喜的日子还披麻戴孝的。”
“混帐!”看不得秦三欺负白虎,云臻将他猛地一推,指尖一道银光弹向秦三。
被银光打在身上,秦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苦恼地叹了口气:“丫鬟是只老虎,夫人则比老虎还凶,我怎麽这麽命苦。”说著从喜服袖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短绳,“还好有这东西帮我治内。”
“捆仙索?!你怎麽会有这个?”云臻无助地後退几步,却被秦三抓小猫似的拉到身边,用那根黑色短绳将他双手捆在身後。“这是对你的一点小小惩罚,谁叫你将我给你的聘礼到处乱丢。还好我找回了两颗,另外四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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