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过哦……”
“就这么说定了,我会看好你不随便把对方杀了的!我要和你一起去。”
“嘿!我喜欢这种说法,真让我非常……非常地,想把你压到床上!”
耶觉得自己真想把面前这根电线杆折成两半砸到Z脑袋上!
“告诉我,首领,你怎么能这样隐瞒您未来的接班人呢?”耶试图用自己最友好的语气说。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保证跟我上床吗?”
好吧,您厉害。
“……”
“你同意了?”
“……”
“亚瑟?”
“如果……你让我和你一起去的话……”他的声音有点儿拜托的意思。
电话另一头突然没声了。
过了一会儿,Z竟然有点不知所措地、试探地问,“你……为什么那么想去?”
“我总得面对现实吧。”
“你并不需要这么早,还可以晚一点,就像以前那样,我保护你。”
耶的身体突然一滞。
我保护你。不是谁都能这样说出来的。这是一种承诺性的报复,接受它的人永远在幸福的束缚中,提出的人则在更深的愿望的枷锁里不得安生。
这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ALI,我不想那样。我想和你并肩。不是吗,恋人总得这样的。”否则,我配不上那颤抖的小心翼翼。
“亚瑟?”
“我们是恋人。”
耶从未有过这么笃定的语气,他就像说给世界阻拦他,费尽心思想要杀死他的人们一个决定和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实。
隔了一会儿,Z在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传过来:“噢,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什么?”
“和我上……”
他不该仔细听他说话的!耶愤怒地拽掉耳机,将手里的手机结实地摔到地上。路人好奇地看着这个年轻人,纷纷猜测他是不是与恋人吵了架。
耶本想在那可怜的手机上踏上几脚,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
他一边走,一边考虑着上周末晚的事,二百名TSPW,全部死亡?这事儿发生在偏远罕有人至的托姆斯顿靠海的山丘,新闻上是不会为了“陈述事实”而公布给大众的,至于他们黑道,眼睛耳朵多了,知道这点事儿倒轻而易举。
是谁?骄傲(pride)?愤怒(anger)?绝对是那个人手下的家伙干的。TSPW选择首先歼灭那个人领导的黑社会,其实是个错误。
ALI……他想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他“嘿,亲爱的”,他一个机灵,前后左右仔细查看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家伙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从以前就是。
他想要去现场查看那个人的蛛丝马迹,骄傲(pride),或者愤怒(anger)一定会出现(撒加利亚预测到的),危险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并不算什么,Z绝对是在担心他“那脆弱的心灵受到过去记忆的打击”。——一想到那家伙坏笑着对他说这句话,他就直打哆嗦。
他们脑子里都在考虑不同又相同的事,并相似地希望用笑脸遮挡不安,以此不让实际上早已察觉的对方发现。
耶想着,慢慢走了回去。
印孚罗蒂教堂的地下,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斯里兰卡乌木的长桌上摆放着法国菜,一个俊美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托着白兰地,脸上挂有一个完美的邪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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