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对耶的开朗表示极大的赞赏,为此他决定给耶完美的一夜来表扬他,但是被耶的眼神坚决地拒绝了。Z感到无比伤心,跑到树林里去找坚果了。
耶望着海面,这个空间里的海面永远不会有任何变化,就像画上去的一样,耶躺在沙滩上,想着也许这样下去,日子就会渐渐溶成为黄色的沉渣了。
太阳的光渐渐由头顶降下来,耶在沙滩上睡着了。他又梦见了西番雅,而自己还是小小的孩子……
“要不要吃一点菠萝?”
耶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和梦中的人事混淆在一起,把耶吓得一下子弹起来。
“嘿,你怎么了?”Z问道。
“呃,没什么……这个岛上还有菠萝?”
Z一脸“别问我,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就这样,他们俩就像是亚当和夏娃一样(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快乐,因为Z总在思考什么,耶也一样。)在这座岛上过着几乎没有时间观念的生活。
一天晚上太阳落山后,耶被Z叫醒了,他是从下午开始睡的,此刻还有将梦话脱口而出的架势。
“嘿,快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Z的语气听起来很激动,耶爬起来,看见在Z的身后,有一个黑洞洞的口子。
“空间裂缝!”他敢保证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东西!“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在思考的结果上投入了一点只能够生火的异能而已——看,就像栽下一颗小小的种子,却收获了一筐果实一样!”
耶不得不佩服Z的智商,他朝那个黑洞洞的口子里望了望,尽头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什么,他对Z竖起大拇指,后者得意洋洋地朝他贱兮兮地笑着。
“太让我开心了,亲爱的!”也许萨罗莎就在出口处用异能指着我,但是凡是决心取得胜利的人是从来不说‘不可能’的。”
“哈!”
这两个懒汉在洞口出现的一瞬,立即变回了那个虚无的爱丽丝首领和二把手!
令人惊讶的是,Z竟然碰巧地说出了一个事实:萨罗莎就在出口处用异能指着他们(好吧,这确实是他瞎猜的)。
“嗨,妈妈,我们又见面了。”耶笑着说——他这样一边说,一边从手臂里抽出黑色的铁鞭。
“看来这儿并不需要我,”Z心里想,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发现这里并没有那个红衣管家的身影,“嘿,亚瑟,”他对耶说,“我似乎得去见见另一位——一会儿见。噢,希望那时候你还活着!”
耶用力将手里的铁鞭甩出去,Z笑着跳开了,然后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
“亚瑟,”萨罗莎说,“你回来是要赞同我的吗?”
她的声音竟然和从前一点儿没变,耶不知道那是怎么做到的,此时他感到心里一股寒意窜上来,多少年前的景象变成红色的碎片刮过他的心脏。颤抖从神经中枢一直传到那苍白毫无血色的指尖。
“妈妈,不——萨罗莎,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亲爱的孩子,称呼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感情,说吧,你想问我什么,说吧!”
“你恨着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吗?”耶的声音里有些颤抖,他自己告诉自己:不,我不再是那个无力的孩子了。“包括曾真正投入真心爱着你的父亲、姐姐、潘多拉,还有我?”
“看来你想了很多,我的孩子,看到这个我真高兴——这些都是你身边的那个恶魔教给你的吗?难道你没想过他为什么这么做吗?这个原本与你互不相识的人想要伤害你?或许他在利用你做什么事情?看,看啊,现在,他不是丢下你,你怎么知道他去了哪儿将要做什么呢,我的孩子?”
“不,妈妈,”听到这些后,这个年轻人的眼里似乎重新出现了什么,那一席话反倒让他想起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聪明的人从来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即便他在欺骗我或是准备好了伤害我,但我早已准备好作为圣火的佳肴!”
萨罗莎全身抖动起来,像是感到不可思议,从古至今她的价值观全部被改变了,这意味着她的世界翻天覆地火山爆发,海水湮没所有生物,她脸色苍白,嘴紧紧地抿着,时不时鼓成一个青色的包。“这个世界是没有那种存在的,啊,啊!”她像是一台录音机一样低声说,“不,这个世界是没有那种存在的!”
耶的语气里表现出他的坚定与无法动摇:“我知道,妈妈,总有一天你会找到我,也许那时候我会死去,但保尔戈根有句话说得好‘生活既然如此,人们总是梦寐以求地想要报复’。我们选择了报复,我们向软弱的自己发出了决斗的邀请。”
“我被他们侮辱、被他们不屑谈起、被他们恶语中伤、被抛之脑后,我就是他们中的一个背叛的人——我曾经将我的过去都讲给你听,包括我的过失、窘困、担忧等等,你发毒誓说对这些你一定守口如瓶,永远尊重我、相信我。可是在一次晚会上,当有一个人扭曲了一些事实,而另一个人出来反驳时,你竟然也参与其中。你对这两个人摇摇头,深吸一口气,以一个知情人的身份痛快淋漓地讲述我的全部隐私……”萨罗莎的表情已经变得麻木,或者说,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讲述,她将第三人称改作了第二人称,为了更好地发泄她的愤怒和悲伤,她的眼睛里甚至有了一种她自己也许都不曾认知的东西——泪水。
“你、你们!你们设宴邀请评论家,并且虚伪地赞扬那些可能追随你们的门徒,奉承那些可以欺压你们、实力强劲的敌人,背叛那些失势或名气锐减的朋友——譬如我,噢,我——按着一切人的愿望沿着世界漫长的道路,拖着疲惫的生命度过了几百年,却永远走不到路的尽头!”
“难道你只是为了报复他们吗,为了报复他们,伤害爱你的人吗!?”耶突然提高音调,“报复那些对你进行侮辱、诽谤的人吗?可是你的报复能让他们担负起影响了你一生的责任吗?我们谁都别责怪谁。”
萨罗莎愣住了,也许是思考,也许是震撼,她几乎忘记呼吸。
耶是个倔强、狡猾、不肯放弃的人,他用自己的理论使得他人找到各自的理论,因此在任务中总是充当心理学家一样的职务,几乎不会动手。换一种说法,他喜欢这种感受,但他会坚决地反驳你的妒忌:这并不是习惯凌驾于别人的感情上!他从未想过那一点!
“看着我的眼睛,萨罗莎,你到底是什么!你存在于哪里!?回答我——!”耶手上凝聚起黑色的雾气,向前猛地划出去,身体向前倾斜着,身后刮起的黑雾和灰尘简直像是长在他背后的巨大翅膀!
萨罗莎从思考与震惊中抬起头来,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映出一个美丽的影像:一个黑天鹅一般的年轻人,展开翅膀,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仿佛深渊里的鬼火,动人心魄、充满诱惑。
“不……我,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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