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类平淡地说,却没有说错。
“只要你留下,一切都好说。”
“何必呢?”
这天夜里道明寺司并没有强迫类。
第二天早上,类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类起身。
门轻轻被敲了两下,女仆进来送早餐。
等她出去以后,花泽类开始动作了。
等到女仆中午又来送餐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花泽类不见了!
下人们慌乱地搜寻起来,而此时,花泽类却悄悄从衣柜里出来,趁着仆人们因为他的失踪而自顾不暇的时候潜身逃到了厨房。
道明寺家太大了,从卧室到大门,如果步行,足足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花泽类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只好先躲在厨房里等天黑了再行动。
仆人们一定会通知道明寺司,他也马上就会赶到。道明寺家那么大,很少有人会怀疑他躲在厨房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到天黑。
司得知类逃跑的消息立马赶回了家中。
看见空荡荡的卧房,司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不见了!
司不相信类能在戒备森严的道明寺家里轻而易举地逃脱,类极有可能还藏在道明寺家的某个角落,他吩咐下去,加强大门的守卫,在道明寺家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类被找到的时候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司看着眼前脏得像个泥猴一样的类,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一路上司没有说话,神情严肃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花泽类脚上的锁链已经被撬断了,司佩服地赞扬他好手段,但是语气里尽是轻蔑。
“如果我想逃呢?”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昨天他那样问自己。道明寺司想,这是在考验自己的信用吗?擦干类身上的水珠,道明寺司把他抱到房间里。
放在床上,类忽然觉得饿了,从昨天把胃里的东西吐了干净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厨房里尽是些生肉和面粉。
司把类的脚重新拷了起来。拿来一根铁棍。
“我想,你是在我我做游戏吗?”
“……”
“你在考验我?看我忍不忍心下手?”
花泽类无所谓地笑了笑。
“你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司说着,用铁棍敲了敲光可鉴人的胡桃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恶劣的坏小孩是要受到惩罚的哦。”他说着,扬起手中的铁棍,朝花泽类的左腿挥了下去。
“啊……”尽管忍者,类还是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叫声,脸色苍白,牙关紧紧咬死,冷汗从额头上滴落。
好疼!花泽类想。
司只打了他一条腿。放下铁棍,坐在床边看着他,“还跑吗?”
花泽类疼地说不出话来。
司掰过他的下颚,迫使他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还跑吗?”
花泽类闭上眼睛,不想让眼中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盐水掉下,摇了摇头。
“乖……”司的声音变得温柔,“睁开眼睛看着我。”
类没有照做。
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类不得不看向他。眼眶里的泪水藏匿不住,溢了出来。
司温柔的轻吻他的眼睛,把泪水吸干。舔舐掉脸颊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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