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将类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又带他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毛巾擦干肌肤上的水珠,就这样赤/裸地将类放在床上。
“唔。我好纠结啊。”司忽然眉头紧锁好像因为何事而困扰着。“你说,我是把你的右腿也打断好呢?还是把你锁起来好呢?你总是想逃,我好头痛啊。”
司神情真挚地望着类,仿佛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而类却什么也说不出,连个简单的表情都无法完成。他可以听懂司的话,却做不出任何反驳。
“你看吧,连你也难以抉择了对吧。”司说道。“既然这样……要不两个都做吧,如何?”
“……”
“不说话就算你默认咯。”司开心地笑起来,抱住浑身赤/裸的类:“我好开心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膑殇
Chapter 14
“咦?”牧野杉菜从书包夹层里翻出一块手帕,表情困惑。
这块白色丝质手帕正是当初她参加藤堂家晚宴的时候花泽类递给他的,那之后她一直留在身边。可前些天这块手帕却忽然不见了,任她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手帕的踪影,而今天手帕却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
书包夹层里自己找过不下十遍,不可能遗漏。
杉菜觉得事有蹊跷,想起那晚花泽类穿着一身肃白的礼服,优雅如王子般的递给自己这块手帕。又想起那次在公园里,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类被司禁锢逼迫的种种。手指摩挲过手帕一角用黑色丝线绣着的“类”字,内心隐隐不安。
烟灰色的绒床上,白皙颀长的身形与之形成强烈的色调反差,冲击着人的视觉。不着片缕的完美身体没有半点旖旎,而是透着克制不住的恐惧。
类想喊,想让对面那个拿着银质小锤的人不要靠近,却叫不出声。类想逃,想要把自己的腿努力往后缩,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视线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一步步靠近,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我听说,在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膑’,倘若把罪人的膝盖骨剔掉,那人就再也无法行走了。”司说着,坐在床沿看着类,手指按上类的右膝,摸索起来,“应该是这儿?还是这儿?哈!书上说的应该是这块地方吧。”司按压着找寻到的部位,对类说道。
“先要把膝盖割开,然后将里面一块三角小骨剔除,最后缝合止血便完成了。”司边说边比划着,“但我知道你怕脏,如果满是血污的话你会很难受吧?我不希望你不高兴,你的眼里啊,是不允许见到半点污秽的……”
“蒙住眼睛会不会好一点呢?”司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黑色丝巾,将类水蓝色的淡色双眸遮挡在黑色之下,又在脑后系了个结。
连唯一可以表露情感的眼睛也被一块布料阻隔,绝望的苦痛像是被打翻在地的墨汁,蔓延着黑色。
“类,你不乖哦。”司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刚刚才给你洗干净的,怎么又出了那么多汗。”司用手指揩去类身上的一抹汗水,倒也不嫌麻烦,放下手中的工具,抱起类又去浴室清洗了一遍。
温热的水拍打在身上,即便整个人都浸泡其中,却无论如何也温暖不起来。
“剔骨以后再想下水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现在开始要尽量不要再出汗咯。”司好意提醒道,亲了亲花泽类泛白的双唇,“好冷,简直像冰一样。你是在害怕吗?”司问道。可是注定不会有人回答,只能看见水中漾起颤抖的波纹……复又亲了亲类的脸颊,“别害怕,我陪着你。”司安慰道。
“不……”花泽类的嘴唇动了动,发出微弱地声响,但很快被水声淹没了。
司凑近,“你说什么?”
“不……”他无法说出更多的词汇,只能吃力的重复道。
“乖啊。”司让类靠在自己怀里,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背脊,哄到:“不会太疼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不……”
司不再理睬,径直将他抱到床上,蘸了酒精的棉花涂抹在右膝上,挥发的寒意如同地狱恶魔的指节。
“好了,要开始咯。”
……
牧野杉菜给道明寺司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都没人接,内心的不安愈加强烈。
一定是出事了,花泽类一定是出事了。
她怎么能相信道明寺司的话呢?‘他不会有事,只要他乖的话。’一个能把自己所爱之人的腿打断的人,那种人的话……怎么可以信呢?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道明寺!开门!!!”杉菜用路边的石头敲砸着道明寺家的铁门。
“这是在干什么?!”织布顺平不悦地走了过来,看到是牧野杉菜,脸色有一瞬间地不正常,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我找道明寺司,请让我进去!”杉菜对他说道。
“抱歉,司少爷现在没空,无法见客,这位小姐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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