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道明寺司干笑了两声试图缓解尴尬,“你才刚醒,我就说了那么多话会让你觉得困吧,累的话就休息一下,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仿佛是为了让花泽类安心一般,又强调了一次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他想,现在,就算花泽类声带没有受损,也一定不屑同他说一个字,那双漂亮的淡蓝色眼眸,如果可以睁开,可以解开纱布的话,也一定会投来厌恶的光芒。
他一定,很讨厌自己吧。不,应该不单是讨厌了,应该已经到恨的地步了吧。道明寺司想,就算这样,也是无可奈何的。
然而,花泽类却朝道明寺司的方向抬起了手。“……”手心朝上,像是在等待某物降临一般。
“类?”道明寺司有些看不明白花泽类的意思。
花泽类说不出话,却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一直保持着那个索求般的姿势。
是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吗?不不不,不可能的。司把自己头脑里自觉荒谬至极的想法赶走后略怀忐忑地问道:“是要什么东西吗?水?吃的?”
花泽类摇了摇头,嘴角稍稍扬起,仿佛在微笑。
道明寺司已经有多久没有从花泽类脸上见过这个表情了,此时此刻,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梦幻般幻滅,莫不是虚无?
可即便是梦,对于此时的道明寺司来说也是舍不得放过的。他轻轻地把手落在花泽类的手心上,“是……这样吗?”
下一秒,更让道明寺司意外的是,花泽类拉过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前一刻尚完全冷却的血液在这一秒剧烈的沸腾起来。花泽类亲自把脸颊贴在他的手掌里摩挲,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就算是个梦,也是美好的。
贪恋着内心不可置信的喜悦和手上柔和的触感,道明寺司的指尖因为兴奋而不可自制的颤抖。
“类……你不怕我吗?”我那样恐吓你伤害你。
摇头。
“我……明明对你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连织布顺平那个混蛋都说我罪有应得。
摇头。
“……类!”道明寺司像是鼓足了身体里所有的勇气一般紧紧抱住了花泽类,“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你要是讨厌我的话现在就推开我,我不会强迫你的。”
一分一秒,滴答滴答。
花泽类没有推开他,而是静静地享受着道明寺司的怀抱。手轻轻拍了拍道明寺司的后背。
“唔……”道明寺司短促地支吾了一下,但很快就把剩下的呻吟吞入腹中。
花泽类略微不解地抬起头,司仿佛看见那双美丽的双眸透过层层纱布传来问询的眼神。
“没什么,只不过是,太高兴了,像做梦一样。”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当他明白花泽类不想推开他的时候,内心的喜悦像是忽如其来的洪流,连心脏都装载不下,满满地都快溢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啊好困困,新鲜出炉的糖啊
本来打算五月一号码好贴出来的不过貌似码完时间已经过了零点_(:зゝ∠)_
嘛,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是五一好啦TAT
文文终于有HE的苗头了我简直想哭TAT
☆、无法目送的背影
Chapter 19
这样的日子已经两天了。
花泽类的眼睛还被纱布缠绕着,阻隔了意欲探寻的目光。
这几天,每日上午道明寺司都会来病房看他,和他说话,到了中午便走了。其余的时间都是原先道明寺家的女仆在照顾自己。
织布顺平纵火的那天早上,道明寺司提前结束了会议回国,想要快点见到花泽类。然而飞机却在离日本不远的海岛处因天气原因迫降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道明寺司接到了织布顺平的电话。
走水路一路赶回了日本,从火海中将花泽类带了出来。
至于织布顺平,已经被警察逮捕了。
这些都是道明寺司告诉他的。
类无法言语,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即使隔了厚厚的纱布,花泽类也能够感受到道明寺司投向自己的目光。
似哀伤,似自责的目光,那种感觉如此的不寻常,胶着在自己身上让花泽类无法忽视。
这天上午摆钟敲了七下,道明寺司又如前两日一般准时出现在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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