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道明寺司还是败下阵来,无力地垂下头喃喃道:“我去洗了。”
进入浴室的道明寺司没有看见背对着他的花泽类脸上扬起一个恶劣的微笑。
浴室,道明寺司泡在浴缸里,舒适的热水浸没了身体。“唔……嗯……”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水面不平静地波动着,激起的水花拍打在浴缸壁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没想到,即便已经到了英国,自己还是只能跟自己的右手兄弟作伴。真真是……太悲催了。
“嗯……呜……类!——”释放的那一刹那,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入水中,伴随着司呼唤着爱人名字的声音。
等终于把身体里的欲/火熄灭了,司穿好浴袍出去,看见类正在客厅里对着电脑打演讲稿。
司从身后凑近类,“类……你还不去洗吗?”屋内的灯光很亮,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类白皙优美的脖颈,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明亮的光泽。
两年前,类忽然把头发的颜色染了回来,不再是王子般的金色而是自然的纯黑。然而黑色却衬得花泽类的肌肤更加白皙诱人,司都有点嫉妒自己不在花泽类身边的时候,周围那些可以肆无忌惮看着自己恋人的人。
在这个满大街金发碧眼的异国他乡,花泽类这样黑发白肤的东方青年显得尤为显眼。加之出众的五官和优雅的举止,光是在学校,就不知有多少喜欢他的人存在。
真想把花泽类关起来谁都看不见。可是这样不行!那种幼稚的妄想,自己再也不会愚蠢地干第二次。
“我过一会儿就去。”花泽类头也没回,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着。
“呐……今天,真的不能做吗?”司不死心的问。从那时开始,做/爱的主导权就掌握在了花泽类的手里,不仅仅是做/爱,感情的各方面,花泽类都占据了绝对的支配地位。但司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除了偶尔像这样类不同意做/爱的情形。
类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做那种事吗?”
“这个……怎么说呢……”司有些难为情道,脸上泛起了少女般的红晕,“毕竟那么久没见面了。”
“哼,你这样,跟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什么?!”司没想到类会那么说,脸颊一下子因为羞恼而涨红了,“你……你怎么能那么说,我……我一直在想着你……我为了快点见到你,直接从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为什么,为什么类总是这样,一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原以为类是知道的,“发情的野兽”这种形容,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不是对自己,而是对类的侮辱,“你不要这么说,你要是不想做,我不做就好了……你这样说,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糟蹋了一样。”
“哦?”
是的,糟蹋。就是这种感觉,类那样说他的时候,就好像也是在贬低自己,“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你别那么说……”
“呵。”花泽类看着意外认真起来的道明寺司,轻笑了一声,“偶尔试试这种模式也不错呢~”
“什么?!”司不明所以地抬头望着类。
类掩饰性地摇了摇头,“没事,我去洗澡了。”嘴上平静地说,心里却得逞般地愉悦着。对着道明寺司毒舌看他烦恼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心情愉快啊。
花泽类出来得时候,道明寺司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花泽类屈腿压在道明寺司一侧的沙发上命令道:“亲我。”
“诶?!”
“你不是想做吗?”
自己的耳朵没问题吧?“可是……你不是说今天不能做吗?”
“哼,你不想做的话那就算了吧。”说着花泽类作势要后退。下一秒却被人一手拽倒,栽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什么嘛,不还是想做么?”花泽类笑着说道。
被花泽类的坏笑晃了神,清醒过来司才恍然大悟道:“你刚才是故意的?!”故意说不能做,故意说那些恶意中伤的话就是要看自己难堪的样子吧。
“才发现吗?”
“真是,类……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坏心眼了?”
“我倒觉得这样很不错呢,你要是不喜欢别做啊。”
司的额头抵在花泽类的胸膛上,“我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恶劣?毒舌?冷面?不管类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因为你是我的类啊。
“好喜欢……”说着,道明寺司仿佛是在宣誓一般吻上了类的双唇,不久,贴合处便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
第二天清晨,窗外厚厚的霜将世界染成了素白,天空也难得一见地出现了太阳。明净的蓝天,洁白的云朵,衬得红墙白檐分外可爱,道路两旁原本萧瑟的树干也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你醒啦,类。”司走进房门,看着刚刚苏醒望着窗外的花泽类,温柔的说道。
“嗯……”
“有样东西,昨天就想给你了,不过今天或许更加合适呢。”司说着,从身后抽出一支玫瑰,“I dream of a green garden,where the sun feathers my face,like your once eager kiss(我梦见绿色的花园,那儿的阳光像羽翅拂过我的脸庞,有如你当初热切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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