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没缺胳膊没少腿,更没有脊椎断裂。我好好的站在了地上,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的闷葫芦啊,怎么,半年没有见师父,就忘了师傅啦?”
这一声把我从痴呆状态下拉了出来。闻声一看,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的眼泪像捅破的水气球似的,噗地一下喷了出来。
眼前这个人,无论她是何种装束,何种打扮,但是那张脸,那嗓音,她不是庆又是谁呢?
我哽咽的一把抱住了她。
“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哽咽着,是那么那么的委屈,那么那么的惊喜。
“从小就没见哭过,你这孩子,这回是怎么了?莫非是刚才吓着了?”
越听她的声音,我哭得越是厉害。红袖静静的走了过来,拿出丝帕给我擦眼泪,可是,我哭得跟泪人似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净。
她走到我的侧边,双膝跪地,说:“红袖让主子受惊,请处罚红袖。”
这个称作我师父的庆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容,严厉的嗓音,说道:“不是嘱咐过要好好照顾小主子吗?她现在这样基本上这身武功算是废了,你怎么能让她跑到屋顶上玩呢!若不是我接住她,后果怎样呢!”
“是红袖的错,红袖甘愿受罚。”
眼看红袖受罚,我欲要求情,却生生的被师父庆给咽回去了。
“若你想给她求情,我就加倍处罚!”
我当下就没声了。不时的抽噎两下,心疼的看了看红袖。
师父庆的表情完全不像刚才看着我时那样的温柔,她那让人不由生畏的表情让夏日的炎热突然失去了热度,一股寒气袭来。
“太阳没有下山前不许起来!”冷冷的下来命令。
说完拉着我进了屋,完全无视红袖。我边走边回头看着红袖,这时我才发现清竹静静地跟在后面。一如我初见她时的样子,静的如水面上的涟漪。
回到屋里,师父庆问了我进来的情况。但是,我能回答上来的也只是自我醒来以后的事情,当然我还是有所保留的说的。师父庆已经知道我“失忆”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细问些什么。
师父庆样子很年轻,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但是她是把我从小带大的人,不可能是那个年纪。于是我大胆的推测她的年纪至少在三十五岁以上。她一身女装打扮,可说是英姿可人,若是换作男装也必定是那种潇洒公子。
怎么说庆这张脸也是老天的眷顾。想当年,我们还读高中的时候,恶作剧过头毁了庆的一头长发,可是剪短头发的她立刻俘虏了多少迷途小学妹啊。啊哈哈——,还不是拜我所赐。不过,作为惩罚,我被她命令整整穿了一个学期的裙子,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那么这个世界的庆是怎样的身份呢?是不是也会想庆一般的疼爱我?她又与上官予的生母是什么关系呢?就算我一点也不了解,就算我一肚子疑问,我还是那么那么的与整张脸的主人相遇。
我不时的将目光扫向屋外,外边那么热,红袖怎么熬得住!眼睛余光看了看清竹,我安静的站在师父庆的旁边,若不是因为看得见她,还以为这屋子里就两个人呢。
“克柔那丫头呢?”师父庆问我。
“应该在药房吧。”
“清竹。”
“在!”
“把带来的药给克柔那过去。还有,我之前交代的事情一并办了。”
“清竹知道了。”她退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我们了,没了对话,一下子静了下来。最怕冷场了,我暗吸了口气。
“师傅吃过饭了吗?予儿饿了,要不让红袖准备午膳去吧。”
我以为这个可以帮红袖逃过惩罚,却不想师父庆话头一转,说:“我急着见你,所以还没有拜会王爷夫人。现在就过去那边吧,饿的话就叫厨房给你预备送过去。”说完便站了起来,我也跟着起身。
她看了看我,继而说:“红袖受罚,因她没有守好你。这是她的过,她的错,必然要受这过错之罚,他人不可代之。若你犯错,亦罚之,他人亦不可代之。”
如果不是我心血来潮跑到屋顶,红袖就不会受罚。是我害得她啊!
“知道了。”我识相的点点头。
她教育人的口气还真是庆的风格,都是一板一眼的固执的老头样。
“还有,在你恢复武功前不许在做危险的事了。你平平安安的,我对她也算是有个交代。”
她?上官予的生母吗?看她失魂的眼神,我又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就是她与她说不定是一对儿。因为对于那种眼神我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我们会团聚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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