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累吗?”何靖温柔的替司马东篱把眼前汗湿的头发别于耳后。司马东篱红着脸摇了摇头,随后便把脸埋进何靖的胸膛。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幸福过。“东篱……以后都和我生活在这里好不好?我们可以做一对逍遥伴侣,在这山中过安静幸福的日子直到白首”何靖抚着他黑色的长发,说着让人心动的未来“可是我……”司马东篱想起他并不是单单一人,还有整个司马家。“东篱……不要拒绝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何靖望进他的眼里,神色坚定。“我也是……”或许,司马家真的不如能和自己相爱的人一起相守来的重要罢,也难怪有那么多人说愿爱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何靖抱着司马东篱温存了一会儿,只见司马东篱紧簇着眉头有些抗拒。“怎么了?后面还疼吗?”何靖一脸担心。“嗯,还好……”司马东篱把脸埋进毛皮被子里。“让我看看~”何靖说着便坐起身子抱住司马东篱帮他翻了个身。“等等……”“没关系~反正昨天该看的都看了~”他笑着在司马东篱的后颈上吻了一下。司马这才放弃了挣扎,趴在何靖腿上任他把自己的双股分开。“都裂开了呢,东篱一定很疼吧?”何靖心疼的说着“其实……也不是很疼”司马东篱更不想让他难过。“乖~我去帮你找些草药回来,你在这里等我”他抱起司马东篱,让他靠进怀里。“嗯~”彷佛新婚夫妇般,司马东篱因为他的话脸又红成一片。“我马上回来~”在走之前,何靖依旧给了他一个深到难以呼吸的吻。直把他吻的浑身无力躺倒在床上。为他擦去嘴角不小心溢出的唾液,盖好被子。这才放心离去。
何靖才离开了一小会儿,司马东篱突然想到,若是去采草药怎么忘记带上竹篓。唇角浮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就像妻子对丈夫不小心所犯的小错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他没带竹篓上山,东西一定很难拿,既然这样自己就帮他送去好了。想着,司马东篱便起身下床。当他发现自己脚步虚浮,肌肉酸疼,连走路的姿势都是歪歪扭扭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小屋,伸手抹了一下满头的虚汗。何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就算是忍着疼,他也要把竹篓给他送去。虽然屋外已不见何靖的踪影,但这几天司马东篱自己在这山中行走还算是有些经验,随后便按着以往的印象寻去。
果然远处有位白衣男子正匆匆前行。司马东篱本想叫他等一下。可是所有的力气都花在了行走上面,已经无力再出声吆喊,只能略微加快脚步跟上他。
男子正是何靖,他走的急,司马东篱勉强扶着周围的树干跟着,但若想追上他还真的需要等他停下来才可以。何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司马东篱在后面跟着他,现在他一心只想快点赶到那里。周围的地形越来越奇特难行,司马东篱渐渐发现这里他并没有来过,这到底是哪儿?何靖的步伐渐缓下来,司马东篱终于安下心来,便也慢慢的向他走去。
“大师兄!”“师弟~你今天如此匆忙找我,是有何事?”听到了有人对话的声音,司马东篱已经停下来不在往前,因为他看见更加匪夷所思,或者是他此行上山的目的。现在,他还有何靖和另一个人正身在一片樱桃园中,那树枝上缀满了鲜红水灵的樱桃。司马东篱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有点乱,但也不至于差。他楞楞的站在树后,看着昨天遇见的那位青衣男子在同何靖说话。“师兄,您现在是逍遥快活了,你可曾记得小师弟是怎样为你受尽旁人白眼与羞辱的吗!”青衫男子似乎格外气愤“我……我怎么会忘记”“你说你没忘记?哈哈~那我昨天看见的人是谁?”青衫男子推了一把何靖,只见他倒退了一步后又站稳,司马东篱就算在傻也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人是自己。但他的心里依旧希望听到何靖能够承认他们的关系“师弟,你何必多疑”何靖满脸痛苦神情,“我多疑?师兄你能扪心自问和他没什么吗?”“我……我和他……”司马东篱不知道为什么,喉咙有些发紧。“师兄,当初你是怎么向我承诺,会一辈子照顾好小师弟!现在你全忘了吗!”“我怎么可能会忘!”何靖似也激动了“我怎么可能会忘……我怎么可能忘记水遥……怎么可能忘记……”何靖单手捂脸,语气开始变的哽咽。
第八章
司马东篱忽然想笑,果然那位叫水遥的男子并不是错觉。原来我司马东篱那么笨。“你还有什么资格叫小师弟的名字!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是……师弟你相信我……”何靖恳求着青衣男子相信自己“呵呵~让我相信你……我当初就是相信只有你才能给小师弟幸福,才……才把我最心爱的人让给了你……呵……我怎么那么蠢!”“我对不起水遥也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司马东篱这一刻只想快点离开,他不想听也不想看……无论是哪一个都在证明他自己也是多么的愚笨。快点离开……快点离开这座山……从此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
“你还爱小师弟吗?”当青衫男子问出这句话时,司马东篱忽然停住了迈开的脚步。他还仅存着一丝希望,希望何靖能够回答他现在爱的是自己。“我爱水遥……我当然爱水遥!”瞬间,司马东篱觉得浑身似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手中的竹篓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何靖与青衫男子的对话停住了。“东篱……”他听见何靖叫了自己,却又像没听见。没头没脑的往树林里冲,身上的疼痛似乎被无限扩大,那么疼那么疼……疼到心都快死了。脚下蔓延的树藤无情地把他拌倒在地,该死的……想离开也要那么狼狈。刚想站起来就被一具温热的躯体抱住“东篱……你都听见了……”连疑问的语气都没有,司马东篱也懒得装客气“嗯,很不巧都听见了,现在我什么都很清楚。麻烦你放开我吧”“东篱……能不能别走?”“不能……我本来就是商人,这深山不适合我呢”司马东篱开始狠狠挣脱他的双臂“东篱……你别离开我,你离开的话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啪~司马东篱毫不留情的给了何靖一个耳光“这是替水遥打的,何公子,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何靖楞住了“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不算什么。一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从此之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东篱……你别走……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何靖望着他,眼底跳跃着最后一丝希望。“你错了何公子,你这辈子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不止我一个,我当然也是一样。你又何必执着与玩笑话”司马东篱只觉得他现在是在把自己的心一点点的分开来切割,第一次要想着和别人长相思守,以为这个人就是他的归宿,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个玩笑……“不准你喜欢其他人!只准你喜欢我一个!”“你弄错了,我喜欢的是你的樱桃”“莫非你早就知道……知道那樱桃是我种的……”“是啊~我很早就知道了”司马东篱露出苦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一直都那么相信你。“那樱桃是我为水遥种的,所以不能给你……”“哦~是吗,那真是打扰了”挣脱他,快点离开这里,司马东篱只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自取其辱,不然他真的快崩溃了。“东篱!你别这样!别走!”何靖原本功夫就不错,加上司马东篱有伤在身根本跑不快,于是何靖一下就抓住他强硬的凑上去想要吻他。
“你做什么!放手!”司马东篱扭着头挣扎,突然狠狠的一拳揍在何靖腹部,男子放开了手,司马东篱刚想逃却又被何靖扑倒在地。此时,何靖已经急红了眼,喘着粗气便开始撕扯司马东篱的衣服。“快住手!你别这样!”司马东篱挣扎着却被何靖也扇了一巴掌 ,口腔里迅速被血腥味浸染。司马东篱一边被血呛着咳嗽连连,一边用手推拒着何靖。忍耐许久的泪水终于在被何靖贯穿的那一刻流下,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粗暴的律动。司马东篱已经疼的毫无动弹之力,任由何靖红着双眼在他的身体里猛烈挺进。并不是幸福和愉悦的高潮,何靖在泻出后心情似乎格外沉重。他抚摩着司马东篱的脸颊,为他擦去泪水还有嘴角溢出的鲜血。但怎么擦也擦不尽,他望着司马东篱那如尸体般无神的双眼。突然,何靖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凑过去听“送我下山……我要回去……”断断续续只拼凑出这八个字。“东篱……你别走好不好?”何靖心里疼的厉害,他是真的不想要司马东篱离开“送我下山……不然我就死在这里……”何靖不知道司马东篱到了什么心情,竟然以死相逼。最后只能为他包裹好身上被撕裂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的外杉为他罩上。用了轻功抱他到山脚下只花了一点点的时间。幸好那匹马儿还在,何靖小心翼翼的让司马东篱伏在马上。至此司马东篱都没在看过他一眼。狠下心拍拍马屁,让它往城里的方向跑。想必到了城中应该会有人认得他。
第九章
司马东篱只觉得自己被马颠簸着快要吐了,但也仅是干呕而已。他不知道那是人在伤心欲绝时的自然反应。那匹马是从小在司马家养大的,自然是对司马家特别忠诚。伏着自己的主人熟门熟路的跑回去。刚到了门口,便有眼尖的仆人看见“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仆人们大喊着相涌而出,有几个仆人见司马东篱伏在马上一动不动,急的眼泪直落。司马老爷一直待他们很好,从不强迫他们做事,就连这次出去寻找货源也是老爷亲自出马,他们真觉得做了司马家的仆人是上辈子积了德。“老爷~您没事吧?”几个仆人小心的扶着司马东篱从马上下来,然后由另外一个仆人背着送回房间。其间,司马东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眼神也是空洞洞的。他真的觉得自己好累……累的就想这样不说话不动弹的过一辈子。周围的仆人都着急的等待着老爷的吩咐,终于司马东篱在回房后说了一句“去帮我找张大夫过来……”
眼前正为他诊治的张大夫是司马东篱非常信任的老人。从小到大他身上有个什么病痛便全是这张大夫治好的。张大夫原本也在皇宫里做过几年御医,但觉得当官实在没意思,那些个皇上娘娘的得的也不过是些富贵病~对他们真正想学到医术的人来说,还是为普通百姓治疗比较有挑战。而司马东篱从小身子也不是太好,父母去的早,少了家人的精心呵护自然是看起来病怏怏的。而张大夫又当了他的亲人又为他诊治,慢慢的~这孩子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连性格似乎也变的更开朗。对于张大夫犹如再生父母般的亲情,司马东篱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一边为他在那像是被什么磨破皮的伤口上涂药,一边皱着眉头同他说话“东篱……到底是怎么了?弄成这样……”老人对他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见他浑身上下皆是伤口,心里也像是撒了盐巴“张……张大夫……”终于是崩溃了,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司马东篱哭的毫无形象。“怎么了孩子……我在这里别怕~”张大夫揉揉他的头发安慰道,这孩子一定是碰到了什么极大的痛楚,才会隐忍到现在。在伤口上涂好了药,张大夫用干净的纱布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其实,身上的伤口只是小事,真正疼的是那羞耻之处还有心,可是司马东篱并不敢告诉大夫。张大夫见他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以为是他身上的伤口造成的。便也没多想。“孩子,遇到什么事了?”司马东篱只是缓缓的摇摇头,似乎不想说明。“那好吧~自己多注意休息,那我就先不打扰了。放心~一切会好的”张大夫对他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有什么事记得找我”“嗯~”司马东篱点点头,今天只能让仆人送他了。就在张大夫走出门再看了一眼司马东篱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刚才扭动的床单下有块暗红色的血迹,莫非他身上还有未帮他包扎好的伤口?当即,张大夫又转身走了回去。司马东篱以为张大夫还要和他说些什么,谁知他只是坐下小心的将他翻了一个身。随后司马东篱似乎听见张大夫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大夫即震惊又难过。连掀开司马东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行医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叫后庭欢。只是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能把他折磨成这样!“大夫……我……”司马东篱心里越急越是想不出要怎么回答“唉……东篱……你怎么那么傻……”司马东篱既然不肯说出那人,那肯定是和他有关系。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多问“大夫……以后不会了……”“傻孩子……你躺好我帮你涂药”虽说只是涂药而已,司马东篱还是不太好意思。那清凉的药膏深入进去瞬间缓解了热辣的确很舒服,但却又让他回想起那晚与何靖疯狂的交媾。心里疼着,但身体的欲望却无法控制,想到何靖的深情,他居然有些勃起了。司马东篱突然觉得自己很贱,何靖那么伤他,他却还是想着他,甚至爱着他。
第十章
十日之期已到,今天将是余图承来向司马东篱要货的日子。早早要求家里的仆人准备好违约的银两,甚至要好生迎接余图承,买卖不成仁义在。尽量的补过以后说不定还有希望。司马东篱忍着身体不适,照样在大厅等着余图承到来。没过多久,余图承果然来了,但脸上并没有司马东篱所猜想的气愤,反倒是一脸微笑,看起来春风得意。“余老爷……我……”司马东篱刚想起身道歉,却没想到被他抢先一步说道“哎呀~司马老爷这次真是多亏你了!”“我?……”司马东篱万分惊讶“是啊~司马老爷做好事都不留名~哈哈哈哈~”“余老爷是不是弄错了……我……”“哎呀!司马老爷!您就别客气了~我问您订购的五十斤樱桃你不仅为我购得,还特地命人送到我家~在下真是感激不尽啊~现在那些樱桃已经在送往京城的路上了~”余图承即开心又认真的说着,反倒把司马东篱弄的一头雾水。“余老爷,可能真的是您哪里弄错了,其实我这次并没有找到樱桃啊……”“司马老爷,您又开玩笑来着。你看这单据,上面的名字明明是司马家的。来人还说是司马老爷特地要他们送过去,不能耽误这批樱桃上京的行程”司马东篱从余图承手中接过单子查看,是司马家的单据没错……可是为什么会在他那里……“您送来的樱桃色泽鲜亮,果肉饱满。不瞒您说,这次的生意是做进皇宫的。如果皇上或娘娘喜欢这樱桃~司马老爷您以后可就出名拉~”这还能是谁做的,思来想去司马东篱脑子里也只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很好……和他做了两次,换得这次的买卖成功。司马东篱司马东篱……没想到你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的屁股居然有那么大的用处。
司马东篱瞬间露出一丝自嘲的神色,便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送走了余图承,从他的手里接过交易成功的银票时,司马东篱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连余图承都看出了他的异样?司马东篱只是摇头道最近身体不适,那几千两银票便像是卖身钱一般被他收进怀里。从此以后,和那个人的恩恩怨怨彻底勾销。
身体上的伤是会渐渐好起来的,最近司马东篱接到的买卖越来越多,听说皇宫里的人对他所寻找樱桃爱不释口,所以,知道司马东篱的人也越来越多。司马东篱到是乐的多做些买卖,尽量忙碌便可忘记一些难以忘记的东西。这天,司马东篱又为货源忙碌了一天。刚回家便要求下人为自己放水沐浴,之后就准备睡觉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屋子里氤氲一片,驱散了所有下人司马东篱便坐于水桶中享受起沐浴的放松。闭着眼睛靠在木桶边缘,微微有些凉风从窗外吹来,让人觉得清爽宜神。泡的似乎差不多~司马东篱便起身擦拭自己的身子,没想到才刚擦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响动。迅速用布巾裹住身子,司马东篱踏出木桶走到窗边观望。发现略微敞开的窗子外面并没有人,疑惑中把手按在了窗沿上,有什么湿腻的感觉。凑近一看着实把司马东篱吓了一跳,这里怎么会有血?这斑斑点点的血迹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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