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和帝一笑,“相爷请坐。小公子年少锋芒,童言无忌,朕不怪他。”
太监将陈远洲扶起来,陈远洲不敢在容和帝面前造次,回去自在梁陈氏跟前诉苦。说姐夫死得早,现在由着别人欺负,撺掇着梁陈氏去找圣上给他出气。梁陈氏却也不是蠢笨的人,将宴席上的事一一问清楚之后,反而责骂陈远洲一顿,嘱咐他日后做人切莫招摇。
从那以后,赵小公子与陈国公的梁子却也结下。陈远洲处处找赵永昼的麻烦,但赵永昼那时凌云壮志意气风发,几乎是见着陈远洲就打骂呵斥。后来赵无夜去国公府拜访了梁陈氏一回,自那以后,陈远洲再不敢招惹赵家人,但凡遇着也是绕远些。
在赵永昼眼里,陈远洲这样的人简直恶心的像臭水沟,他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那天晚上,他本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来人是谁自己都认了。可是门一关,来人将面纱一取,却是陈远洲。
他心里纳闷,以前也没听传过陈远洲有这样的嗜好啊。但是纳闷归纳闷,他一想到自己的初夜竟然是要跟这样的人度过,顿时就恶心得不得了。
咬着牙站起来,却浑身无力。
陈远洲先坐在桌前喝着酒,他看着无力趴在床榻上却眼神明亮的少年,笑着说:“知道么?你跟我记忆中的一个人很像……只可惜,他不禁斗,爷稍微用点手段他就死了。”
赵永昼冷冷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厌恶。
陈远洲灌了一壶酒,慢慢走到床前,握着赵永昼的下巴细细的观察起来。砸吧着嘴,说:“瞧着小脸,啧啧,真漂亮。”
将少年柔弱的身子翻过来,陈远洲伏在他身上急切的嗅闻,嘴里喃喃说,“真香,真像。对,就是这种眼神。真迷人。”
“滚。”赵永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没想到陈远洲却兴奋了起来,他一边手掰开赵永昼的双腿,一个劲儿的揉搓那幼圆的臀部。兴奋的不知所谓,一个劲儿的□□发-情,浑身都抽搐着似乎马上要释放而去。
“再骂些!多骂些!啊,小宝贝儿,爷好想你!啊……呃——!”
赵永昼狠狠的将匕首更用力的推进陈远洲的脖子。
陈远洲睁大了眼睛,颈侧动脉大出血。
虽然这样,他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一掌打在赵永昼肩膀上,赵永昼吐出一口血,手上的力气松开了。
陈远洲抽出匕首扔在一边,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咬破嘴唇的少年。
“你……唔!”血汩汩流出,陈远洲捂着脖子翻身掉下床。
赵永昼爬起来就跑,但是刚跑了没两步就栽倒在地上。他身体浑身松软,毫无力气。但是心下慌乱,捡起地上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腿上来了一下。
感受着那疼痛,麻木的四肢也慢慢有了知觉。
他爬起身来,看了地上捂着脖子挣扎的陈远洲一眼,回过头跑出了房间。
乱了。
全乱了。
赵永昼心里说着,脚下却拼命的跑。
天可怜见,今夜里河馆皆大欢喜,连守夜的看门的都被打发了酒沉沉睡去,院子里没有一个人。
赵永昼昏昏沉沉的跑到河廊上,正不知所措时,忽见一个身影从水面飞驰而来,落在他身前。
“师弟!”来人一声喊,将赵永昼扶在怀里。“这是怎么了?”
原来念一不放心师弟,一整夜都在河廊对面打坐,心想今夜师弟遭难,自己无力挽救,也只能在这里陪着他。谁知过了子时天,忽然见赵永昼偏偏倒到的从河馆里跑了出来。
“念一。”赵永昼浑身无力的靠在念一身上,哆嗦着:“我……杀人了。”
“什么?”念一抬头看着赵永昼身后那一路的血迹,惊的睁大了眼睛。
天上一轮明月洁白无瑕,更衬的地上那血迹触目惊心。
怀里的身躯还在颤抖着,看样子也是吓得不轻。念一沉了沉眼眸,弯腰抱起怀里的人。
“不怕,师兄这就带你离开这里。”
劲风在耳边呼啸,赵永昼闭着眼,紧紧地抓着念一胸前的衣服。陈远洲捂着脖子倒在血泊里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闪现着,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是黎明。
太阳将出未出,天边一片灰茫,恰如他刚从白村逃出、被念一捡回寺庙的那天早上,他也是在这样的时候从昏沉中醒过来。
只不过这次没有佛像也没有床,是在荒郊野外。
远处有飞鸟啼叫,山人的号子声响彻山谷。
鼻子里呼吸的空气很冷,但是身子却异样的暖和。他微微侧过头,念一沉静的闭着眼,抱着他睡在草丛里。旁边有一堆火,已经熄灭了。之所以这么暖和……赵永昼感受着念一身上传过来的股股热源,心里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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