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做什么?”
“他被开除了,整天在夜总会那种地方混,我想劝他重新做人。”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他开除了是他自己的错,干什么要你去劝他?”萧萧不理解,也是,换了是以前的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做这种事。我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萧萧说了,萧萧太敏锐了,我怕我撒谎她又发现了生气。
听完了以后,萧萧怒不可遏:“是他先诱惑你吃摇头丸的,那是他自作自受,你干什么揽这个责任啊,这个世界上,有人总得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啊,如果那天你吃了摇头丸的话,现在开除的就是你了,你被开除了,他会这么关心你吗?他就是想拖你下水。”原来萧萧想的跟我一样。
“你放心好了,我也想明白了,我不会再管他了。”我对萧萧说。
我真的没有再去找付乔,只是在后面看到宋如意的背影时,我会想,她要是知道付乔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怪我。我刚消停了几天,费嘉又出事了,我接到付乔的电话,赶到夜总会时,费嘉正喝的酩酊大醉。
“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我厉声质问着付乔,他真是本性不改,现在他又对费嘉下手了。
“可不是我让她来的,我来到这儿时,她已经是这样了。”付乔冷漠地说,我不相信地望着他。
“费嘉,费嘉。”我摇晃着她,可是费嘉趴在桌上说胡话,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到底是什么事儿让已经痊愈的她这么伤心?
我把费嘉的一只胳膊架到脖子上,费力地驾着她走,付乔在旁边冷眼看着。我才走了没两步,就有流氓凑上来了。
“咦,这不是付乔的马子吗?怎么这几天不来教育他了?哟和,还带了一个美女来,是不是要介绍给我们认识啊?”那几个流氓不碰我,却对喝醉了酒的费嘉动手动脚,我不能再让费嘉受到伤害了。
“你们给我滚开。”我冷冷地说。
“哟,小姑娘脾气还满大的嘛,我们又不是要你,只是要你把你这妞留下就行了。”说着,那几个流氓又把手探在了费嘉身上。
脑袋快要炸开了,血液像万马一样在血管里奔腾,身体又受到刺激了。可是我不能打架,我告诉自己不能打架,这是病态,我不能打架,费嘉还在旁边呢,在这里打架了,我是痛快了,费嘉怎么办?
“请你们放尊重点,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嗬,都是在这种地方混的人,还装什么清纯,来这里不就是找乐子的吗?”
“她不行,你们别碰她。”我紧紧抱着费嘉,她像滩泥一样倒在我身上,还不停地往下滑,我看向付乔,他居然能抱着胳膊像看好戏一样看着我们,他果然是个渣子。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奉陪,但是别动她。”我冷酷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
“你,我们不动你,你是付乔的人,我们对她感兴趣。”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那几个流氓还是不肯放过费嘉。
“我不认识付乔,别老是把我跟这种人扯在一起,如果要玩的话,我奉陪。”我气愤地说,付乔变了脸色,变得阴暗。
“哟,是嘛,这妞有意思,有个性,我喜欢,既然不是付乔的人,那就一起玩吧。”
“请便。”我不卑不亢地说。
“那就陪我们喝几杯怎么样?”一个流氓摸了下我的下巴,身体被愤怒的血液噬咬得像要撕裂了。我搂着费嘉的双手不停地颤抖,不行啊,这样下去会被整得很惨。我用费嘉的身体遮住了我的一只手,悄悄在口袋里拨通了萧萧的电话,萧萧的电话在我的手机里设了快捷键,我让电话一直开着,然后把手抽了出来。我突然感觉到费嘉的手好像动了一下,触碰了一下我,我看了她一眼,可是还是昏睡的样子。
“好啊,喝就喝,这个叫富天的夜总会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谁怕谁啊,姐姐我也不是白混的。”我故意大声地说着,好让电话那头的萧萧听见,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付乔不但不帮我,居然还作壁上观,好像是裁判一样。
我把费嘉放在我旁边,和那群人喝起酒来,说实话,如果我是和同学们一起我一定是高手,可是和这些混迹江湖的老手喝酒的话,我明显的力不从心。
几杯酒下肚后,我已经开始有些混沌了,头有些晕,也抵抗不了身体被噬咬的疼痛,颤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抓挠起皮肤来,萧萧,为什么还没来,没听到我的电话吗?
我渐渐变得痛苦,那些人抽着烟,放荡地看着我,有个人突然递给我一根烟,说:“抽根烟吧,抽根烟就不会难受了。”
我用力挡掉那只手,那根烟掉在了地上,迷糊着头脑说:“不要,我不要抽烟,我讨厌这个。”
那个流氓像捡宝贝一样地捡起了那根烟,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十分珍贵地说:“这烟和别的烟可不一样,会让人减轻痛苦,貌似活神仙。”
会有这种东西吗?我不信。真当我是只菜鸟了。可是我很痛苦,痛苦的我只能虐待自己,我愈加猛地喝酒,这是一种恶性循环。一只手突然按住了我的酒杯,我看到付乔凝重地望着我,说“别喝了,喝猛了会出人命的。”
我睁着一双醉眼,冷笑着说:“你又来管我?你不是一直在旁边看好戏吗?忍不住了吗?”
付乔从那个人手里接过那根烟,递到我跟前,说:“还是抽这个吧,抽这个会感觉好点。”
“我不要。”我倔强地扭过头。
他自顾自地把烟点燃了,然后把烟送到我嘴边,带着一种矛盾的眼神看着我说:“还是抽一口吧,抽了就好了。”
萧萧呢,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不要再玩下去了,我挣扎着站起了,虽然摇晃着身体,还是想要把费嘉扶起来,我说:“我已经陪你们喝过酒了,你们也该放我们走了。”可是那些流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我现在简直是在接受身心的煎熬,付乔拦着我不让我走,把烟伸到我嘴里,逼着我抽,不停地说:“抽吧,抽了就会好了,抽了我就放你走。”
我嘴巴上在拒绝,可是心里却在拼命挣扎。我太难受了,也许这个真的能让我解除痛苦,就那么一丝犹豫,我就抽了,虽然我是讨厌抽烟的,但是偶尔抽一根不要紧吧,我想,如果它能减轻我的痛苦的话。
抽了烟后不久,并没有他们说的舒服的感觉,反而头晕恶心,是不是酒和烟中和了所以才这样,昏昏欲睡,可是怎么感觉到费嘉站起来了呢,是幻觉吗?是喝醉酒带给我的幻觉吧,不要管了,我现在自己都难受得要死,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只喝了点酒,干呕了半天,我就睡着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好,早上我醒来时,有点摸不着头脑,暂时发了一会呆,有点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儿,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地上桌上一片狼藉。我昨晚不是来这里接费嘉吗?还和一群流氓喝酒了,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我是来接费嘉的,她比我醉的还厉害,可是她人呢?她人去哪儿了?我正在发蒙,付乔推开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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