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擦拭着莫倾漓以前住的房门一遍遍不厌其烦,擦累了风一诺就退到一旁的长凳上歇息;心竹和岳灵瑄终于在一起了,使本来就相信爱情的我又多了一份信心。尼玛牛郎和织女都在一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再见。想到这风一诺叹口气抓起旁边的扫把又扫起了院子,也只有在做这些的时候心里才会平静些,才没有那么的彷徨无助。
“少爷不好了”阿福火急火燎的闯进院子,气喘吁吁的来到风一诺的跟前。
“瞧把你急的,有事不能慢慢说,我在这里好好的,啥事没有”风一诺把扫把立在跟前皱眉看着阿福,老是这么冒冒失失的跟自己这么久一点长进也没,一般他说有事的时候都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说您,是潘姑娘”阿福喘着气。
“潘姑娘怎么了?”风一诺一脸收起笑容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阿福,
“潘..潘姑娘不见了!”阿福终于说出重点.
“什么!”风一诺惊诧万分瞪大眼睛看着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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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应柔走了,临走时只留下一封书信,信封写着林以朗亲启,风一诺犹豫着打开信封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柔已经离开,不必再去费心找我。这一年来承蒙您和林家人的照拂,应柔心里不胜感激,但应柔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再在林府待下去,我知道当初林家之所以愿意收留我是受了我父亲的胁迫,如今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风一诺看着信里的内容,潘应柔整日呆在府里又是如何知道外面的事情的,潘基石落到这般下场或多或少直接间接的都和自己有些关系,听她的口气似乎并不怨怪自己,想到这风一诺叹口气继续w往下看。
【知道你一直在帮应柔寻找那个负心之人,但是应柔对他已经彻底死心没有了半分留恋,是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的,至于祈然,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孩子,让他跟着你我也就放心了,想来你必不会让他受了委屈,请务必记住祈然就是你的孩子,和那个男人没有半分关系。不要再试图去帮孩子寻找他的生父,因为那个男人从来也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祈然的存在,当初他逃走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已经怀孕,我们的事是被管家撞破之后,他因为怕受到父亲的惩罚才连夜逃之夭夭,一个月之后我也才知道自己身怀有孕,父亲知道此事之后更是震怒不已,势要让我把这个孩子打掉,但当时我对他还有感情,于是便想方设法保住了这个孩子。之后由于我的肚子越来越大父亲也便草草把我嫁给了你。】
是啊,是够草率的,用一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潘应柔和自己的婚姻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法律效益。至于孩子,如果说在他未出生之前自己还有想过为他寻找生父的话,那么在他出生之后这个念头便彻底打消了,让自己主动把孩子给他们怕是没有那个可能了,就算自己愿意给,孩子也未必愿意跟他们。风一诺再往下看着书信,无非就是她在林府这段时间的所感所想,还有她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倾漓,原来是知道倾漓的存在的,并且因为没能见到过莫倾漓的庐山真面目而引以为憾,不管她说的是真话也好只是客套话也好,本来自己没有打算瞒过她,每天例行公事般的去揽月楼报道,如果这样都还不知道的话才奇怪,唯一不清楚的可能就是莫倾漓的真实身份了吧。其实最令风一诺纠结的一段话还是信的最后一句【如果你是真正的你那该有多好,可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忘掉过去种种我会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到底知道了什么?也或许她什么都知道。
事后风一诺派了大批的人去四处寻找潘应柔的踪迹,一个女子只身在外又怎么让人放心。并且同时清点了她的房间,发现她把一些当初陪嫁的金银细软都带在了身上,并且还拿走了风一诺的两套男装,想来她已经做好了长远的打算。最后风一诺找到了潘应柔被贬为庶民的家人,虽然以往和她们家有那层关系,但是两家实际上没有什么来往,与其说是风一诺对他们家有意见不愿多做来往,不如说是潘家眼界太高看不上林家,如今看这一家挤在一座破落的院子里一下子从以往的呼风唤雨到了如今的落魄不堪,中间的落差还是蛮大的。
“潘夫人,我此次来就是想问问你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见过应柔?”风一诺对着潘夫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看着风一诺林夫人叹了口气“柔儿是有来过,她当时是牵着马着男装来的,我们差点没有认出来,不过她给了我们一笔钱说了会话就走了、”
“那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风一诺的面露急色的看着潘夫人,果然这期间潘应柔有找过他们。“她只是告诉我她要离开这里,至于去哪她不肯说,你说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傻呢?”潘夫人连连叹息。
风一诺沉默的看着潘夫人懊恼的表情,看她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潘应柔去了哪里,过了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嗯,我明白了”风一诺点点头,她是执意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怕是不会轻易让自己找到。
“潘夫人,这是一千两银子您拿好,节俭一些相信可以够大家生活一段日子了,如果可以拿它做点小生意也应该够了”风一诺从怀里掏出银票银票递到潘夫人手里,古时候1两白银=人民币500元左右,1000两银子已经不少了,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尽管有些心疼这些钱,可毕竟他们是潘应柔的家人。
潘夫人什么话也没说有些犹豫的接过银票。
“我们是读书的斯文人,怎可和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一样”一男子走出来横眉冷眼的看着风一诺。似乎很是看不起她一般。
这男子应该是潘应柔的兄弟了,显然他并不想拿这钱做什么生意,看着他风一诺没说什么只是笑笑,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无益,随后风一诺头什么话也没再说带着阿福等人离去。
☆、背弃?
潘应柔这一走,从此便杳无音讯。饶是风一诺多方打探还是无功而返,最后也只能宣布放弃。而潘应柔的贴身丫鬟小文,风一诺则是亲自给她张罗了一门婚事,在当事人双方都算满意的情况下把她嫁出府去。
揽月楼那里风一诺还是每天风雨无阻的坚持去报到。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时间每过一天内心的恐惧便会加深一分,常常风一诺便坐在莫倾漓以前的房间门口盯着门上的那把锁发呆,想象着那把锁什么时候被它的主人亲手打开,很可惜她看到的只是那把锁慢慢的由新变旧,一点点的被风雨腐蚀。
也因为风一诺在有时候在这里一坐便是一天,期间可以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揽月楼不小心路过的下人看到这个情景便觉得风一诺像一块典型的“望夫石’,显然叫风一诺望夫石是很不巧当,于是风一诺便有了一个诨号‘望妻石”,当然这仅限于发呆时候的风一诺。风一诺第一次从林以宁嘴里知道这个称呼的时候只是笑笑不以为意,她知道大家拿这件事情消遣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笑过就算了。
风一诺后来又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像大家形容的那么夸张,还是真的已经到了那个地步。重新审视自己的心态,风一诺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像是一个被丈夫抛弃的深闺怨妇,每日耐心等待着自己的爱人归来,某一日她把这一想法说给了餐桌上的所有人听,得到的答案是出奇的一致。
。。等待是一件令人煎熬的事情,但是只要有希望总能坚持到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只是一旦希望破灭后果是令人不能承受的。就比如风一诺对于等待这么久后的结果差点承受不住
第一次听人说长公主要在七天后招选驸马的事情是,风一诺可以自我安慰其实这个长公主是其他的公主与莫倾漓无关,再次听人说安平长公主七天后要招选驸马的事情时可以当成误传,第三次听说镇国长公主要在七天后招选驸马的事情依然可以固执的自我催眠其实那依然是谣传。
但是当风一诺站在大街上看着城墙告示上面写着【镇国安平长公主赵倾漓在七天后招选驸马】她不得不相信了。
尼玛的头衔一长串就怕自己认错人是吧!!1用一个词形容风一诺此刻的心情那就是心痛如绞,往后发展就是心如死灰,再往下夸张点就是万念俱灰。眼里含着泪心里滴着血,这是为什么,我特么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上辈子除了有些大小姐脾气外加公主病这辈子当了不算黑心的商人,除此以外也没干过什么刨人祖坟的缺德事,怎么就会遭受到这种报应。
“老娘一直等的那个人现在已经在为自己选男人了,日子就定在10天后,你说老娘是不是被耍了?”风一诺流着泪看着趴在桌子上玩炭笔的林祈然。她从小就没这么难受过,胸口比针扎的都疼,如果能把心挖开来看肯定碎的都跟饺子馅似的,林祈然在一张白纸上爬来爬去,手里不停的挥舞着炭笔,最后他从白纸上爬下来,吃力的拿起白纸使劲递到风一诺的眼前,风一诺一边默默流眼泪一边接过草纸,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一行字,风一诺不由自主的抽噎着皱眉辨认上面的字迹
【这真是一个令人蛋疼菊紧的消息】。
看到这行字风一诺瞬间愤怒“还用你替老娘做总结,难道我不明白么?”风一诺流着眼泪一把把纸甩在了林祈然的脸上。此时的林祈然还不会说话,只能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纵使风一诺对他发脾气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一脸无辜的看着风一诺。看着眼睛哭得红肿的风一诺,林祈然的眼里露出同情的目光,这个家伙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流眼泪了,可是现在就算把眼睛哭瞎了怕是也于事无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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