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起都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居然就那么抗过来了。好了之后的布可认清了资本家的嘴脸,立了不再打工的心,正好程宁也在单位受老人排挤,两个人一拍即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何必北上广,爷爷回东北,对,就回东北创业。
商量好的晚上,布可回到家里,林小中正在洗碗,当时的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么话,哑巴似的。
“你想起来什么没有,比如你是谁,你家在哪?”布可在她身后倒坐着椅子问她。
水池子里的手险些把碗盘打破,还好抓住了,她心里松口气,这要是打破了,还得花钱重买。重新拿稳盘子冲水,思来想去好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那我要回东北了,回去恐怕比在这还苦呢!你跟不跟我走?”
她将手里的碗盘从水池里捞起来,沥净了水,同时也在心里下了决定,转回身对着身后一直看着自己的布可说:“我跟着你。”
这就是林小中跟布可说的第一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都记的。
“哦!”布可倒是不意外,撑着脑袋还是觉得烦:“你到底叫什么呢?”
她背着她擦洗厨台,嘴边却是含笑的,叫什么?随她吧,爱叫什么叫什么。
布可果然又絮絮叨叨的说:“我们家这辈是四个孩子,乳名分别叫东南西北,我姥爷说了,可惜了计划生育,不然就要凑足东南西北中发白,算是绝张了!”
她不懂牌,却听她说的十分有意思,手里拿着抹布回头看布可,目光清清凉凉。
“你就照着我们排字吧,排到你是中,随我的姓!”布可瞪着眼睛看着她,点了点头,已然下了决定。
布中?不忠!太难听了,还没等她说出反驳的话,布可又开了口,她那时常这样,因为林小中基本是的绝口的,她要说什么都跟自言自语一样。
“布小中,我是布小南,你是布小中,还好我就撞了你一个,再来一个就得叫阿发了,布阿发!”布可的眉头拧的十分难看,撇撇嘴:“太难听了!”
她几乎笑了出来,布小中,这么听起来,还觉得挺好挺顺耳的。
小中,就是那个时候这么来的。
☆、雨急人更急
后来就是坐火车回东北,林小中是个娇生惯养的,飞机都坐的贵宾仓,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十几个小时的长途火车,没买到坐票,她们就挤在过道上,布可照顾她照顾惯了,将她护在身后,防止有人踩到她,车厢里漂浮着各种各样的异味,吵闹与喧哗并济,而她眼前的天地只于布可一个消瘦的背影,却已觉得足够宽广。
起初回到东北,布可并没有通知父母,好在她和程宁算是名校出身,压了毕业证申请的创业基金,程宁又从家里借了笔钱,两个人走连锁的路子,开了这么个超市。等到开业半年,布可才跟家里交代了实情,打骂都晚了,尽全力给她添了笔钱把毕业证赎回来,也就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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