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可抱着她,慢慢跪在地上,抵着她的膝盖痛哭:“我不该招惹你,我不该把你把你弄成这样,我不是爱你,我是在害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机场大厅那么多人看向她们,顾夕颜没有在乎,她蹲在身子抱着她的头,说:“不会,布可,遇见你,是最好的事情!”机场的广播在宣告登机时间的到来,有人流向登机口聚集,顾夕颜扶起她的脸,说:“我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布可死死的抓住她的膝盖不松手,说不出话来,那一刻顾夕颜不知道是谁给自己的勇气,她轻轻的亲吻一下她的唇,上面还有她咸咸的泪,然后一根一根的掰掉她的手指,站起身离开,她决绝向登机口走去,她茫然的跪在原地痛哭,没有回头,谁都没有,就像她们的相遇,短暂的逗留后,是永远的擦肩而过。飞机轰隆隆的起飞,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然后空姐标准的微笑,询问自己:“您的脸色非常差,是不是需要帮助?”她点点头说:“是,我特别的难受!”
顾夕颜走了,布可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林止清将合同越做越大,也许他认定了,既然要不到权,就要钱,很多很多的钱,致远的采购他都要插一手,从他的世纪建成走,布可让着他,看他能胡闹到什么时候。晚上回到林家,在书房里泡了一晚上,回房的时候,听见林嫂在小中的屋里劝道:“你吃点饭吧,你这又不吃,身体熬不出的。”小中的声音:“我不饿,你温一碗粥给布可送过去吧!”
“送去她也是不吃。”
“送过去吧,放那,省的她晚上起来饿,她还不惯使唤人,再找不到吃的。”
林嫂没有办法,出门的时候正碰上布可,连声招呼都不打,气恼的走了。布可犹豫了一阵,站在门口说:“我晚饭没吃,一起吧!”
那以后,布可会尽量留出晚饭回来吃,跟小中一起,虽然没有什么话,吃的也都是少,但终归是有了缓和。
这样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份的深冬,上海零零落落的飘起了雪花,落地即化,布可生长在东北的那种刨天雪冬之中,自是不以为然,办公的时候,居然不止一次听到有人站在窗口惊呼雪啊雪的,连秘书送咖啡的时候,见她眉头紧锁,都劝道:“布董,看看外面的雪吧,上海的冬天很少见的到雪的。”
布可笑笑,转过椅子面对落地窗,心想这算什么,那年冬天,盛京下了一夜的暴雪,一早起来,雪深没半腿,上学的路都是跋涉的。中午的时候,学校组织扫雪,每个人发一把扫帚或铁锹,满头大汗的在雪地里扬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顾夕颜累的不行,就坐在雪地里叫布可过去,布可拖着铁锹弯腰问她:“累了吧,歇会,你那份我给你干。”顾夕颜突然童心大做,一下子把布可推倒,叫道:“不许动。”然后用雪把布可埋了起来。布可这样想着,倒笑了,只一瞬,又想到了林小中一张凄落的脸,又觉的失落。
☆、末章
林止清的行径终于到了底线,让秘书送来的采购协议布可没有签,他人就亲自到了布可的办公室,恭玮安坐一边,没有声息。
“布董为什么不签,有什么问题吗?”他坐到布可的对面,盛气凌人。
“你的世纪建成什么都没有,所有的进货都是从台湾钟利低价购入,低进高买,致远赔了!”
“你管的着吗?”
“我是致远的首席,有资格做一切决定!”布可凉凉的说,完全没把他放入眼里。她这样的态度,很容易激怒林止清。
“你凭什么坐在这里,你是什么东西?”
“至少我不会左手导右手,自己亏致远。林止清,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父亲宁可让我这个外姓人上位,都不将致远交到你手里,你应有此报!”
“你不签?不要紧,我会召开董事会,到时候投票过半,你不签也得签!”
“到了这个时候,我签不签都没有意义了,林止清,你死定了!”
“这个时候你还在装腔作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一个草包!致远这一年,盈利减少百分之二十三,董事会的人都对你十分不满,你这个首席坐不坐的稳还是一说,你凭什么跟我斗?”
“我什么都不凭,就凭台湾钟利是我包装出来的空壳公司,你父亲说的对,你就是有勇无谋,真以为天上掉馅饼,有愿意花钱买名声认赔的商人?我这个外行人都知道不可能,你却贪心的选择相信!你把交易越弄越大,这次你借了地下钱庄的钱,十几亿!台湾钟利马上就会申请破产清盘了,我看你怎么办?你拿什么还?”
林止清如遭雷劈,猛的站起来定住:“怎么可能,不可能的,申请破产清盘,你有刑事责任!”
“钱真是个好东西,你给了钱,有人愿意顶杀人的死罪,我给了钱就有人愿意做法人,金融案件,没有死刑,坐十几年牢出来,就有能过一辈子的钱,真是一牢永逸!”
“不可能,你疯了?钟利是空壳的,那之前的那些货,你赔了不只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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