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非谁无聊只留满堂闹
塔夏笑起来,他再次高声欢唱。
不是我心不知妙只是阿姐太热闹吓跑了如意好郎君你说好笑不好笑
一群人渐渐出现在我们面前,一个穿着银色狐裘的女子正在大声回应塔夏。
谁知好笑不好笑我心只向一人妙哪知是个胆小鬼不如不嫁比较好
呃,不对劲啊!我低下头看着塔夏给的那本书,上面写着的歌词没有这句啊!那个“谁是谁非谁无聊,只留满堂闹”没有,塔夏刚刚对的那句也没有。
塔夏又唱到:“小子今年方十六,才出穴洞起浪头,不知冲撞了好姐姐,请望抬手多抬手。”对面一群人纷纷笑起来,可是我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这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兽人走了出来,塔夏拍了我一下,我知道,是我发挥余热的时候了,可不能丢脸!
老兽人唱到:“三十年风雨三十年愁,三十年花落为谁忧?敢问对面长辫子,你知不知为谁愁?”
诶?这个简单!这说的是至高天陷入了幻境,幻境里葛吉玛被邪神诅咒之后沉睡了三十年,至高天愁得头发全部掉光了,只留下脑袋后面一只长长的辫子,天神库玛哈哈就是用这一句话惊醒他的。
我清了清嗓子,“我知道自己为谁愁,我思念我的小娇娃,她依然坐落在不冥乡,我如何去带回她?”对面的老兽人点点头,这时候,木筏靠岸了,一群年轻人上来帮我们固定木筏。这就算通过了?我有些怀疑,就这么简单?我们跟着一群人往左走,直到一个小丘陵,那里又等待着一群人,也有一个穿着银白色狐裘的少女。
少女手里捧着一个篮子,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除了少女之外,其他人手里全部捧了一个瓮。我身边的其他人全部停下脚步,我看着塔夏还在往前走,我也跟着往前走,直到脱离了原来那群人,走入丘陵那群人之中。丘陵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排成了两列,全是手里捧着瓮的村民,少女在人群的最后头。
我和塔夏刚刚走到村民身边,村民将手里的瓮狠狠摔倒我们脚边,陶渣四溅,里头全是蝎子,蜈蚣,蜘蛛之类的毒虫。我一下子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这个时候。塔夏把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我好不容易才把想要跳起来的欲望压下去。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摔,毒虫陪伴我和塔夏走到少女面前。真是亏大发了!我要精神损失费!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少女打开了篮子,露出里面的两个花环。她将花环戴到我和塔夏头上,我照着塔夏的样子做了一个礼节。少女没有说话,她带着我们往山里走去,又出现一群人,这次出现的全都是妇女,她们手捧花篮,随着我们走过,将花瓣全部洒出,要我说,这个比刚才那个还要难熬,刚才那个只是脚上,这个会扑到脸上。
终于,我们来到了雅望面前,今天的雅望穿着一身羽衣,脖子上扣着鸟头。塔夏笑着往前走,这个时候,一个老兽人拉住塔夏,“新郎官,要想摸新娘子,先得喝酒啊!”她将一个大坛子伸到塔夏手里,塔夏含笑接过来,“咕咚咕咚”,没了。我惊悚地盯着他,这么大个坛子,你是要死啊?又一个老兽人走过来,“法师,喝酒!”
后来,我左一杯右一杯,被灌得不省人事,塔夏的状况我是不知道了,反正我台词也没念,我只记得我开了一个火系的魔法卷轴当烟花使唤了。
第二十二章
我头疼欲裂,这就是宿醉的下场!哦,该死。我勉强站起来,觉得全身一阵酸麻,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鬼地方是哪?然后我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回头一看,是个人,光秃秃的人,不是,赤|裸|裸的人,再一看,塔夏。我马上就醒了。这什么状况啊?!
塔夏动了动脑袋,在我惊恐的目光中醒过来,他微笑,“赛文,早啊。”“呃,早啊。”我尴尬地打招呼,早你妹啊早!你能不能解释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会没穿衣服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看了看身上完好的狐裘,闻了闻,一股子酒臭味。
塔夏坐起来,叹口气,挠了挠他杂乱不堪的头发。“那个,发生了什么事?”相对于身上的清洁度问题,我觉得还是先搞清楚目前的状况比较好。“嗯?”塔夏疑惑。“我是说,为什么你会没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雅望呢?”我耐心解释道。塔夏噗嗤一声笑出来,“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啊,还好仪式举办的差不多了。”这和我问的问题有一铜币关系吗?我脸上写着这句话,盯着他□那一大只,不知道和盖理的比起来,哪个大……我在想什么!!我把头转向一边。
塔夏看着我,又笑了出来,“我说你不是害羞吧?是我脱又不是你脱,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过。”塔夏四处张望,找到一件兽皮内裤穿起来。“为什么你没有和雅望睡在一起?”我问道。塔夏耐心解释:“至高天在订婚那晚被灌醉了,没有到达新娘子的房间,于是,在真正结婚前不行房事就成了习俗。”这样啊,但是为什么你要和我睡!等等……哪里不对劲……
打扮好了一切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生活没有一点变化。至于那个罗安娜的男友,我试着指使了几个小倌,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结果他竟然来者不拒,这下子好了,在他最愉快的时候我将报社的记者引到了那里,然后报纸头条让这位将军后代“风靡一时”。呵,这种事,是不能放到台面上来的,只能在最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我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给他下了咒,费了一番功夫,将他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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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十月份,十月一号这一天,我向帕克说明,和他们一同前往狮心城,帕克笑着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帕克身上总是带着青紫色的伤痕,训练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我跟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前往狮心城,一路上欢声笑语。我发现自从订婚之后塔夏和雅望竟然就直接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默契到让我嫉妒。
狮心城
我们居住在一家名为他乡客的旅店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这很不容易,因为学院争霸赛不仅仅是由学校的学生参赛的,还有社会上没有入学,但年龄在二十以下的少年。刚刚抵达狮心城,大家都没什么事,于是一位师兄就提议放松放松。老师给了我们一个晚上的休整时间,并劝告不要太疯狂。
我拖着塔夏和雅望,将他们拉倒繁华的大街。“诶诶诶!你自己去就好了啊!”塔夏不情不愿。我发现离狮心城越近,塔夏就越紧张,他整天抱着本书,好像成为了一个书呆子。“这样也好啊!”雅望很开心,她嘴角处都洋溢着幸福,“我们好久没有逛街了呢。”塔夏有些尴尬,他笑笑,“也好,反正很久都没有陪你逛街了。”我一下子就知道了缘由所在,塔夏和雅望都是靠赚取奖学金来交学费的,而狮心城的物价比一般二线城市三线城市高出一倍不止。
我鼓起脸颊,真是,钱,钱,钱,非得这么精打细算着过。我突然想对塔夏说,你来我手下吧,工资一个月一万!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我知道,如果我对塔夏说出这句话,我们的关系就会变得很尴尬。
狮心城不愧为兽人帝国最发达的地方。我们三个走到最著名的步行街,逛过一家又一家店铺。我这下子总算知道了女人的恐怖,我和雅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雅望逛街,能在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小地方消耗掉整整一个小时,然后什么东西都不卖。最后还是塔夏看不过眼,帮雅望买了一件衣服。
我坐在石阶上,喘着气,“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一会儿。”雅望无奈地看着我,“好吧,那,塔夏!我们接着逛吧!”塔夏一脸羡慕地看着我,将手中的袋子递过来,“你拿着吧。”我点点头,“好啊,嗯,待会儿我一个人逛吧,你们不用回来找我了,直接去旅店就是了。”“嗯,好。”塔夏点点头。
我左右张望一下,把袋子和手都放在身后,将袋子收进戒指。
我在座位上歇了一会儿,站起来,在路边摊买了一杯奶茶拿在手上喝。我离开步行街,走到旁边的歌舞广场。我看着面前蠕动的人群,站在喧嚣和车水马龙的另一端.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夜的美,永远无法禁止的欢唱声高调着歌颂着这糜烂。所有人都神色匆匆,就算是在娱乐也显得很忙碌。真是,就像是在敷衍,敷衍休息。我突然想躺下来,都不想。静静地,无声地,消失在这世界上。
我不自觉开始想起一些人,一些事。大哥,二哥,我书桌上盛开的墨兰。老爸,老妈,地下室里死死锁住的长蛇。阿诺德,斯图亚特,如血一般的残阳。艾达,盖理……几乎消失的爱恋。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他?我蹲下来,靠在一个亭子上,心里拼命骂盖理,将他骂的狗血喷头。
突然,一个人撞到我身上。我回头看,是一个小孩子,他有着金色的长发,如蛇一般的瞳孔。苍白的脸颊上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突然。我觉得这个小孩有点眼熟。我伸出手,想将他拉起来。然后小孩一巴掌拍掉了我的手,转身跑掉了。我皱起眉头,这个,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他眼熟?
然后,我看见帕克跑向一边,很匆忙。我突然就好奇了,他去干嘛啊?我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也许,我可以这样。我一路跟着帕克来到一条静谧的小街。帕克突然回头四处张望,我马上躲到墙后面。我正准备窥视,然后一个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那个声音说:“你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就算他化成了灰我也认得。盖理。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突然后悔跟踪帕克来到这个地方。脚步身传来,帕克正在往前走。“你还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我的骨头正在发抖,我害怕,我害怕。
“当然是直到你答应我的时候啊宝贝儿。”我的眼眶发热。我突然想到帕克手上的伤痕,那不是伤痕,看起来,很像吻痕。我全身都抖起来。“我说过了,我不会答应你的。”帕克无情的声音传来,我慢慢滑下,坐到地上,抱紧双腿。“那我就,纠缠到你答应为止……”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消失,拖着暧昧的尾音,然后传来一阵吮吸声。
盖理,你这个渣,你这个渣,你这个渣,你这个渣!仓!兵刃交接,爆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盖理,你这个渣!你这个渣!你这个渣!!你这个渣!!你这个渣!!!“谁?!”我站起来,不故一切跑开。我好像哭了。又好像是下雨了。是下雨了。我淋得浑身湿透,但是我还在奔跑。我想嘶声大吼,我想开怀大笑。我想拔出匕首来见一个杀一个。我想蹲在地上痛痛快快地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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