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了救命啊我居然说出来了……我说我喜欢一条混帐嘶嘶还当着别人的面……哪里有豆腐让我一头撞死不然拿困面线让我自挂东南枝也可以啊啊啊!
我在心里崩溃尖叫双手抱头绕西湖来回狂奔,外表还得强自镇定,撑出笑容跟敖子谦对看。
「你就肯定我不会伤你?」
敖子谦又捏爆一颗橘子,而且气得连招牌的成语连发都忘记用。
「没有。但不管你做什麽,我的答案都不会变。」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静观其变。」
敖子谦一挥手,两名衙役凭空现身。
「先从手开始吧。听说你在糖水摊跟那臭蛇互喂点心牵手散步,和乐融融你侬我侬?」
就说外头眼线多,平安回家最好。这件事证人太多我无法否认,但要跟敖子谦一五一十报告又不甘心。我越想越不爽,乾脆扭头来个相应不理。
「只要你点头,随时都能喊停。我言出必行一诺千金。」
「哼。」
敖子谦朝衙役们使了个眼色,他们手上拿的东西似乎是名列屈打成招兵器谱第三名的凶器。
身为一个小奸小恶难免,杀人放火不敢的普通百姓,这种用棉绳串起五根木棍夹人手指的刑具,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而且马上就要亲身体验。
敖子谦一声令下,两端绳头被缓缓拉拢,光是棉绳与木棍用力摩擦的声响就听得我头皮发麻。
木棍一点一点收紧,疼痛也一点一点加剧。十指连皮带骨被夹紧、挤压,像胸口也被巨石镇压连气都喘不过来。从一开始的闷疼、剧痛、到像尖锥钉进脑门,眼前阵阵发黑……我仍死命咬住双唇,不肯出声。
流进眼睛的冷汗像将手上的鲜血也糊成一片。等痛到彻底失去知觉,这双手就算废了吧?万一废掉,以後白锦要牵该怎麽办呢?
想起白锦,我好想微笑。但现在的我若露出笑容,一定扭曲难看得很吧?真希望那笨蛋可以一直没心没肺的笑着,那笑多好看啊……把我的心都骗走啦混蛋。
「想什麽?」
我已经看不清敖子谦的神情,硬要扯着嘴角挤出笑容,「想我家白锦。」
刑具似乎不再收紧。之所以说「似乎」,因为我已有些恍神,不太能分辨。敖子谦的声音像从远处传来,有些飘渺。
「你知道这双手再夹上半刻就废了吗?神仙难救药石罔效。」
居然还能撑那麽久?我挺厉害的嘛。
心里虽这麽想,但光要撑出笑容已费尽我全身气力,只能听音辨位望向敖子谦大概的所在位置。
「我问最後一次,你答不答应嫁给我?」
「下辈子……」我坏心眼的迟疑半晌,「都、别、想!」
「拖下去。」
我被那两名假官差拖出花厅,确定敖子谦再也看不见我後,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再睁眼,我醒在陌生的房间。
这里既不是潮湿阴暗老鼠乱跑的牢房,也不是我那间有福禄寿镂空花板的卧房──这麽说来,床头的福禄寿三仙也未善尽守护之责,不然我怎麽会三天两头遭罪不得安宁?算了,这回是我自己找死,怪不得人家。
「醒了吗?」
白锦那张好看得要命的俊脸出现在我眼前,连声音都温柔悦耳得紧。该不是敖子谦那厮的幻术吧?
「你是谁?」
「白锦啊。白蛇的白、锦蛇的锦。小花你撞到头忘记啦?」
会用这麽欠打的说法自报家门,必定、肯定、铁板钉钉是白锦那嘶无误。看在他终於出现让我心情很好的份上,就装作没听到那个字吧。
「你现在能走吗?我想快离开这儿,这官衙好臭。」
「我试试……呜!」
养成快二十年的习惯没法说改就改,用手撑床想爬起来的下场就是痛到又跌回去,蜷着双手哀嚎。
「你的手怎麽了?」
白锦拉过我的手要看,听到哀号又停住,想碰又不敢碰,盯着肿胀变形鲜血淋漓像腊肠的手指,神色复杂。
不知为何,看到他的脸色後我的手似乎没那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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