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啊……听内容,看来是好一段时间了,此时,杀伤力最大。
我嘴角擒着笑意,快步地走向门扉,咚咚咚地敲着,还不忘嚷嚷:「父王,儿臣听说陛下圣临,特来拜见的。」
屋内原先旖旎的声响轧止,静待几秒,接着是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碰撞声,一声裂帛,怕是毁了父王那条天丝蚕绒,某人发出不堪入耳的咒骂,而我,则是站在门外,死命地摀住嘴巴,怕笑声溢出。
一刻钟后。两人面带潮红的出现,当今圣上脸上阴霾得紧,一付将我除之而后快的模样,而萧俞,我名义上的父亲,双颊上一抹含春的彤红,杏目中闪耀着晶莹的光泽,正散发着摄人心魂的妩媚。
是了,这才是实情。整个笑话的内容就是,皇帝和小王爷俩人不伦崎恋,为了避人口实,小王爷娶了我那未婚有子的母亲,产下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孩。
皇上-萧言瞪视着我,死命地想从我善良无欺的笑脸掘出什么,我继续摆出一付呆样,假装不知道方人两人在屋里干些什么。
我八岁闯入时,他们正脱了一半,说在试新衣。
我十岁时,皇帝正在检查我父王有没有扭到颈子。
我十二岁时,因为天气太热脱着衣服一块睡觉。当时他们汗水淋漓,我还真信了那套说辞。
直到我十四岁时,这两人终于发现门栓的功用。
然后,在经过他人细心的指导下,明了过程,非必要时,就很少打扰他们了。
母妃说,这两个人爱得太深,眼中向来只有彼此,早忘却时光荏荏,忘却物换星移,所以估计以他们印象中,我仍是当时的黄口小儿,信着他们脱了衣服只有睡觉而已。
一阵寒暄后,我在当今圣上可能因欲求不满而驾鹤西归前告退,缓步踱向小亭,发现母妃正一人独饮。
桌上几个东倒西歪的空置酒瓶,显示母妃已来了一段时间。
我径自坐下,替自己添杯水酒,握着酒樽,思索如何开口。
「很难得……」
母妃抬起头来,仍是美艳的娇容上,扬着眉。
「你……没有去偷看。」
「哎呦,讲得好像你娘我多没公德心一样。」母妃夸着地笑着,但下一秒,沈下脸来:「小子,你找死,敢当着面冲你娘我?」
这才是我母亲的真面目,一个豪爽蛮横的女人,想当初第一次听到别人称赞年轻的萧王妃知书达礼,仪态娇柔,我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到他脸上去。
「你去了?」
这个千杯不醉的女人继续饮着酒,「是去了,看了半个时辰才走。」我不由心中叹了口气,天底下也只有她有兴致看丈夫和情夫偷情。
「爹呢?」想来是我那亲生父亲不在,才让她这般放肆。
亲生父亲?我当然有亲生父亲!这点有什么好怀疑的?
在母妃和萧俞成亲后三年,那人历劫归来,原先情变妒生,就要操起刀子同归于尽时,身藏不露的老王爷救下大家,一连串的解释和保证下,他竟然也住下王府,杜先生,萧王府的西席,老王爷的智囊,萧笑话的真正来源。
「帮里有些事,回去处理了。」母妃有些忿忿然。当初要不是父亲所属的天下第一帮炎帮嘱咐任务,他又那会抛下母妃,只身涉险,最后还让母妃嫁于萧俞?
笨……我在心里暗斥自己,怎么挑这当头跑来接炮灰!?母妃的怒火比起去敲皇帝老爷的房门可怕多了,一不小心触礁,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正筹谋着如何走人时,母妃瞧了我一眼,「你气色不是很好……累了?」
真是天助我也,暗自愉悦却还知面显疲态地接着话题:「有点。」
「那先去歇息吧。」母妃难得好心地放过我,挥挥柔荑,很随便地打发。
当时我也是胡涂一时,母妃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可能受骗于那三角猫的演技,等我兴高采烈地回到房里惊觉时,为时已晚。
炎绝,手握武林天下的天下第一帮帮主,我爹的主子,正坐在我的房里,用他那极其英俊邪美的脸孔,直直地望着我。
我当机立断的转身,在自欺什么也没看到时,暗暗希冀那个「什么」也没看到我。
如果那天我安份地待着萧王府没乱跑,或是没缠着亲生爹带我到漠北炎帮,或没很不知死活当着其它人的面问我那个亲生爹,怎么一帮之主竟如此年少,也才大我几岁,都可当我爹的大儿子了……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还记得当时旁人闻言脸色发白,我亲生阿爹更是个中乔楚,直接翻青。
而炎绝,只是淡然地,用他那双冷冽无情的眼眸,睨着我。
「我觉得你家帮主讨厌我。」我向亲生爹抱怨。
「怎么会这么想呢?」亲生爹很惊讶:「你还活着啊!」
尔后,亲生爹告诉我,炎绝之所以爬得那么高那么快,因为他爬得比别人辛苦,比别人艰险。他有几年是瞎的,有几年是瘸的,甚至有几年是跟着野狗一块过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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