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领笑了笑:“我说了,他毕竟是应姐的儿子……”
我说:“我和余世华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插手,但我可以跟你们合作先扳倒余牧雄。你应姐是只想赚这笔钱,还是想把仇给报了,这个就是你们的事了。”
陆领又看了我一会儿,感慨道:“其实我一直不太信道上那些传闻,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很温柔很干净的人。”
不要给我灌迷魂药了,我早就是一个很污的人了,污到无法面对自我。不是我吹牛,我污起来余世华都怕,分分钟以为我吃错药或者他吃错了药。
我嗤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毕竟,我只是一个因为曾经被卧底给玩弄感情还当众嫌弃肾亏从而自暴自弃郎心似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黑寡妇。
我`操`他妈的别让我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这种破烂玩意儿!
陆领回去跟他应姐讨论黑化的杜清荣可不可信了,我去跟我老师继续为人类后代文明繁衍做贡献,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傍晚的时候,我端着碗热泪盈眶地蹭老师的火锅吃,还没下筷子,陆领就打电话过来了。
人,不作就不会死。
我给陆领再扣了一百分,然后接电话。
陆领问:“有时间吗?应姐过来了,想和你见一见面。”
我说:“等会儿,我现在有事。”
陆领问:“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我说:“吃饭。”
陆领:“……啊?”
我说:“吃饭。”
陆领:“……好。那我等会儿过去接你。”
我说:“嗯。”
古人单刀赴会,我他妈连刀都没有,拿着个手机就去跟岳母讨论怎么坑杀岳父,我也确实是个人才啊。
我在路上又把这事儿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说实在的,我谁也不想坑。一个是余世华的妈,一个是余世华的爸,我坑谁都是坑我自己。严清楷太他妈会选人了,就选中了我来做这事儿。
当然,那天我也把话跟他挑明了,希望他能通融一下。他也不含糊,说那行,只要我给他把事办成了,事后他放应心和余牧雄一马,反正这俩人也就是整个案子里的小虾米,多俩不多,少俩不少。他只希望我尽快打入敌方内部,找出应心的联络人来,好让他去顺藤摸瓜。
应阿姨看起来还是温柔和善美丽,坐在我对面,一脸歉意:“我一直也没机会和你谈这事儿,也觉得有点尴尬,可能我的身份不太适合谈这件事……我一直没带过小华,但毕竟也是他母亲,如果他哪儿做了对不住你的事,我也只能说一句请你多包涵。”
我们不是来谈怎么报社的吗?为什么这么温婉!这我就很难做了,感觉继续冷若冰霜也不好,改成抱住她哭诉我被甩的痛苦也不恰当,半天才说:“嗯。”
应阿姨接着说:“他是我的儿子,有些事我不可能去做。”
这我就放心了。
我说:“我知道。不过有些事,相信应姨你也肯定想要做。”
她平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头给我倒茶,边说:“佩姐和敬哥以前帮过我很多,你是他俩唯一的孩子,也一直是个很好的孩子,很多事不要去掺和,佩姐也一定不希望你掺和。”
我说:“这是我的事了。”
应阿姨把茶杯放到我面前,笑了笑,说:“也是吧,孩子长大了肯定都有自己的想法,大人也只能在旁边说一说,主意还是你们自己拿。”
她这样,我就更难做了。我必须承认一件事情,就是我对温柔的女性尤其是年长的温柔女性存在着一定的不太合理的偏好。当然不是什么很邪恶的偏好,而是会让我想到我妈。更奇怪的是,我妈明明跟温柔俩字绝缘。但就是这么奇怪,我也没办法解释。
所以她这样子一来,我真是分分钟就想直接劝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浪子回头金不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投案自首吧。
但是我不能。
虽然我这么评价余世华的母亲是很不好的行为,但有句说句,从小新闻里就告诉我,犯罪分子都是狡猾的,越高端的犯罪分子越有一副慈悲心肠,天天吃斋念佛,说不定还有一串慈善家的身份名头。
事实上我有些干爸叔叔伯伯确实走出去人模狗样的,还有人每年搞完事就去庙里住俩月搞苦修,也不知道赚那么多昧良心的钱都藏哪儿了,穿得比我还朴素。至于余叔叔和我爸那样的,纯属放飞自我吧,反正大千世界啥人都有。
说这么说,我只是为了坚定我自己的信念,我不能被糖衣炮弹轻易地打倒。
至少,我想一想严慧中。
我和应阿姨谈笑风生了一阵子,初步达成合作协议,就是我帮她搞余牧雄,她帮我找国际门路——关键时刻我爸还是有用的,至少能拿来当借口。
是这样的,我跟应阿姨说我家有意进军国际犯罪界,但苦于没有门路,希望能得到她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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