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权贵口中的二皇子是什么样子的呢?性情随和温顺,生是治世之才却野心不足难成大事。现在我却很想知道当他们看到如此规模的一间刑室出现在二殿下的府上,那些如此断言过的朝臣会是怎样的感想。
尤其是,当他们再看到还有一个皇帝直属的暗卫被关在这里的时候。
想象着那些家伙们的表情,一定非常的精彩。
本来嘛,皇帝直属的暗羽是不允许带有私人的情感的,只是父亲支持的皇子便是五皇子启华夜,我在被收进暗羽的时候也不由得自己有些许的忤逆,自然而然地连名字都变成了夜羽。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想要辅佐的人会是二殿下启华洛呢?恐怕没有人知道了罢,就连我自己都只能在自欺欺人中浑浑噩噩地活着。况且,若是有人知道了这件事,陛下也不至于让我接下刺探珞王府的任务。
所以呢?没有所以。苦肉计都知道吧,喜欢吃力不讨好的白痴就喜欢反着用,就像我现在这样。
不是能力不够,也不是守卫太过森严,只是单纯地希望他能够发现我,单纯地希望他能够知道陛下连他都不能够完全去信任而已。不过是一些一些皮肉之苦而已,作为皇帝亲属的暗羽我还是受得住的。
其实经过了多年以来我一直注视着的目光来分析着,启华洛这家伙的性格阴狠毒辣做事果敢又有足够的隐忍,对于现在三皇夺权的形势占有非常的优势。只是对于我这个身陷囹圄的痴人来说,有那么一些的麻烦而已。
只可惜皇帝却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是人便总有自己想要袒护的那个人,于陛下而言那就是当今声势逼人却又不见真容的九殿下启华辰了。明明不见其参与朝政,却总是会有一些语出惊人的国策被莫名其妙的安插在他的头上。十三四岁的少年即便是聪慧过人又能够都得多少的家国天下,陛下想要帮九殿下收买人心的方式太过刻意,只是为了让朝中明白当朝天子的偏袒而已。
或许只是长上了太多的年岁,二殿下显然比五殿下的方式睿智上许多。与其直接对着皇帝的霉头下手,反倒不如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收买人心要好得多。以九殿下淡泊的性子本就没有太多的争夺之心,到时候朝臣推举二殿下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可是接下来呢?却是他亲自站在了我的面前。
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笑了出来,对着之前给我行刑的那个人调笑道,“我还以为是多硬的一个汉子呢?就这么一个白嫩的书生你就搞不定了。”
那人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都是令人厌恶的谄媚,“殿下可不要看他这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就被他骗了,着小子可是皮厚得很,怎么打都不肯吭声的。”
“那是你把人给吓到了吧。”
这话说的,皇帝直属的暗羽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给吓倒吗?只不过我能说什么呢?告诉你我是宫里派来监视你的,告诉你我是你的父王派出来的人吗?不,我还没有那么残忍,我还不想让你的生活变得更乱……
对面那人手中的折扇一收,随意地向身后尾随的侍卫一挥手,水红的长衫还是我梦中惊鸿一瞥的那道剪影。
“人抬到我房中去,好好伺候着。”
面对我突然投出来惊异的目光,他对我笑笑,紫竹折扇轻轻挑起我沾染着血污的下巴,“本殿到要好好讨教一番,看看你的嘴到底是能有多硬。”
其实接下来的三天我都没有再见过他的影子。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各种伤药汤药补品轮番上阵,若不是需要像提线木偶那般任人摆布,我还真有一种被当做宾客的错觉。
三天后再见到便是另一幅样子。
手脚被铁链绑缚着无法移动,身体却还失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我抬头望向他,一身宫制的水红长衫,很简单的样式却生让他穿出一副妖媚的样子来。恐怕二皇子生身的兰贵妃年轻时便是这副妩媚入骨的样子吧,要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妖孽的一个儿子。
“身上的伤都好了吗?”启华洛淡淡问道,我没有开口,近旁自然有一个这几日一直侍奉在两旁的丫鬟应道,“回殿下的话,大多伤口都已经痊愈了,只是腰腹上有几处比较深的还需要些时日。”
“本殿不喜欢有伤痕的身子。”很是冷清的口吻,若是旁人我可能会觉得他只是单纯地在关心我的伤口。
可是这个人不一样。
便是冷清地谪仙一般的口吻又如何,他是仙是鬼那日我在刑室不就已经清清楚楚地见识过了吗。
“既然殿下不喜欢,那不如等公子的身子好了再继续?”丫鬟试探着问道,若我没有记错她的名字大概是轻柳。所以我在心底为她哀悼了一番,二殿下看起在会是可以做出任何让步的人吗?他带着的可是那种睥睨天下的威严。
“轻柳,你知道的。本殿最不喜欢等。”
眼前刚刚还试探着提议的小姑娘马上跪倒在地上,“轻柳明白,轻柳知错,请殿下责罚。”
“罢了,你找人来给他灌一下肠,再让人把本殿的箱子抬来,顺便准备红烛。”
我不是很理解启华洛的意思,尤其是不明白现下才过正午,为何还让奴婢们去准备红烛。可脑中还是一阵阵地木着,他这几句话中我唯一能够听懂的就是灌肠二字,在小倌馆里监视过的我自然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可是我还是一副不可置信地样子盯着眼前的人,作为二皇子一定不会是有这种爱好,唯一的可能就是想要借此来羞辱于我。
关键在于现在的我还能做些什么。
四肢被缚,这些日子被伤痛和药物折磨着本就已是毫无招架之力。我一个堂堂皇帝直属的暗羽就只能躺在这里坐以待毙么?
轻柳的动作很快,尤其是在我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之下,即便是她在怎么磨叽启华洛再怎么催促,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迅速了。
旋即,进来了一位大汉,而且正是那种粗犷五大三粗的类型,在刑室里跟看守打两日交道的我不由得感慨,二皇子长相不只是清秀甚至于透出一种妩媚,怎么他在王府中都养了一些这般的货色?只是那大汉进来行过礼之后的动作,容不得我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一再多想,这个大汉竟然是来做那种事情的。
身体被人翻转过来,可绑缚在四肢上的铁链却一点没有想要松动的样子,连日来的汤药封住了我的内力,如今竟是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身体与四肢已经扭曲成一团,可能如今不看我起伏的胸膛都无法判断出我的死活罢。好在而是被父亲的苛求之下,身体已经锻炼得很软,如若不是这般折腾之下常人应该已有几处扭伤脱臼了。
身后的大叔却并没有半点想要磨叽的意味,异形的工具已经抵住了穴口,我知道那是做什么用途的却是无力抵抗。挣扎了两下,无果,身后被人粗暴的扩张,疼痛,却并没有撕裂的感觉,但我很清楚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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