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沉神。两手抓着脚丫子往上一抬,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正对着龙根,黑漆漆的菊花向上,大棒子扎进去,两颗原子弹没完没了的砸了下来,菊花骤然一缩,渐渐沾了不少白色液体。
“啪啪”
巨蛇入洞,“滋溜”一声,白沫飞溅,热汁儿肆意流淌,双腿间荡漾起来,小沟渠水满为患,滴答落在簸箕里。
“啊啊...嗯哼,警察同志,嗯嗯嗯...警察叔叔,啊...轻,轻点儿啊....呜呜呜”
一声高亢嘹亮的娇喘之后,秦虹死咬着嘴唇,迎上最猛烈的冲击。双手死死抓着椅子,胸脯两只白鸽振翅高飞,扑腾着翅膀,晃来晃去。椅子有些扛不住,“噶几噶几”摇摇欲坠的架势!
“滋滋滋”
龙根也瞧出来了,椅子质量不咋滴,噶几噶几的摇,别像上次日陈可,大棒子正爽着,“咔嘣”一声,床踏了。
边日边瞧,也没个案板啥的,慢悠悠的塞捅也不少大棒子爱好,日sao婆娘,只有一点——可劲儿捅!
“簸箕里日算了,冷就冷点儿吧,反正大棒子好火热着呢。”心里一合计,抱着白花花的身子,往簸箕里一放。整个儿身板儿压了上去,黑色大蛇暴力侵入,直达洞底,撞在软绵绵的花蕊洞壁上!
“啊!”
秦虹瞪着眼珠子,痛叫一声,娇躯骤然一硬,感觉脑袋儿被人敲了一闷棍,脑子里“”轰轰的响,屁股蛋子没来由的抽了抽。
“砰砰砰”
大腿根子压到胸部,腰杆儿一用力,往前一耸,黑色巨蛇“哧哧哧”的钻了进去,带着饺子皮,整个儿小缝儿往里面一险,磨得“滋滋”响,黑漆漆的表皮刮下一层白沫,顺着小缝儿流到菊花处。
“啪”恰逢此刻,两颗原子弹砸了过来,顿时白沫乱飞,屁股蹲儿白肉一阵乱颤,菊花骤然一紧,缩了回去。
掌控着绝对压制局面,控制巨蛇对着白滚滚的屁股蛋子发起新一轮轰炸,深入浅出,“啪啪啪”宛若打桩机一样,啪嗒啪嗒的往里扎,钻出一坨坨鲜美豆浆,点点落在地上。
“啊啊....嗯嗯嗯,警察,.....警察同志,别,轻...啊...轻点....嗯嗯嗯....我....啊..啊...”
一开始秦虹还撅着屁股蛋子迎合上去,渐渐才发现,自己这小身板儿根本就扛不住,扛不住大蛇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迅速溃退下来,溃不成军,一泻千里,凹凸有致的身条顿时软了下来,上面哈气,下面流水儿.....
“啪嗒啪嗒”
石油工人依然在辛勤劳作,忘情的钻头次次深入,收获颇丰,簸箕里落下了好大一滩水珠儿.....
.......
一炮毕,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秦虹歇了个把小时才回过劲儿来,垫着屁股蛋子,撇着腿做了一桌子菜。旱了几个月的下水道终于通了,咋也得好好感谢感谢人民警察不是,小鸡儿炖蘑菇,喷香喷香的。
“警察同志,整点儿酒喝不?”菜刚上桌,秦虹问了一句。
这警察叔叔可不得了,乐于助人跟雷锋似得不说,裤裆那坨玩意儿,跟牛鞭似得,又长又粗,两颗鸟蛋一只手都握不住,跟鸡蛋都差不多。人第一次上门吃饭,能不招待好了?
龙根愣了愣,啃完鸡大腿,挥挥手,“那你就弄点儿吧。”
一直没喝酒的打算,现在不得不慢慢转变,老话常说:“男人不抽烟,枉活人世间;男人不喝酒,咋在世上走?”
乍一听没啥道理,可细细一品,还真有那个意思。现实里女人瞧男人都讲究个“男人味儿”,啥是男人味儿啊?
一亲嘴,有烟味儿酒味儿;一上炕,身上有汗臭味儿,裤裆有尿臊味儿!几者合一,便成了“男人味儿”!
以前觉得男人味儿这么解释不地道,把咱们男人说的多邋遢啊,可后来一想还真是那个理儿。
电视里不经常说吗,一个中学班里,漂亮的女生就喜欢抽烟打架的男孩子,反而那些学习优异的好青年没人要了。路边上随便瞅瞅,成双入对的,总是长得像鲁莽的登徒子二百五,而那些高文凭的眼镜男,反而无人问津!
“来,警察同志,这是自家酿的梅子酒,可好喝了,甜腻腻的跟糖开水似得,就是喝多了有点儿晕。”一会儿的功夫,秦虹抱来一坛子酒,估摸得有两三斤的样子。
盖子一掀,酒香四溢,直往鼻孔里钻,好闻的很!
“嗯,好酒。”龙根赞了一句,自己先倒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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