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前,偏房内,几声闷哼,龙根蹑手蹑脚跑了出来,倒在炕头上呼呼大睡。对面屋子两个婆娘腿都日岔开了,合都合不拢,湿漉漉的床单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一觉直到中午,姚岚实在等不了才把女儿叫了起来,一瞧,女儿面色红润,好似久旱缝甘霖一般滋润,双腿微微向外撇,扭着屁股蛋子极为不自在;女儿闺蜜也是这般。
“昨晚干啥好事了?”姚岚是过来人,饶有意味的望向了龙根那房间,鼾声如雷,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哎,算了,年轻人的事儿,管那么多作甚。”姚岚摇摇头,想不通也懒得想了,爱咋咋滴吧。
刘志文睡了整整一天,终于醒了,晃晃脑袋儿,还有点儿疼,再看龙根跟个没事人,不由感叹:
“还是年轻好啊。”
“叔叔,要不,咱们再喝点儿?”龙根哪壶不开提哪壶问了一句,被刘雨欣狠狠瞪了回去,刘志成直摇头。
姚岚又把刘志文上门讨债的事儿说了一遍,刘志成感动的稀里哗啦,差点儿没给未来姑爷跪下了。
“小龙,咱们老刘家欠你人情啊!雨欣,以后你可得好好对小龙,不然我和你妈不会原谅你的,知道不?”
刘雨欣脑门儿一黑,啥跟啥啊?小混蛋不就给了二万五吗?连亲生女儿都不要了,会不会算账啊?
再说了,自己能亏待了小混蛋吗?从来只有小混蛋欺负人的,就没别人能欺负得了他!
“哎,只是大兄弟怕对咱们家有意见咯!”姚岚苦着脸摇摇头,有些担忧。
未来女婿昨天倒是替自己出了口恶气,后来仔细一想,这气出的不值当啊,以后得受多少罪了?
“啥玩意儿有意见?老子能怕他,大不了跟他狗日的拼命!想欺负我,没门儿!”刘志成也是个火辣辣的性子。
刘雨欣道:“大伯的事儿你们就别担心了,他找不了你们麻烦,把心搁肚子里吧。对了,吃完饭我就去柳河乡了,有啥事儿打电话吧,我争取每个月回来一趟。”
“这么快就要走了?”姚岚有些舍不得。
“嗯,小龙也一起来吧,咱爷俩再喝一回!”刘志成倒是没啥,女儿养大了,早晚是别家的人,也没啥舍不得,老早就做好准备了。
龙根自然表示,会常来。
吃过饭,同何静文一合计,俩老人生活挺困难的,也为了给刘雨欣挣点儿面子,龙根把副驾框里的二十多万全都拿了出来,塞给刘志成,上车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
乡下人客气,过于客气就显得麻烦了。干脆钱一扔,走人!聘礼也好,孝敬也罢,不够了再给就是了。
一行三人走走停停,山顶玩玩车震,回到上河村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何静文三菱越野车被老爹开走了,毕竟身居高位,也没太多时间等龙根。
“看吧,把我爸给气走了!”何静文嘟囔着嘴,不快道。
龙根无奈,再次安慰表态,下次一定一定登门谢罪,陪未来老丈人好好喝一杯。换来何静文暴打。
“小混蛋,你再敢跟我爸喝酒,我跟你没完!”
刘雨欣深受其害,附和道:“我也是!”
龙根摇摇头,索性去村子里溜达了,宽敞明亮的村道儿,颇有城乡结合的意思,再有两年,果园成长,山庄修建,再搞点儿钱整个集中居民点,天然气,电话线什么的,一水儿全搬到山里来,想想都令人向往。
“煮饭,煮个球,要啥啥没有,咋做啊?老不死的死那么早干嘛去了?让老娘一个人活受罪,哎!”旁边房里传来两声咒骂、抱怨。
龙根抬头一瞧,这不是李三丑家吗?那刚刚说话的肯定是古月那sao婆娘了啊,半匹大洋马,不骑白不骑,再给二弟开开洋荤。
“铛铛铛”
“谁啊,大晚上的还能让人清静不,啊,小龙?”见是龙根,古月眼珠子都瞪直了,眉开眼笑把龙根领进屋,摇着肥硕的屁股蹲儿往龙根怀里蹭。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古月正值虎狼之年,又是半匹大洋马,男人半年前死了,半年间,就龙根拿大家伙捣腾了两下,之后便再无人耕种,自留地都荒废了,大冬天想找根儿黄瓜捣腾捣腾也不行,手指头往里一塞,湿漉漉,空荡荡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小龙啊,婶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想去小卖部找你来着,又怕人发现点儿啥。”身体里流着老毛子的血,古月那个奔放的劲儿使了出来,二话不说扒龙根裤头,握住长长的鸟杆子,立马不空虚寂寞冷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似的。
“哎呀,你可算来了。走,咱们炕上去,婶儿来伺候你,让你也爽快爽快。”
龙根白眼乱翻,搓着两条大丝瓜,长长的乳.尖儿,圆圆的硬硬的,跟奶牛那玩意儿似的,瞧着不咋的,摸起来舒服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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