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稍感安心,转身出了家门,直奔林间溪流。
他背上伤口狰狞,念及蝶舞一人在家,也不敢在外多做停留。只得用溪水洗了背後伤口,又将染血衣服洗了,拖著脚步回家。
屋内蝶舞尚未转醒,路子清翻找了平日家中备得伤药,自己抹了。
到了午後,蝶舞醒来,一切又复常态。路子清心知母亲是患了失心疯,只是不知那般疯癫,是因为什麽。他不愿母亲难过担心,便拖了伤体,隐忍不说。处事小心,蝶舞倒是没有发现。到了第二日清晨,路子清只觉得浑身发冷,脑顶发热,恐怕自己是伤口处理不当,如今发热了。又不愿母亲知晓,便留了一张纸笺,出门去了菩提寺。
到了菩提寺,他已是背後一片湿腻,浑身无力发冷,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寺外。
之後,他被菩提寺救起,众人询问之下,他才缓缓将事情原委道出,众人听了,无不唏嘘哀叹,更有人劝他栖身菩提寺,好过受虐。路子清婉拒了大家好意,毕竟蝶舞在如何,也是自己亲娘,自己岂能弃她不顾?
众人知路子清一片孝心,也就不再勉强,只是劝他道:“你如今伤重,还是现在寺内休息两日,待好了再回去。”见路子清担心,又说道:“你家里我们会轮流去照看,你且放心。”路子清想:自己现在这样回去,若是母亲神智清醒,看到了定要追问,自己无论如何说辞,都只会叫母亲难过,倒不如暂留寺内,待身子好些了再回去。
路子清这一待便是半月,他偶尔听得寺内僧众议论,都道他聪慧异常,却难见容於母亲,皆为他感到难过。
路子清心中挂念母亲,觉得自己身子好了,一夜,趁著众僧入睡,一个人偷偷回了家。
到了家门,却是心怯难行。他手在门扉上停了停,终是一咬牙推门进去了。走至院内,发现四周一片狼藉,他暗自心惊,入到屋内,瞧见母亲和衣而卧,路子清怕她难受,走上前欲帮母亲脱去外衣。
谁料此刻蝶舞睁开了眼睛。
路子清登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一动不动,也不敢出声。蝶舞看见路子清,先是眼露迷惑,随後淡淡笑道:“你回来了……”路子清嗫嚅道:“我回来了。”蝶舞轻笑一声,看见路子清的手仍在自己衣领处,笑道:“我自己来。”说著,她解开衣扣。
路子清觉得自己母亲今日言行不似往日,可也不似那日发狂之态,正自不解,蝶舞已经褪去了外衣,只余内衬。路子清与母亲相依为命,自不觉此举如何,只见蝶舞一拉路子清手腕,将他拉上床,便缠了上来,手臂一勾,搂住了路子清脖颈。
路子清瞪大了眼睛,唤道:“娘?”
蝶舞竖起食指,道:“嘘……今夜莫多言。”说著,倾身抚上路子清。路子清不解何故,刚要询问,觉察唇上一软,竟是母亲亲了上来。他原想是母子多日未见的亲昵之举,本无其他。可蝶舞却将舌尖探入,登时吓得路子清瞪圆了眼睛。蝶舞双手慢慢向下滑动,最後竟来到了路子清两腿之间。
路子清只是六岁蒙童,对此等事情分毫不知,但觉私处被母亲碰触,心中顿时一阵作呕,背後发麻,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将蝶舞推倒在床上,他自己忙向外跑,跑到门边,又担心母亲,立定回望。
蝶舞忽然被推倒,见人又跑,在床上大声叫道:“你去哪儿?你又想丢下我麽?”顿了顿,又道:“这孩子确是你的,你可以滴血验亲啊!”路子清听了,怔怔看著蝶舞。蝶舞见他不走了,一捋头发,笑道:“你来见我,我很欢喜,我知道大姐容我不得,但云清真是你的亲子,怎麽你也要见上一面。”
路子清心中更惊,这“云清”本是自己名字,可自三岁大病之後,母亲便叫自己改了名字,也不许自己告诉别人自己真名,现在她看著自己,却又唤著别人,她眼中看的,分明是自己的爹……
路子清对当初自己落水一事,不甚了解。於是疑惑道:“娘亲,爹他……”
蝶舞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仍旧媚眼如丝,道:“我儿云清是神童,日後定有做为,你就算不接我回去,也要好好的照顾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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