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对方到现在为止,什么状况都没透露给他——这能算“合作”吗?
站队非赢即输,如果萨营华输了,喻承绝不可能幸免——那他就是为一个泛泛之交把自己前途给毁了。
如果他赢了呢——望着萨营华的眼睛,喻承马上想到了另一个人,谷天骄。
谷天骄的事,他没有渠道打听。但看这段时间无线平台生猛的业绩表现,以及公司对无线事业部的重视度,上层肯定不会跟这部门过不去。既然不是大局要清盘,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是武贺东在搞谷天骄了。
他想,谷天骄萨营华上面是同一“溜”大老板。如果自己帮了萨营华这一场,再假设萨营华赢了,那自己是不是能求他帮谷天骄一把?之前不是听说萨营华跟杨雨关系很好吗?他也许能越过武贺东,到更上一级搭把手?
毕竟谷天骄那头一点响动都没有,而凭喻承,是怎么都使不上力的。
这种指望有多不靠谱,喻承当然了解。但聊胜于无。来不及追究自己干啥要用自己的前途为谷天骄放条可能仅止于“指望”的长线,喻承已收起了安全距离。他对萨营华点点头:“严绅是闪永昌自己人。”
萨营华:“这我知道。”
喻承:“他跟我说,闪永昌和他堪比亲兄弟,当初他放弃比现在多一倍的薪水,追随闪永昌从喜福汇来飞天,完全是受到闪永昌的个人魅力和‘打败大牌网’的远大志向感召。但有一个矛盾……”
萨营华眼睛一闪不闪,喻承接着说:“既然是亲兄弟,就算严绅视金钱如粪土,那闪永昌呢?怎么舍得让亲兄弟损失那么多?按公司现在的薪水算,严绅至少得再升两级,才能跟他以前的收入打个平手——升两级,他最少需要两年吧?”
萨营华若有所思点头,却没说什么。
喻承到这一步,索性把自己也端上了菜板:“我建立起跟代运营商的合作模式,是严绅的建议。其中,合作最紧密的,就是他俩的老东家喜福汇——据我所知,其他业务线也差不多。”
萨营华挑眉。
喻承匀了匀喉咙:“我负责的几块业务,从大方向的发展愿景,到细化的分阶段实现方法,甚至更细,到当月更新内容,喜福汇老总常常主动找我‘探讨’。我认可、上报、拿到闪永昌执行确认信的,没事;我不认可的,他找我聊完后发现没动静,通常一两天内,闪永昌就会让严绅转述来自他的新决策,命令我执行。而那些所谓垂直市场新决策,跟喜福汇老总向我提的建议一模一样。”
萨营华眼睛亮度增加,却把球又丢了回来:“你的意思是,闪永昌跟喜福汇有不正当关系?”
喻承不敢点头,也不敢说不:“资源交换方面,我们合作的其他所有代运营拿到的资源总和,跟喜福汇一家拿到的持平。很多合作是严绅‘传口谕’让我跟喜福汇建立的。”
萨营华:“有证据吗?”
喻承想了想:“有对应的邮件、页面截图和部分聊天记录。我尽快整理好交给您。”
萨营华看了喻承好几眼,才望向挡风玻璃外的夜景:“OK……”他笑笑,“喻承,别的先不提——我现在手里一堆mess,得慢慢理。就是财年快到了,你留意一下你的年度绩效。”喻承一顿,他接着说,“你知道的吧?年度绩效不是你前几个Q(季度)绩效的加权平均值,而是你老板的一锤定音。你目前的组织架构比较complex,不要到最后一分钟才觉得unfair。你懂我意思吗?”
喻承点头:“好,谢谢您提醒。”
萨营华:“今天的谈话,保密哦!”
喻承开门下车:“您放心吧!”
路灯下,喻承头顶一半疑云一半乌云,皱眉目送萨营华的车开远。忽然手机提示音响。他下意识点开,再顿住。
金花群里,又有人隐晦地提了一次,说:“感觉变天的味道越来越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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