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是因为玉莹知道娘娘不让任何人进来这里，玉莹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怕娘娘会怪罪……”
努力找着借口和理由，玉莹已经不能对视着如妃的凤目，好像会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一样。
“好了，玉莹，也许你真的是走错了房间。这样吧，今晚你也累了，就别回畅音阁听戏了。现在去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张扬出去。”
这个理由太蹩脚了，所以如妃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玉莹，既是如此，为什么不拿香囊做文章？绝不能留有后患……
如妃不再理玉莹，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引蛇出洞，她也会。
至于尔淳，如妃自然需要亲自去考证一番了。
何况畅音阁里面，还有她想要去见到的人。
入座之后，来回折腾了有一个时辰，除了玉莹那里，畅音阁依旧是座无虚席。
“娘娘，天色已晚，下官先行告退。”
孙白杨起身，今晚约了孔武喝酒，已经快到时辰了。
“孙大人这么快就走了，这出戏这么沉闷让孙大人都不愿意久留吗？”
如妃看了一眼站在尔淳身后的安茜，依旧是那么刺眼。
“若非御药房有要事在身，下官一定会留到最后，就算为娘娘粉墨登场也心甘情愿。”
孙白杨深得后宫主子爱戴也是不无道理的，一句话让如妃受用的很。
“既然大人有公务缠身，本宫就不久留你了。”如妃动人一笑，叫住了要离开的孙白杨。“孙大人。”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今晚尔淳小主可有私下离席？”
“没有，尔淳小主看的如痴如醉，一直没有离开。”
孙白杨又是一句话左右了如妃的心情。
观棋不语，乃真君子，孙白杨也只不过是卖了一个人情给徐公公。
徐公公和如妃的这场较量孙白杨没有心情没有时间去掺和，有时候他怎么做都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了一个人，便是害了另一个人，既然如此，又何需计较那么多。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和孔武把酒言欢，后宫里面女人的事情，他真没有那个本事去掺和，没有那个本事做到参与其中之后全身而退。
既是如此，坐观垂钓，才是上乘的办法。
孙白杨在黑暗之中看了一眼凤颜无双的如妃，尔淳，安茜，试问看戏的人中有几人还能做到心无旁骛，去领会戏中奥妙？就连他，都越来越做不到了，何况是置身于风暴之中的紫禁城的女人？
“小灵子，替本宫通知内务府，明天早上本宫要宣一个人进宫。”
如妃依旧是看着安茜，看着尔淳。
尔淳面上无波，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便不得而知了，安茜看到的只是被浸湿了的丝帕和玉颜上的笑靥如花违和的很。
一样的奔跑，一样的路径，只是尔淳知道身后已经没有了可以拥抱的人，手中也已经没有了玉莹的香囊……
一路到了钟翠宫，尔淳才算是停住了身子，大喘着呼吸，尔淳进了屋连灯都没有点，直接伏倒在桌前，桌子上的手却突然被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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