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有一个声音在心底悄悄响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忽视——
你真的舍得?
你真的舍得就这么放弃?哪怕是糟蹋也好,总归是殷长空的味道,你最爱的那个人的味道。
你真的舍得让那个人尝都没尝过你的味道?以后他看上了别人,到死记得的也只会是别人的味道,没有你的……
没有你的!
眨去眼角热意,千觞用力甩头,也甩去多余的软弱。他的动作牵动了胸腹,没有丝毫赘肉却鼓胀起来的小腹因此水声连连。剧痛随着水声复又炽烈,化为唇上新旧交叠的血痕,也激得肠肉不住猛抽,裂伤伴着酒液紧紧捆在体内坚硬还带着许多凸起的淫具之上,愈发疼痛。
千觞脑门抵地胡乱蹭动,冷硬青石磨得额上平添几道擦痕,却抵不过下身一波又一波的刺痛胀痛绞痛。挣得越猛痛得越烈,痛得越烈挣得越猛,唇间血污已在青石之上绘满凌乱,后穴却开始主动收紧,用每一寸肠肉感受那根捂得带了些热度的狰狞器物,细细地品着每一道纹理,每一个凸起。
那是长空亲手放进来的东西。
长空……的味道……
“呃……”
唇舌稍松呻吟便漏了出来,细细柔柔地,就像肠肉悄悄地裹到那根东西上的力道。酸胀不知何时已经压过单纯的疼痛,勾得那条甬道收紧的幅度一次较一次更大。没有人气声息的石室内时间逐渐模糊无依,千觞不知何时竟已能在这倒错的屈从中咂摸出些许甜味,腰也像驯服了的狗尾巴一般,晃荡得极之谄媚。
猛地省过神来,满是伤痕的唇越咧越开,终于化为惨声长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他千觞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实在太过可悲可笑。
千觞被高高缚起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刺入掌心。哪怕明知看不到,被捆缚于地的脖颈仍是奋力扭向门口。
回来,长空,我想见你。
你要如何都好,回来,让我见你。
千觞知道自己心底有什么正在坏灭,却已无法顾及。
“千觞。”
于是臆想突然有了实体,千觞拧着头,却怎样挣扎都看不清那背光的隐约人影是否延自梦境。但新增的喘息唤醒了他,独自一人时的软弱与直接吸收酒液的微醺便瞬息离他远去。眼眸微敛复又睁开,他依然是那个千觞,足够强大也足够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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