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愈合又被重新撕开的伤口,到底怎样才能不痛呢?
告诉我啊,千觞……
不再为那些异色带来的缭扰分神,千觞复又在殷长空怀中气息粗混。他却难得安份地依偎不动,粗糙厚实的手掌摸索着落到殷长空发上异常轻柔地抚着,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这是挑逗还是安慰呢?
那日若没有放你走,你也会这样躺在我怀中吗?
殷长空敛下眉眼,许久许久才逼着自己松了双手,逼着自己收起毫无意义的软弱,逼着自己去做一些他早便应该去做,却偏已拖延至今的正事。
不然已在求而不得中耽溺太久的他,将不知沦往何处。
殷长空确实应该极为忙碌。
他领的这支人马能在此驻扎这么些天,官面上的理由自不会是因着他与千觞的私交。杏花村地处偏僻,只勉强挨上对狼牙军战线的边角,将此改建算是一招闲棋,却也并非派不上用场。此时前方战事不算吃紧,中军帐便在还未讨论出结果前,让一力主张改建的殷长空直接原地驻守。
滞留于此的私欲已偿,殷长空又不打算在公事上敷衍塞责,一应待办事务自然多且杂乱。虽他早将大半推给下属,可仍有些重要公文需他日日审阅,他自也有了个将自己从这进退不得的泥沼里暂时拔出的缓冲。
却依然艰难。
纸页声里细微的摩挲声窸窣不休,殷长空初时还能只看一眼千觞便强行埋首公文,可身总归只随心动,纸页翻动声自然间隔渐久终至无踪。待殷长空惊觉之时,他已被无声呻吟滚蹭的千觞撩得不知多久移不开眼。
被拒绝得多了,千觞已不再缠住殷长空需索求欢,却是使尽一切手段去撩得殷长空将目光移回自己身上,用身体去无声哀求着久一些,再久一些。看着终于再次气息粗沉的殷长空,千觞一把拉下亵裤,刚被套上又已打出湿痕的薄布之下,胀成紫红的肉棍早便翘得狰狞。体液给顶在最高处的乌黑铁环镀上莹光,又顺着青筋腾起的茎身滑落,被不住张合的穴口绞成泥泞。
殷长空勾住总在朝那片泥泞落去的指尖,十指纠缠着再也不肯松脱。
得偿所愿,千觞模模糊糊地露个笑脸,竟就这般睡了过去,留下个也觉疲倦,却不能休息不敢靠近不舍离开的殷长空,独自心沉。
眨也不眨的凝视止于惊扰,殷长空听着有要事相商请尽快前往议事帐的求恳,长出一口大气。
给千觞覆上薄被也给涌动的心绪覆上屏障,头也不敢再回的匆忙远去是落荒而逃,还是对这场互曳沉沦的最后挣扎?
殷长空这一去直至入夜方归,次日复又如是。
因此前空出时间照料千觞,那些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务日复一日堆积,时至今日已不知攒下几多——这实已是上佳的托辞,殷长空却总是在开腔之前收住声音。
沉寂在延续,挣扎便也只能延续,人想要忙碌时总是可以相当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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